《大美人被哭包攻缠上后》
许穆宁贵人多忘事,前天刚打了一通不可言说的电话撩拨人,才过了一个周末,就翻脸不认账了。
“怎么是你,你又来我这干什么?”
J大金融学院教师办公室,许穆宁挽起两褶袖子,在水龙头下冲洗手上的粉笔灰。
洗手台前正对一面镜子,镜子里倒映出许穆宁身后的一位大块头,正是来学校找他的萧熔。
清理干净后,许穆宁抽了两张纸,擦手都擦的起火了,他看着镜子里的萧熔,表情是真的很不耐烦。
这换谁来都会有火气,哪家P友找人找到人工作处的,姓萧的再饥渴能不能有点眼力见,这明摆着是不想让许穆宁干了是吧。
他们俩,是什么能拿得出手的关系吗。
萧熔像是还在闹别扭,回答时声音闷闷的,甚至阴阳怪气的:
“来找你啊,我说我今天会来给你送饭的,算了,反正你不在乎我,也不看我的消息。”
许穆宁能不知道萧熔是来找他的吗,来找他干嘛的许穆宁都知道的一清二楚。
不就是周六那通视频sex的电话,姓萧的光眼睛上看,嘴巴上却没吃着,不尽兴又找上他来了。
只是这小子怎么比他还没脸没皮,这种该藏着掖着的时候,姓萧的怎么又不眼红红脸红红的害羞了。
“没人求你给我送饭,再垮着个脸就给我滚蛋。”
“我不滚!我就要和你待着,我们都多久没见面了!”
哪有刚谈恋爱的情侣几个星期都不见面的,这像话吗!萧熔都快委屈死了。
许穆宁说话不好听,萧熔也是个气呼呼的小犟种,两个人说话都冲来冲去的。
萧熔是被许穆宁一而再再而三的忽视搞难受了,许穆宁则是心情确实不好。
他刚给学生们上完一堂计量经济学,这门课对计算和实操性的要求很高,难度也大。
许穆宁在课上又是用Stata软件演示,又是算法推导,一个面板数据的结构处理,他来来回回讲了五六遍,许穆宁嗓子都讲哑了,抬头一看,底下坐着的学生仍旧个个懵的跟什么似的。
学生一懵,课堂互动性就差,今天后排又坐了一位查课组的老教师,许穆宁一看今天的课堂情况就直觉不妙。
不过就算没老师来检查,许穆宁自己也对课堂的要求很严格。
这也不是关键原因,主要是现在办公室楼道里人来人往,全是下课回来的老师和学生,每个经过的人都要往许穆宁这边看一眼。
那些眼神跟带着透视功能一样,好像非得把许穆宁和他身后那位高大的陌生男人看出点东西来才肯罢休。
毕竟除了许穆宁这个人本身在学校的话题度之外,萧熔那一米九几的身高,长的还帅出二里地去,往哪一站都是最吸睛最炸眼的存在。
也不怪路过的人都想看他们两眼。
并且萧熔现在的动作……怎么说呢,整个人快贴在许穆宁的后背上了,胳膊还紧紧箍着许穆宁的腰,蹭来蹭去的。
“你他妈离我远点!”
许穆宁就不该擦手的,不然他的手掌扇在萧熔脖子上时,带着的冷水也能让萧熔清醒清醒。
“手拿开!我再说一遍,现在不行,其他等我下班再说。”
许穆宁也怕被人听见,只能强压着声音嗔怒。
他怎么也没想到这臭小子的胆子竟然大到这种地步,这是学校,公众场合,真是给姓萧的急坏了啊,饥渴成这样。
“你下班就不见了!”
萧熔立马控诉,一听许穆宁又让他滚,心里就直冒酸水,他想也没想,两条胳膊一伸就紧紧缠上了许穆宁。
甚至连一条腿都挤进许穆宁双腿中,还着急忙慌的把脑袋埋进许穆宁的肩窝,去猛嗅对方身上他想了好几个日日夜夜的味道,生怕一个不注意许穆宁又把他推开了。
他太想许穆宁了,太想抱抱他了。
萧熔越是这样胡来,许穆宁却越证实了心中的想法。
姓萧的真是一秒钟的功夫都等不及了。
萧熔会向许穆宁服软,浑身肌肉却硬邦邦的,磕的许穆宁哪哪都疼。
许穆宁挣扎几下更疼了,只能翻了个白眼作罢。
在听见又有人想往他办公室看热闹的动静之后,许穆宁干脆反锁上办公室的门,并挂了一个"正在午休"的牌子。
许穆宁对萧熔没好气:“给你一个小时,爽完滚蛋。”
萧熔一听这话心就“咚”了一下,看向许穆宁的眼神立马亮了,还敢跟许穆宁讨价还价上了:“两个小时好不好,我想跟你多待一会儿。”
许穆宁嘴上“瞧你那样”,手上却开始解开自己的衬衫,带着萧熔走进办公室后面单独的休息间。
许穆宁背对萧熔,一粒一粒解开纽扣,白皙的胸口也一点一点被剥开。
这种事吧,确实讲究的就是一个你情我愿。
许穆宁烦萧熔这个人,对萧熔的某样东西倒是挺想的,萧熔的迟寸,真没几个比得了的,许穆宁再怎么不想承认,心底也是真稀罕。
许穆宁早料到周六那通视频电话过后,姓萧的肯定说什么都要来干他一回。
男人都这样,没真正吃到嘴里的,永远都惦记着。
没错,男人都这样,许穆宁也是男人,他也不拐弯抹角了,他难道不惦记着?不想也痛痛快快来上一回吗?
他当然想。
不然许穆宁故意在电话里撩拨萧熔干什么,闲的啊,不就为刺激刺激姓萧的,给他下一剂猛药。
他和萧熔的P友关系,不就是用来干这个的,不用白不用。
只是,至于这P友是短期还是长期,还得看许穆宁心情。
现在正是中午十二点多,许穆宁没吃饭,思考这个问题时竟然还有点想饿了,解衣服的动作都饿慢了,甚至出现幻觉,闻见好几股饭菜的香味。
可他听见身后萧熔窸窸窣窣像是也在脱衣服的动静,只能强忍着饥饿,却不忍着骂语。
“动作快点,赶紧做完赶紧吃饭,想饿死我啊。”
许穆宁解开三颗扣子,又对着镜子散开自己长发,萧熔在他身后又是一阵窸窸窣窣的动静。
许穆宁想这人脱条裤子的事怎么这么墨迹,却听见萧熔来了一句:“老婆,你喜欢甜口还是咸口,能吃辣吗?”
许穆宁对萧熔嘴里的“老婆”是免疫的,耐着性子跟萧熔耗:“咸口,喜欢吃辣。”
萧熔:“那汤喜欢吃素汤还是骨头汤?”
“素汤。”
“习惯用叉子还是筷子啊?”
“筷子。”
“嘶!你烦不烦,快点把鸡拿出来。”
不是萧熔不想拿,“实在是鸡太大了,老婆,我马上,鸡卡住了。”
许穆宁一听这话就怒了,转身就冲着萧熔骂起来:
“我说你小子是不是存心的!真要饿死我啊,你有多大我能不知道吗?真显摆着你了。”
不转身不要紧,一转身在场两个人都愣了。
两个人说的“鸡”,东一榔头西一棒追,哪里是同一回事啊。
许穆宁想要的鸡的是硬的,带“巴”的,萧熔摆出来的鸡却是热乎的,带松露和红酒的云雀酥皮鸡!
一个活物,一个煮熟了的,这能一样吗。
只是装云雀酥皮鸡的锅太大了,真在保温食袋里卡住拿不出来,萧熔一直窸窸窣窣,原来是鼓弄保温袋来了。
他身上的衣服也穿的规规矩矩,没脱,裤子也好好穿着,压根不像许穆宁想的那样。
待萧熔将锅揭开,酥皮鸡露出真容。
许穆宁滞在原地了,咽口水了。
萧熔抬头看向许穆宁,也僵在原地了,连喉结都紧了。
许穆宁前胸的皮肤也太粉了……
是故意露给他看的吗。
空气出现几秒钟诡异的寂静,许穆宁盯着冒热气的酥皮鸡,萧熔盯着散下头发后美的没边的许穆宁。
两人都饿的要命。
“这你自己做的?”美食面前,饶是再喜欢端着的许穆宁也忍不住先开口了。
萧熔盯着许穆宁弯腰闻了闻鸡肉的动作,单薄的衬衫领口顺势下坠,内里的光景一览无余。
白皙的雪色中两抹殷红。
萧熔呼吸闷了闷,耳根瞬间烫红,也不知道看见什么东西看傻了,愣愣回了一句:“好粉。”
“什么好粉,怎么就好粉了,问你话呢,我问你好不好吃。”
萧熔更紧张了,回想之前在莫稞酒吧的那一夜,许穆宁浑身上下,他那么早就吃过了的,萧熔于是十分诚实的点了点头。
“好吃。”
“好吃就行,你小子,看不出来厨艺真不错啊,我以为打电话那天你说的那些话都是瞎编的,想不到真会做饭。”
难得许穆宁愿意当着萧熔的面夸他,实在是萧熔今天做的饭菜真就不带含糊的。
这金棕色的红酒松露酥皮鸡,选的红酒是单宁最适中的加州黑皮诺红酒,在本地产量少,能进口到国内的量更少。
就是这红酒的来路不能搬到台面上讲,是萧熔从他老爸的地下酒窖里偷来的,要是被他老爸发现,萧熔之前偷过的就全都被发现了。
除了这道主菜,许穆宁一见桌上桌下都摆满了碟子,六七道菜品摆在中间,许穆宁瞬间就明白刚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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