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凤逆天下:毒妃倾世狂医》
“记住你说的话。”冀容白的声音低沉而沙哑,带着一丝警告,“等我回来,再跟你算账。”
两人回到官道上,墨川不动声色地在他们身上扫了一眼,若有所思,却什么也没说,只是默默地接过冀容白递过来的缰绳。
冀容白跨上马,握紧缰绳,回头看着茅清兮,迎着风,声音低沉而坚定:“等我。”
风吹起他的衣袍,猎猎作响,像是在回应他的承诺,又像是在诉说着无尽的思念。冀容白纵马而去,绝尘的身影很快消失在官道尽头。
茅清兮收回目光,独自一人,调转马头,缓缓向京城行去。
北境,有冀容白戍守。
而这京城……
呵,也该轮到她茅清兮,好好搅弄一番风云了!
听雨阁。
茅清兮熟门熟路地推门而入。
“太子府又进贼了,而且……还是个女贼。”
司玄苏的声音压得极低,像是在分享什么不得了的秘密。
茅清兮眼皮都没抬一下,只是淡淡地“哦”了一声。
冀容白所说的“遮掩”……指的就是这个?
“那女贼,不仅伤了白苏道长,还偷偷拿走了太子的一封机密,那信……啧啧,可是要命的东西。”司玄苏一边说着,一边暗中观察着茅清兮的反应。
只可惜,茅清兮面上始终不动声色,让人猜不透她的心思。
“太子爷派人追了大半个京城,连根**都没捞着。”司玄苏语气一转,带上了几分看好戏的意味,“更绝的是,今儿个早朝,宁王的人跟疯狗似的,咬**户部侍郎左大人,说他贪赃枉法,已经被逮进去了。”
茅清兮听到这儿,总算有了点反应。
她轻轻挑了挑眉,从司玄苏那副“你就等着瞧好吧”的表情里,已经猜到了七八分。
“所以……左大人是太子的钱袋子?那封信……”
“主子圣明!”司玄苏立刻送上一记马屁,“现在太子府里头,都认定昨儿晚上是宁王的人下的黑手。”
这倒是暂时把脏水泼到宁王头上了……
茅清兮轻轻呼出一口气,指尖无意识地摩挲着袖口。
只是,孔谋那人,疑心病重,只要被他盯上,想摘干净可就难了。
他那性子,可是宁可错杀一千,也绝不放过一个。
午饭,茅清兮就在听雨阁解决了。
自从上次锦衣卫来这儿闹过一场后,听雨阁的生意就冷清了不少。
不过司玄苏倒是不愁,转头又开了两家绸缎庄,生意好得不得了。
如今,这“司老板”的名号,在京城里可是响当当的,谁又知道这几家铺子背后真正的主人是谁呢?
伙计端菜进来的时候,茅清兮愣了一下。
竟是周长明。
他一见到茅清兮,那双眼睛就亮得跟通了电似的。
茅清兮也认出了他,不由得想起那天在听雨阁门口见到的那个小乞丐。
再看看眼前这个,穿戴整齐,干干净净,简直判若两人。
“主子。”
周长明的声音里,带着一丝难以掩饰的激动。
茅清兮瞟了一眼司玄苏,司玄苏立刻笑着解释:“这称呼,八成是跟我学的。”
“坐,一起吃。”茅清兮招呼道。
在听雨阁,没那么多穷讲究。
周长明乐颠颠地在桌边坐下,那副急不可耐的样子,逗笑了茅清兮。
可他拿筷子的姿势,却让茅清兮嘴角的笑意僵住了。
这……
分明是受过严格训练,才能养成的习惯。
“瞒不过主子,”司玄苏压低了声音,“这小子,其实是京城李家的种。”
“李家?”
茅清兮微微皱眉。
她对这个家族,实在没什么印象,可又总觉得似乎在哪儿听过这个名字。
“您可能不知道,李家早些年是靠着漕运发迹的,就在南边儿的杭宁府。十一年前那场乱子里头,李家眼光毒,早早就跟当今圣上搭上了线。所以,这大晋朝一立,李家就混了个皇商的头衔。这些年,李家的生意是越做越大,说是富可敌国也不为过。”
“这周长明,就是李家现任当家人的嫡长子。”
出乎意料的,周长明本人听到这些,脸上竟没有一丝波澜。
他只是专心致志地对付着眼前的饭菜,眼神清澈,仿佛什么都听不懂。
“既是李府的家仆,又怎么会流落街头?”茅清兮实在想不明白。
司玄苏叹了口气,声音里满是惋惜:
“这孩子,小时候可是出了名的神童,听说记忆力堪比过目不忘,三岁便能吟诗,算数更是一绝。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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