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手段太骚,女帝骂我不是东西》
金銮殿上,气氛凝重得能拧出水来。
王德法那一声声泣血的叩首,回荡在空旷的大殿里,带着沉闷的回响,敲在每个人的心头。
不少上了年纪的老臣,看着这位在朝堂上呼风唤雨数十年的丞相,如今老泪纵横,磕得头破血流,脸上都露出了不忍的神色。
就连赵奕他爹赵昭,都看得直皱眉头。
他悄悄凑到儿子身边,压低了声音,带着几分同情。
“我看这王老头,哭得是真惨,不像装的啊。”
赵奕眼皮都懒得抬一下,在心里翻了个白眼。
你懂个屁。
这叫置之死地而后生,演得越真,摔得越惨。
户部侍郎周显,还有都察院的院长陈子昂,作为王德法**的骨干,自然是坐不住了。
两人双双出列,对着龙椅的方向躬身劝慰。
“相爷一片赤诚,天地可鉴,还请相爷保重身体啊!”
“是啊,此事定有蹊幕,望陛下明察!”
一时间,整个金銮殿彻底乱成了一锅粥。
有人信,有人疑,有人则眼观鼻鼻观心,冷眼旁观着这场大戏。
就在这乱糟糟的当口,一个尖细的嗓子,从殿外穿了进来。
“圣旨到——”
满殿嘈杂,戛然而止。
所有人都安静了下来。
桂公公手捧一卷明黄的圣旨,快步走到殿前,展开,用一种带着几分“病气”的虚弱语调,高声宣读。
“奉天承运皇帝,诏曰:丞相王德法,乃国之柱石,朕之肱骨。今有流言蜚语,中伤我朝元老,朕心甚痛。然相爷为证清白,泣血**,朕亦不忍。特命禁军统领南宫玥,率部前往相府,代朕一观,以证相爷清白,以堵悠悠众口。另,工部尚书孙德才等人,可同往见证。钦此——”
圣旨念完,王德法趴在地上,哭得更凶了。
“老臣……叩谢陛下天恩!”
南宫玥一身银甲,从殿外走了进来,她面若冰霜,径直走到王德法面前,做了一个“请”的手势。
“王相,请吧。”
王德法颤颤巍巍地站起来,在几个官员的搀扶下,跟着南宫玥,失魂落魄地向殿外走去。
一场闹剧,就此收场。
百官散去。
……
丞相府。
禁军将整个府邸围得水泄不通,连一只苍蝇都飞不出去。
南宫玥带着一队人马,在王德法和孙德才等一众官员的“见证”下,开始了掘地三尺的大搜查。
从前厅到后院,从书房到库房。
箱子被一个个打开,地砖被一块块撬起。
整整一个时辰过去,却连个鬼影子都没搜到。
跟着来的工部尚书孙德才,擦了擦额头的汗,终于松了口气,忍不住抱怨起来。
“我说南宫统领,这都快把相爷的家给拆了,什么都没有啊!”
“看来,相爷果然是清白的!”
王德法的脸上,也渐渐恢复了一丝血色。他心里那块悬着的大石头,眼看就要落地了。
他甚至已经想好了,等此事了结,定要将那背后造谣的小人**万段!
就在这时。
一个禁军士兵,从王德法的卧房里,抱着一个绣着鸳鸯的枕头,快步跑了出来。
“统领!搜到了!”
这一声喊,让所有人的心,都提到了嗓子眼。
王德法脸上的血色,瞬间褪得一干二净。
他死死地盯着那个枕头,脑子里嗡的一声,一片空白。
南宫玥走了过去,从士兵手里接过枕头。
她掂了掂,又仔细捏了捏,脸色骤然一沉。
她抽出腰间的佩刀,手起刀落。
“刺啦——”
枕头被豁开一道大口子。
一个巴掌大小,用桃木雕刻而成的小人,随着棉絮滚了出来,掉在冰冷的青石板上,发出清脆的响声。
那小人身上,用朱砂歪歪扭扭地写着一行字。
所有人都凑了过去。
当他们看清那上面的字时,全都倒吸了一口凉气,下意识地后退了半步。
武明空。
以及,一串生辰八字。
是女帝的名讳!
王德法只觉得天旋地转,眼前发黑,他“噗通”一声,瘫软在地,嘴唇哆嗦着,一个字都说不出来。
完了。
全完了。
“拿下!”
南宫玥的声音,冰冷得不带一丝感情。
“相府上下,一人不许走脱!”
……
这件事,像一场十二级的地震,瞬间引爆了整个洛阳城。
“听说了吗?从王丞相的枕头里,搜出了诅咒陛下的木头人!”
“**!真的假的?!”
“千真万确!我表哥的二舅的三外甥就在禁军当差,他亲眼看见的!那木人上,写着陛下的名讳和生辰八字!”
“我的天!这王老狗,胆子也太大了吧!每天晚上枕着陛下的名字睡觉,这是要压陛下一头,要谋反啊!”
整个洛阳城,彻底震动。
皇宫,寝殿。
当桂公公把这个消息带回来时。
女帝“霍”地一下,从软榻上坐了起来,脸上哪里还有半分病容,取而代之的,是滔天的怒火。
“好!好一个王德法!”
她将手里的茶杯,狠狠地砸在地上,摔得粉碎。
“传朕旨意!”
“王德法欺君罔上,意图谋逆,罪不容诛!”
“其全家上下,尽数打入天牢,听候发落!”
这道旨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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