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穿到古代开农场》
白衡淡定翻页,头也没抬道:“今晚先在城里住一晚,春红也要回趟家。”
沈晗音沉默的看着外面,要硬说来春红也是因为自己,才白白遭受这无妄之灾。
看着街道旁精致的屋檐,沈晗音想到念念和小宝,自从穿过来以后,这还是第一次和他们分别,也不知道那两个小家伙会不会害怕。
沈晗音放下车帘,抿唇坐好,心底杂事纷扰,一时间竟没注意马车已经停了。
直到白衡轻咳一声,打断了她的思绪,她才回过神来,脸上挂着歉意:“抱歉,刚刚走神了。”
白衡只是挂着得体的笑:“到了,请吧沈姑娘。”
沈晗音站起身,脚腕传来的痛感,令她眉头微皱,但还是咬着牙往外走。
春红搀扶着她下了马车,抬头一看竟然是医馆,一块红木牌匾挂在门头,回春堂三个烫金大字,写的龙飞凤舞苍劲有力,春红扶着她走进去。
白衡随后也跟着进来,走过雕花大门,便瞧见一位白发老者坐在左侧,正在为人诊脉,不时捋一捋胡子。
让沈晗音觉得惊奇的是,这家医馆中间是抓药的弧形柜台,两侧是两个后缩的诊室,用纱帘与外界隔开,没有排到的病人坐在门口的长凳上。
当然只是这些,沈晗音也不会太过惊讶,真正让她讶异的是这个医馆不止有男大夫,右边这间诊室是女大夫在看诊,左边则是男大夫,看完病的人就到中间来抓药付钱。
刚好这时那老者开完药方,抬起头来,像是与白衡十分相熟,摸着花白的山羊胡道:“礼亭,今天怎么有空过来?”
沈晗音被打断思绪,也没再多想,只想着应该是特例。
白衡拱手行礼道:“钟老,月余未见,一切可都安好?”
钟老摆手道:“这就见外了,走走我带你去看看你育出的草药。”
“不着急,我一友人脚扭伤了,还烦请钟老帮忙看一看。”
钟老点头笑道:“无事不登三宝殿,我说你小子怎么有空过来。人在哪?”
看见春红搀扶着的沈晗音,了然点点头:“跟着我到内室来吧。”
春红搀扶着沈晗音进到内室,沈晗音这才发现,医馆内竟别有洞天。
绕过屏风,雕花的墙壁被推开,沈晗音才意识这是暗门,走入内室,一股药草的清香扑鼻而来,细细一闻似乎有些熟悉。
一套檀木桌椅摆放在上首,后面挂着一幅水墨画,桌边架子上摆着一盆开的极好的莲瓣兰,墙边立着一排书架,另一边则是各种药材器具,还有一道帘子隔开的门。
沈晗音收回视线,想必这里就是钟老平时给人看病的地方,看着室内的摆设,看得出来是一个醉心医术,又热爱生活的老者。
沈晗音在进门时,就看见抓药柜台上,摆着收草药的牌子,等下次进城,或许能把晒干的鹿耳草带过来试试,看看能不能卖出去。
回春堂这样的大店,再加上钟老这么个慈祥的人,应该不会压价,只要能卖到市场价就好。
“坐吧丫头,我看你走路的姿势,应该是伤得不轻。”
钟老看了看她肿胀的脚踝,同人说话的功夫,只听咔的一声,伴随着沈晗音的呼痛声,钟老站起身,用手帕擦擦手。
从旁边的架子上,拿下一瓶药油:“一日三次,每次用打着圈揉到脚踝发热。”
沈晗音接过药油,笑着道谢,钟老也收回看诊时严肃的神情,又变回乐呵呵的小老头。
“和礼亭一样,都喜欢客气,好了你先在这坐一会,等喝完药再走。”
春红走过来道:“钟老,要拿什么药,您写下来,我去煎。”
钟老摆摆手,边往外走边说:“你就在这陪着这丫头吧,我还得出去和礼亭一起看草药呢。”
随着雕花木门关上,室内陷入了沉寂,安静的能听到压抑的呼吸声。
沈晗音也觉得有些奇怪,分明刚刚才和春红一起脱困,来医馆之后春红也一直照顾她。
可是却总是有一股奇怪的感觉,萦绕在沈晗音的心头。
沈晗音想了想,或许是因为春红受连累,所以心情不好,想到这沈晗音主动开口:“春红,实在对不住,本来今天你应该回去探亲的,偏遇到这事,还牵连了你。”
春红转身想走,却被沈晗音抓住手腕,她只能停下脚步,转过身看着沈晗音。
“今天的事,是我的错,全都是我在利用你。”
春红声音不大,但是沈晗音却知道,她说的不是假话。
她松开拉着春红的手,原来从头到尾都是骗局,难怪春红当时那么笃定,一定会有人来救她们。
春红背对着沈晗音,再次开口:“沈姑娘,是我对不住你,今天的事与你无关,换做是其他人我也会这么做,或许我和那守卫也是同样的人。”
春红转过身,在她身旁坐下,沈晗音看着她常笑弯的眼睛里蓄满泪水。
紧接着春红再次开口:“沈姑娘,就当是听我说一个故事吧。”
还没等到沈晗音开口,春红已经自顾自说起来:“在很久以前,城西有一家豆腐摊,两夫妻很勤快,豆腐摊慢慢变成豆腐铺子,日子一天一天好起来,他们有三个孩子,一家人日子和和美美。”
“可变故就是如此突然,有一日店里来了一人说是买豆腐,但其实是见色起意,看上了他们家早已成婚的大女儿。”
“本以为说清楚,那人就会知难而退,可没想到他反而变本加厉,他们只得把两个孩子送到乡下,又叫大女儿和女婿先带着孩子去婆家避避。可这一去却是永别。”
“女儿和女婿被砍死在马车里,小外孙则被掐死,丢在家门口。老两口将那恶人一纸诉状告上官府,可结果却因坏人有钱又是望族旁支有权有势,被宣判无罪。”
“豆腐铺子被人恶意报复,生意越来越差,只能关停,老头子还被打断一条腿。从此只能全家搬走。”
“听到这你或许也能猜到,那守卫就是当年的恶人。我就是这家人的二女儿,等我和弟弟被接回来时,爹爹已经跛着一只脚,娘也一病不起。这叫我如何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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