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重生后嫁给小叔子(双重生)》
江临夜轻抿茶水,一直在旁漫不经心观察魏鸮的神情。
不怪他多心,自打下了入宫的马车,她情绪就没对过。
从一开始的忐忑不安,到现在神情复杂,如水的眼眸似乎蕴着诸多不可言明的情愫。
可是明明这个节点,她根本不认识兄长,何来这些情绪?
江临夜不轻不重地打了个暗号,没过一会儿,彭洛离开后,江边风又过来同江临夜畅饮。
江临夜懒散地和他碰了个杯,意味不明的开口问。
“哥哥年龄也不小了,有无喜欢的女子?如今弟弟完成了终身大事,于礼哥哥也需抓紧些。”
魏鸮见他们兄弟俩说话,原本正在喝茶,一听到这句,耳朵立刻竖了起来。只是面上又不敢表现得太明显,只能假装一面认真饮茶,一面垂着眸装作没看他们。
江边风脸颊泛红,难得害羞地轻轻摇头。
“为兄倒真没喜欢的女子,所谓缘聚缘散,男女之情,我还是更看重老天安排。”
“古人云:命里有时终须有。你我读了那么多圣贤书,该明白万事不可强求的道理。”
魏鸮清浅地放下茶杯,身体坐直。
江临夜余光往旁边微荡。
忽然凉淡开口道:“但缘分并非从天而降,哥哥不主动追寻,难不成要等着像我这样接受另一桩和亲任务?那要等到猴年马月去了。”
“我宗亲里认识几位大家闺秀,都是饱读诗书、贤良淑德的女子,哥哥若是感兴趣,我可以介绍给哥哥……”
“咳咳咳……”
魏鸮凭空呛了一口,抽出帕子捂着嘴,疯狂咳嗽。
声音传到这边,说话的两人都转过身来。
江临夜没有搭理她,只眸色微暗,审视她的一举一动。
倒是江边风担心地左顾右盼,最后寻了杯清水,不好做主递给她,只能先转给江临夜,又由江临夜放到她面前。
江临夜放下杯沿,手背轻轻刮到她袖口,不咸不淡地出声。
“怎么回事?喝个茶还能呛到。”
魏鸮咳得脸通红,帕子还捂着唇,说不出话。
江边风主动替她打圆场。
“我之前走路平地还能打跌,更何况喝茶,人有三祸,再正常不过。”
魏鸮礼貌地看了他一眼,低头抿了口清水。
江临夜没再说话,只眸色更暗。
江边风终究不想强求,最后还是拒绝了弟弟的提议,约好两年内若没中意的女子,再相看不迟。不过一会儿,魏鸮被宋氏叫过去说话。
女子圈子不同于男子,以后她毕竟要待在女人堆里,是以宋氏先教她认认人,方便以后多与皇家女眷走动。
不远处魏鸮被七大姑八大姨围起来,热闹声不时传来。
这边江边风又跟过来的族中子弟碰了几杯,也醉了,先由小厮上八王爷那打声招呼,随后被扶着上了出宫的小轿。
江临夜在御花园外叮嘱几句,刚回来坐下,彭洛便带着一方手帕回来。
江临夜侧身打开手帕,里面是一块烧焦的褥单残块,一角乌黑,另一角边缘则染着丝丝血迹。
冰凉指腹在上轻轻摩挲。
这褥单材质他很熟悉,全东洲找不出第二家。因他幼年患荨麻疹,宋氏寻访名医,查出源头在褥单上。是以这些年他褥单都是由当年名医写的方子特制的。
哪怕多年前他早除了病根,家仆还是维持以前的习惯。
这东西昨地好好的铺在她房里,怎么过一日就染着血出现后院墙角土堆?
江临夜目光寒凉,回忆魏鸮受伤的手,很快明白了大概。
半柱香时间后,魏鸮同江临夜一起分发提前准备的香囊诸物,女眷们接了她递过来的礼物,瞧着上面精致的花纹,连连称谢。
其中一人打趣道。
“我瞧着这上面绣的鸳鸯栩栩如生,真真一对叫人艳羡的神仙眷侣,就是不知什么时候给大家生只小鸳鸯出来玩一玩?”
“也算应个景。”
众人哄笑起来。
魏得脸羞的通红。
另一个六王妃继续笑着开玩笑。
“临夜贤侄身强体壮,想开枝散叶,那还不是弹指间的事。”
“你们想催生,还是赶紧准备好诞礼吧,别到时忽然蹦出个小世孙,打得你们措手不及,还要慌不择路来问八王妃。”
众人又一阵哄笑。
看魏鸮的眼神满是暧昧。
魏得脸羞的更红,恨不得找个地缝躲里去。
倒是江临夜满脸自然,握住她的手,坦荡道。
“那就借各位姑婶吉言了,倘若哪天有喜讯,必定逐一告知,还等着诸位的礼物,让孩子叫一声奶奶。”
他嗓音不冷也谈不上多热,但大家都知道他疏冷的性格,能应她们已算格外开恩。
身为掌控京城安危命脉的一把手,大家平时哪敢开他的玩笑。
众人点头称是。
又说了一会儿话,已到子时,众子弟有的喝酒还在兴头上,不舍离去,妇人们大多累了,三三两两的打完招呼便散了。
八王爷还在跟几位老王爷说闲话,离不开身,江临夜便承担起送宋氏和魏鸮回府的重任。
上了宫外马车,江边风与魏鸮乘同一辆,宋氏则单独乘后面的,先将宋氏送回八王爷府,两人再回夜宁府。
马车稳稳当当,及到了八王爷府,江临夜送宋氏进去,天太晚,魏鸮留在车上等着。
周遭静谧,只有开门小厮发出些微动静,入夜的八王府处处点着橘黄的八角琉璃宫灯,荧虫飞绕。
宋氏先问了一番新婚小夫妻的相处情况,想到魏鸮手上的伤,闷声劝告。
“鸮儿到底刚和亲过来,留在京城的文商使者眼睛都盯着,你切不可再做逾越之举,以免影响两国关系,触怒皇上。”
幸好今日皇上繁忙,也没顾得上仔细察看,若发现她手受伤,肯定会大发雷霆。
到时不但他仕途会受影响,八王府也会连带遭殃。
皇家生活就是这般,伴君如伴虎,想要维持长久体面,需打起十二分精神处处小心谨慎。
江临夜英俊侧脸被灯映的刀削斧凿般凌厉,冷嗤。
“并非我伤的她,是她自己伤得自己。”
宋氏停下脚步,吃惊地皱皱眉。
“好端端的她自己为何伤自己?莫非和亲不是自愿?”
江临夜薄唇轻启,眼中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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