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苟成疯批心尖宠了》
章璟同样也察觉到她对自己的提防,咳了一声,尽量放缓语调。
“自然没什么问题,在下章璟,于医药一道有些薄见,不知可否与姑娘探讨一二?”
【章璟?未来的太医院院首,原来他现在就已经是男主的人了啊。】
以后是同事,对方又是很厉害的医者,晓夏态度就缓和了不少,“探讨可不敢当,章公子的医术颇负盛名,我这点儿花拳绣腿可不敢与您相较。”
章璟脸上满是笑意,“好说好说。”
晓夏也呵呵笑着,“不敢不敢。”
看着两人言笑晏晏你来我往,傅淮晏好心情瞬间消散,心底冒起一股无名火,声音像是从牙缝里挤出来般,每个字都压抑着怒气。
“倒是不知你们如此投缘,可需要本王给你们腾地方?”
林启脸上的笑一僵,赶忙收敛神情垂首静立。
晓夏和章璟同样一愣。
晓夏赶紧老实站好,章璟也讪讪直起了腰。
屋内一片沉寂。
【男主的脑子……没事儿吧。】
“啪——!”
再次听到她与章璟如出一辙的怀疑,傅淮晏胸膛起伏,手背青筋暴起,直接捏碎了轮椅的扶手。
林启垂眸,心中盘算着差人多备几辆轮椅。
章璟愣了愣,了然地在心里摇了摇头,暗道心绪果然出现了问题,得快点着手医治了。
对于傅淮晏会一天天黑化这事儿,晓夏心中早有准备,所以对方突然暴怒她其实不太意外。
现在的傅淮晏根本就控制不了自己的情绪,她也不能去责怪一个病人你为什么动不动就生气。
寻声悄悄觑了他一眼,见他指尖泛白,手中依旧捏着碎木屑,晓夏心中有些担心。
【木屑嵌进肉里可不好办,以后这轮椅得改一改,得从根源上减少他受伤的可能。】
听到她在心里的盘算,傅淮晏那股灭顶的怒意瞬间消散,前一刻还攥得死紧的手心一松,抬眸对着她淡声道:“过来。”
对上他猩红还未散尽的眸子,晓夏老实走到他旁边,视线一直盯着他往外冒血的手心,“要不先处理一下伤口?”
【血糊里拉的多吓人。】
傅淮晏长睫微颤,轻轻“嗯”了一声。
章璟见状就想试试那什么酒精,朝林启伸出手,“这酒精刚好派上用场,我来试试。”
“不行!”
“不行。”
主仆两人异口同声地拒绝,章璟捏着瓷瓶的要上前的动作一滞。
对上傅淮晏意味不明却隐含着些许揶揄地视线,晓夏轻咳一声,解释道:“王爷身体金尊玉贵,这酒精还未确定其浓度,不能确定其安全性和效用,暂时不能用。”
【要是用出问题了,我还怎么活!】
傅淮晏注意力一直放在她身上,听到她心中这么说也并不生气,权当她是关心自己,心中越发愉悦起来。
她的解释章璟想了想就接受了,以为两人反对都是因为这个原因,章璟把瓷瓶递给林启,吩咐道:“既然如此,那就如从前一般,用烈酒清理。”
傅淮晏瞥了章璟一眼,慢条斯理地将视线附在身侧的女子身上,“你帮本王包扎。”
既然那么担心他的安危,让她亲自帮他处理就是了,何需找那些借口拦住章璟。
晓夏一愣,侧头斜觑了他一眼,对上他潋滟魄人的双眸,心中一阵莫名,赶紧道:“奴婢不是医者,若是下手没轻没重岂不是让王爷遭罪,还是让章公子来吧。”
【专业的事交给专业的人做,这个世界的医疗器具长什么样子我都没见过,更别说使用了,还是让章璟来保险。】
傅淮晏微微垂眼,遮住眼底的情绪,应了一声。
章璟视线在两人之间游移,最后定在晓夏身上。
被一个陌生男人盯着审视的感觉可不好,晓夏抬头对上他的视线,直接问:“章公子还有什么问题。”
【都是打工人,别整得好像谁比谁高贵似的。】
这样盯着人审视还被人当面戳穿确实有失风范,章璟微微躬身,“抱歉,是在下失礼。”这人周身的气度可半点不像婢女……
对方道了歉,晓夏也不揪着不放,摆了摆手,“没事,先给王爷瞧瞧吧。”
说完,又放缓语调垂首对身侧的傅淮晏道:“这瓷瓶里的用不了,但有只蒸馏了一两遍的,浓度虽然低些,但也比直接用烈酒要好,奴婢去取来?”
“可。”
他答应的太爽快,倒是让剩下的三个人有些意外。
晓夏心中有些雀跃。
【我不会从此刻开始就已经踏入成为心腹的门槛了吧!】
【美好生活在向我招手,我宣布!男主以后也是我亲亲的主子了!】
傅淮晏不自在地轻咳一声,板着脸道:“还不快去。”
“去去去,这就去。”
晓夏高兴地跟林启一起出了正屋。
屋内,章璟瞧见他微红的耳尖,心中大骇,暗道不会是我心中猜的那样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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跟着林启出了正屋,晓夏心里就打起了算盘,“王爷的轮椅坏了,是不是得重新去买辆新的。”
她说这话,林启一下就听出来她话中的意思,呵呵笑着道:“你想去?”
心思被戳破,晓夏也没有不好意思,老实点点头,“想去的,之前我去瞧过一次,店里的小厮嫌我穷酸,这次我还想跟着去看看,顺便让人将轮椅改一改,免得以后再伤着王爷。”
林启眯了眯眼睛,“你倒是心细。”
晓夏笑了笑,林启盘算着确实应该改一改,省得以后主子生气又受伤,遂开口道:“可以,明日你跟我一起去。”
晓夏赶紧点头,“多谢林伯。”
林启笑呵呵点了点头,暗道这小丫头倒是一心一意为了主子,甚好!
能出府,晓夏十分开心,她的肥皂已经成了,现在就等着进入市场了。
能赚钱,她怎么能不高兴!
林启让人送来了凉开水,晓夏这边也取来了低浓度的酒精。
章璟拿起来闻了闻,味道确实不如之前那个刺鼻。
这样的外伤对章璟来说实在不值一提,晓夏瞧着他有条不紊地用凉开水冲洗清创,将木屑全部取出而后又用凉开水清创了一遍,检查没有木屑残留之后,用酒精里里外外仔仔细细再次清洗创口,顺便检查有没有遗漏的木屑。
瞧着酒精淌进深浅不一的伤口里,又裹着鲜红的血滴落在地上,晓夏不自觉皱起了眉。
【酒精这样用也太刺激伤口了,啧啧啧,这得多疼啊!】
瞧了一眼傅淮晏,刚好撞见他眼睫微颤,晓夏心中暗暗盘算。
【这是很疼的意思吧,唉,看来碘酒还是得提上日程,碘酒用起来没有酒精那么疼。】
晓夏这么想着,就见傅淮晏身体颤了颤,以为他是疼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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