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流放三年,冷面表兄求我攀高枝》
御史大夫盛朗的为人说好听是刚正不阿,难听些,那就是块又臭又硬的石头。
他与山匪勾结,谢**倒是不信。
不过那位御史中丞章则,却与万贵妃沾亲带故,有点关系,其子更是仗着这层关系在燕京城中为所欲为。
可光有这一角印记也说不了什么,万一是有人故意栽赃陷害,不光牵连盛朗,更是得罪了万贵妃。
他沉下眸子,“仔细搜查,必然还有其他的线索。”
说罢,他睨着脚下抖如筛糠的瘦皮猴,与苍翊说:“这个,你亲自审。”
剩下的官兵心头皆是一颤。
听说苍翊的手段十分了得,不管嘴巴多硬的人,到了他的手里,也一定会把秘密吐个干净。
只过了半个时辰,苍翊便回来复命,“那些信件,每逢初一十五,都是此人去镇上的钱庄里拿的。而那家钱庄,东家姓章。”
章?
谢**锋锐的眸子越发森冷,“人没弄死吧?”
苍翊颔首,“还留着性命。除他之外,还有几个活口。”
谢**冷哼一道,看着昨晚已经被烧过一半的山寨,又叫人放了一把火,把这地方烧了个干净。
“回京。”
江守业昨天喝的烂醉,又摔了脑袋,直到今早上才清醒过来。
他这副德行根本上不来早朝,只能告假在家中。
也就是这个时候,他才得知城外有了疫症的事情。
“什么?这么大的事情怎么不告诉我?”
“你伤成这样,怎么跟你说?”
江夫人看着他这个模样,连声叹气。
江守业扶额,突然想起昨天的事情。
“昨天是清月偷跑回来了?城外疫症这么大的事情,她怎敢私自跑回来!”
江守业把桌子拍得震天响。
“叫她来见我!”
江夫人神情微妙。
昨天那些事情里,她也以为是江清月做的,可谁知她叫人去了趟月华轩,才知道江清月确实没回来过,而那个叫玉箫的丫鬟,又拿了些药材就走了。
这事儿,还真怪不到清月头上。
想着大女儿婉吟虚弱成这样还要劳心劳力的为家操持,江夫人竟有些痛心。
“昨天为了城外的事情,婉吟还把七王爷喊过来了。老爷,你看这事儿?”
江守业一下子坐直了身体,“你叫人去李大人家问问,今日朝堂上到底说了什么?”
“爹。”
江归玉正好进门来,她面露担忧,“爹,何须去李府,我把庭之哥哥叫过来,让他与你说,这样你也能问的仔细一些。”
“对对对,还是归玉想的周到。我与庭之时同僚,我们议事更好一些。”
片刻后陆庭之果真来了,在江守业的书房里待了足足一个时辰。
等他从里头出来,江归玉立刻迎了上去。
“庭之哥哥,府上已经备了午膳,你留在这用膳吧?”
看着眼前的江归玉,不知为何,陆庭之突然想到了独自在城外的江清月。
不知她有没有饭吃,那些灾民有没有为难她。
他心头涌起一番道不明的情绪,语气也因此变得沉重起来。
“不了。我要有些要务,就先回去了。”
江归玉双眸含着秋水,懂事的没再纠缠。
燕京城外。
江清月想了半夜,最后决定不给百姓们分发药材,而是直接煮成药汤,不管是百姓还是官兵侍卫,都能喝上一碗。
有病治病,没病也能防身。
可这样的话,药材就要比昨日用的更多。
但要防治疫症,这就是最好的办法了。
天还未亮,江清月就带着玉箫开始熬起了汤药,等天亮开时,药刚好煮成。
一边,又等着城里的消息。
可快到正午,燕京城中竟没有一点儿动静。
江清月拿出自己带来的一盒药膏,递给玉箫。
“你把这个交给许延,就说每日涂抹一次,三日后他后背的伤势就能好了。顺便,再问问他楚贺安那边何时能有消息。”
玉箫不是没过过苦日子的人,现在又看见这些得了疫症的百姓,更加知道药材的珍贵。
这一盒药膏可是江清月从府里带来的,是好东西,就这么给楚贺安的人了,岂不是可惜?
“小姐,这药膏就不用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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