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血俑惑心》
桑叙最后看到的一幕是栾予汀坏笑的脸。
他只感觉后脖子被什么东西刺了一下然后就昏倒了。
精神恍恍惚惚,半梦半醒之间,他感觉到阳光刺眼,人声嘈杂。
什么情况?他有些懵,身下的触感硬硬的,而且怎么感觉到身体在跟大自然亲密接触,风挠的他起了不少鸡皮疙瘩。
等待眼睛适应了阳光,他彻底睁开眼撑着身子做了起来。
“诶,醒了醒了!”
“小伙子你没事吧?”
“长这么清秀怎么干这种事情?”
……
各种各样的声音此起彼伏,他愣愣的看着眼前关心他的人,又抬头望了望一览无余的天,忽然意识到一个非常不好的事,他躺在大马路上!还只穿了一条裤衩子!
他赶紧护住自己的胸口,粗略看了一圈还好没有人举着手机拍照。
“我没事!谢谢关心!”他踉踉跄跄的站了起来,开始驱散人群,“大家都散了吧!散了吧!”
他左右不停地找,发现不仅衣服没了,身上带的东西也没了,他现在只庆幸他穿的内裤是宽松款的。
世上还是好人多,虽然大家车上没有备衣服,但有人送来了张毯子,供他暂时遮盖身子,还借他手机让他打了个电话。
他把手机号码告诉了送毯子的人让他一定联系自己,承诺会转过去感谢费。
人群都散去了,可一个裹着毯子没穿鞋的男人站在高速公路旁边还是太突兀了些,无奈只能暂时找了个树丛掩护等着井杭给他送衣服来。
晕倒的那一刻他想过各种后果,什么被绑起来,甚至被灭口,怎么样都没想到居然会是这样一种报复方式,倒是让他丢尽了脸面。
约莫一个小时后,井杭姗姗来迟。
路边不方便长时间停车,桑叙立马窜上了车在车上把衣服穿上了。
看着桑叙滑稽的模样,井杭忍不住笑出声,问他:“你还没跟我说你是怎么被剥光了丢在路边呢?”
“别提了,真是漂亮的女人心最狠。”他拍拍后脑勺的脏东西,“也不知道她还还有没有对我做别的事。”
井杭嘴角就没下来过,从后视镜看过去的眼神闪着几分捉弄的神色:“你希望她对你做些什么?”
桑叙昂然道:“我是什么人,正人君子,绝对不会有那些不该有的心思。不过她…确实不好说。”他眯起眼睛思索。
“按你说你,那个女人那么漂亮、高冷,怎么会看上你?”井杭打趣他。
“喂,你不要把你兄弟我贬的这么一文不值好吗?我好歹在大学的时候也是公认的五大帅哥之首。”桑叙完全不服气。
井杭制止他的自恋:“行了,说什么好不好看的,都忘了你还没介绍过那位美女呢,到底什么来头?”
桑叙抱着胳膊,头后仰去靠上车椅背:“说来,挺神秘的……”
“喂,你头那么脏别把我靠背蹭脏了。”井杭又打断他。
桑叙狐疑的盯着他:“你什么时候这么爱干净了?”说完便用头狠狠蹭了蹭靠背。
井杭无奈,为了开车安全收回视线:“真拿你没办法。你继续说吧,怎么个神秘法?”
“神秘,除了美丽的长相是公开的,其他我一无所知。”桑叙啧啧称奇,“连真名她都不告诉我,就说代号叫溯光。”
“溯光?听起来,挺正能量的。”
“她只告诉我,我一直在寻找的那个东西叫魅俑。”
“然后呢?”
“然后他说她累了。”桑叙摊摊手,很是怅然。
他深深叹了口气:“我还是太着急了。她说看她心情,我就该耐心等着,干嘛非得走极端去招惹她呢?我估计这下子她是彻底不会跟我说魅俑的事了。”
“既然是冰美人,你就发挥你最擅长的那些花言巧语还有心理攻势把她哄好,让她融化呗。”井杭提议。
桑叙失望的摇摇头:“长辈们吃我这一套,她可不一定吃。就怕下次见面我还没开口她先把我毙了。”
“试试,你不也没别的辙了。”
“从长计议吧。”说完这句话桑叙就靠着闭目养神了。
井杭不再打扰他,他真正的心无旁骛的开始思考接下来该怎么做。难道就此放弃溯光这条线?
想来想去,他还是不愿意。
既然来硬的不行,那他就智取,不过前提是他现在还能近得了她的身。
摆脱了桑叙栾予汀心情并没有很放松,反而有些沉重。
张管家走到她身边,她问他:“他的衣服处理掉了?”
“是的,小姐。”张管家重咬后四个字,“处理的干干净净。”
栾予汀依旧不悦,她很奇怪,桑叙的身上有魅俑的气息。
但将他的衣服剥干净之后她才发现那气息来自于他衣服上。于是她有些恼的就吩咐张管家把桑叙所有衣服都烧了,留了条内裤,最后的体面。
她的家族接触魅俑这么久,从来没说魅俑的气息会沾染到一个人类身上。
还不等她细究,张管家突然开口:“小姐,我找到你的远房亲戚了,论辈分他该喊你声姑姑。”
她秀眉微蹙:“那不是个小屁孩儿?”
“不小了,是个二十岁的大小伙子。”张管家尴尬的咧了咧嘴。
栾予汀沉默了,嘴角抽动了几下。
张管家以为她没听清正打算再说一遍。
“不用再说了。”她竖起手制止张管家,“我只是觉得一个成年男人叫我姑姑的画面有点恶心。”
张管家先是感到意外,然后少见的被逗笑了,不过职业素养在那,仅仅两秒就收住了。
“他人呢?你找来了?”栾予汀问他。
张管家迟疑了一会儿说:“没有,目前可能找不来……”
“什么意思?”
“他现在是犯罪嫌疑人,而且是杀人案。”
“什么?”栾予汀诧异的皱起眉头,情绪中生出一丝丝嫌弃和质疑。
纤纤细指有一搭没一搭的敲着沙发扶手,她不咸不淡的,语气中有一点轻蔑:“我有想过他们那一脉不怎么中用,却没想到能烂到这个地步。”
血脉使然,他们家族所有人自出生以来就背负上了对付魅俑的责任。但也不是所有人都愿意背负这一份责任,他们与家族断绝关系,成为安稳的普通人,对于他们的后人,魅俑的事,绝对、绝对闭口不言。
这时栾予汀开始纠结了:“你说,他都这样了还有必要去找他吗?反正他本来就什么都不知道。”
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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