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月光不是性冷淡[八零]》
两人本来有所缓和的关系,自那次争辩后,再次回到了见面当对方是隐形人的状态。
温欣怡想递台阶与许铭荣和好当对恩爱的夫妻,但他并不领情,臭着脸好似她做什么都看不顺眼。
对上许铭荣那冷冰冰的眼睛,一次两次,温欣怡觉得他太难哄了,加上这阵子事多,而且谢凯才帮完忙,她也不好意思立时过河拆桥、翻脸不认人,于是没再继续舔着脸哄他。
在谢凯的帮助下,派人跟踪温伟华时,发现他最近买了一些安眠药,这一举动引起了温欣怡的怀疑——
前世爸妈睡得那么沉,是不是有安眠药的作用呢?
温欣怡没有打草惊蛇,捉贼拿赃,要想家里和温伟华断得干净、让爸妈对他死心,她说再多他的不好,都不如让他们真真实实体会他的卑劣行径。
当谢凯又一次找上门和温欣怡汇报情况时,本来打算出门的许铭荣往屋里走,拿出一把刀在院子的水井旁磨。
“嘶嘶嘶——”
院子里,磨刀石摩擦刀刃的声音传入耳膜,听着像是某人的情绪,裹挟着怒火要发泄什么或者要向谁示威什么似的。
谢凯瞧了瞧许铭荣,又看了看温欣怡,说道:“要不去其他地方聊?”
之前他们聊时许铭荣没有在场,温欣怡不想自己算计别人时,被他看到这一面,也有意避着他。
但现在和平被打破,许铭荣已经知道了她和谢凯都不是什么好人,温欣怡没再想瞒着他。
想到许铭荣对谢凯的介意,以及他埋怨自己有事不跟他说,温欣怡径直走到他的面前:“喂,过来。”
喂什么喂?之前【老公】叫得多甜,现在喊喂就有多无情。
磨刀的动作顿了顿,许铭荣还想拿乔一下,但见温欣怡不再多说,走回去坐好了。
到嘴边的话咽了下去,抬眼看去,见谢凯正笑着和温欣怡分享什么好吃的。
“呵。”
许铭荣冷笑着舀水冲了冲手和刀,旋即向他们走去,将一张椅子拉过来,很有存在感地在两人之间坐下了。
“看我干什么?你们聊你们的。”许铭荣不客气地伸手拿起石桌上的一块糕点品尝,咽下去之后,还饶有兴味地点评道,“味道不错,托某人的福,我也能吃上这样美味的糕点了。”
“你别阴阳怪气!”温欣怡没好气地瞪了许铭荣一眼,他这醋吃得真是没道理,她和谢凯清清白白光明正大谈正事呢,他这话说得大家都尴尬。
“小的时候,欣怡就爱吃万珍糕的糕点,那时候没那么多钱买不起来吃,现在我把店铺买下了,欣怡以后去买,报我的名就行,想吃多少都可以。”谢凯瞥了许铭荣一眼,没将他放在眼里,打心底觉得他配不上温欣怡。
“呵,谢先生真厉害,真有钱。”许铭荣对谢凯为达目的不择手段的坏名声也有所耳闻,面带讥讽道,“谁知道你的钱干不干净?是不是吃人血馒头?”
“行了行了,都别说这些。”现在两个男人争锋相对是要摆到明面上了吗?温欣怡脑壳疼,赶紧将话题转移到温伟华的身上,看向谢凯问道,“你说温伟华昨天回家了?”
“嗯,他大包小包买了好多东西,对你爸妈很是关心,村人都夸他是大孝子……”谢凯将收集到的信息尽数告知予她,最后点评道,“他看着像是真心的,不像有害你爸妈的歹心。”
许铭荣听到这,眉头皱了皱。
温伟华?什么真心歹心?
在许铭荣的印象中,温伟华这个小舅子是个谦逊有礼、关爱家人、前途无量的小伙子,他办养猪场需要办一些证件,是温伟华跑上跑下帮忙办妥的;偶尔碰见时,温伟华也会热情地与他打招呼;对温欣怡也很维护,逢年过节送礼过来时,话里话外总要他多包容、照顾她。
这样的人,许铭荣突然听到说他要谋害养父母的话,下意识觉得这是污蔑!
“不可能!温伟华不是那种人!你们这是主观上的猜测!”许铭荣看向温欣怡,说,“他是你弟弟,这么多年他是怎样对你的,你应该最有体会。”
“是啊,他对我的那些好我都记得,可现在他就是想害我一家,很可笑吧。”温欣怡苦笑。
“放心,我不会让他有伤害你和温叔温姨的机会。”谢凯登时表明立场,“我相信你说的都是真的。”
在社会摸爬打滚这么多年,有了现在的地位,谢凯可谓是见多了人性阴暗面,衣冠禽兽斯文败类比比皆是。
温伟华最好没有害人的歹心歹行,不然落到他的手上,保证能让人生不如死。
“你派去监视的人千万不要被他发现了。”温欣怡忍不住叮嘱道。
“嗯,他们监视人是专业的,别担心。”谢凯说,“温叔温姨那边我也派人暗中保护起来了,一有不对劲,他们能立刻察觉的。”
“那就好,还好你能帮我,以后有我帮得上的地方,尽管说。”温欣怡满是感激。
“客气了。”谢凯笑了笑,怕温欣怡有心理负担,继而说道,“我也不想温叔温姨出事。”
聊完温伟华的事,话题转移到陈广志和黎玉琴那边来。
因为陈广志一家得罪的人不少,查来查去,并没有查到温欣怡和谢凯的身上。
抓不到凶手泄恨,听说陈广志每天在医院无能咆哮,精神堪忧。
因黎玉琴孕有一子,因陈广志的命根子发挥不了作用了,她在陈家的身份地位一下子高起来,平日里少奶奶的派头十足,衣食住行样样讲究奢侈精致。
黎玉琴面对陈家人时是伏低做小温柔小意,对外却颐指气使,狐假虎威那套演绎得淋漓尽致。
陈家人看在孙子和她对儿子照顾得当的份上,对黎玉琴的所作所为睁一只眼闭一只眼,顶多腹诽几句小人得志上不了台面,没想着规训她的所作所为。
没想到这一纵容,有一天,黎玉琴逛服装店时,遇见一位穿着打扮看起来土里土气的姑娘,因为一件旗袍起了争执,她当场骂人家说脚下的泥脏了服装店的地板,身材干瘪撑不起旗袍,头发稀得像荒漠的草,额头凸得好比寿星公,嘴大得像要吃小孩……
那天,在陈广志受了气,正好和这么一个看起来软弱可捏乡下人撞上,黎玉琴化身为机关枪,嘴巴突突就是一阵扫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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