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探案搭子他竟是茶艺大师!》
黎家怎么说也不像是与玄门、仙门有关联的样子,可据黎照的说法,黎绣与家里并不亲近,若是她自己的行为,倒也不能靠黎家的情况来推测。
唐翊暗暗翻了个白眼:“哎!爹娘疯成这样,怪不得她也是个疯子!”
唐翊生于王朝稳定时,母皇是盛世之君,父亲世家出身,上有兄姐,下无弟妹,虽是皇子却过的算是美满。
内宫中,双亲将这小儿子保护的极好。神都外,离家出走还未落魄便幸运的被江盈捡到,一路上虽经历了些凶案悬案,可黎家这样的情况倒也是只此一例。
唐翊身边的江扶面上倒是无怒无惧,只是神色淡淡的笑着。
可看江盈,即使是诛杀诸多妖物的捉妖师,初闻此事也并非毫无反应。
江扶哼笑一声:“爹娘疯,孩子又不一定疯。”
再苦再怕,他也过来了。现在想想,当年的他,还真是坚强呢。
“爹死娘疯,我还不是好好活下去了……”他口中低声嘟囔着。
和鸢捻着衣裙在手中打转:“看来有爹娘也不怎么样嘛。”
和鸢知道江家旧事,江家姐弟两个是从小就没了双亲,她也无父无母,这四人中反倒是生在皇家的唐翊亲缘皆在。
江盈四岁丧母,人又早慧,记忆中还存着些许关于母亲的回忆。
听了黎家这桩离奇轶闻后,不知怎的竟想起了母亲:“我曾经也以为,爹娘都在的孩子定比我过的要好。”
江扶听着姐姐的话,想起自己这辈子自出生便背负着的克母之名。
思绪在他脑海中转了又转,前世种种被他的灵光一现盖住。
“若母亲当年没有生下我,也许姐姐就不会失去娘。”
提起早亡的母亲,该是什么样的?
他仔细想了想,似乎是该哭的。
于是江扶憋红了眼眶:“是我的降生,给破月宗带来了灾祸。对不起,姐姐。”
“怎么突然说这种话?”江盈有些疑惑,却还是摇摇头安慰他:“不过是江湖传言,姐姐从未信过。阿扶,你是我唯一的亲人。”
几人走在回客栈的路上,江家旧事重提,和鸢虽然身为妖,却生活在云阳那种烟火气满满的小城,自小也幻想过自己的父母亲人。
她悄悄看着江扶,见他满面自责,长长的羽睫湿漉漉的垂着,洁白的虎牙咬住下唇,不多时内心的挣扎便叫他咬破了下唇却并不知痛。
哎,这江扶也是惨。
破月宗鼎鼎大名,自江扶母亲去世后,便如风卷残烛般坠了下去。
和鸢一个妖,自然是不信什么克母克妻的。想来也知道那种闲话是其他门派散播出去的泼脏水的。
江扶出生即丧母,爹也没有,偌大的破月宗只有一个继承人姐姐与他有血缘关系。
如今江扶那烂名声在外,日后即使是在破月宗的地盘江都,也很难入好人家的门了。
可怜,可怜啊!
听着和鸢轻轻叹出口气,江扶默默漾起了笑意。
“阿姐对我很好,我知道的。不过阿姐,刚刚唐翊的剑,动了。”
方才,众人都被黎照的那番话吸引,唯有江扶注意到唐翊那转魄灵剑的震动。
唐翊提起佩剑到眼前:“奇怪,我怎么没感觉到?”
也不怪唐翊没有感觉,那震动并不似平常遇到妖气那样震个不停,而是仅仅震了一下。
那会是怎么回事呢?
江盈却突然想起了那天那奇特的符纸:“不会又是邪气吧?”
非人非妖,无影无形。
连和鸢都不知道这邪气是个什么东西,上次从江盈口中听到那《寻妖录》对其评价后,她想来想去也没能想到那是什么。
“难道捉妖仙门就从未遇见过邪气?”
她这样想着,顺势说出了口。
江盈面露烦意的摇头,却听江扶开了口:“说不定悬月楼会与邪气有关。”
捉妖符于邪气无用,可灵剑转魄竟然会有动静。
那灵剑是唐翊离家出走前从他皇兄的私库扒拉出来的,一路上他只当它是一把漂亮的普通的剑。
可没想到遇见江家姐弟之后,这剑突然像活了一样。一有妖气便开始晃动不停。
起初,他们三人也不知道是江家姐弟的作用,直到有一次唐翊孤身犯险,那破剑却一点儿反应没有,他们才意识到与江家人有关。
而江湖还有传言,百年前曾有一绝世大妖在西南被阵杀,那妖物的覆灭,悬月楼、转魄剑和江家那位先祖缺一不可。
在遇见和鸢之前,三人已经大概猜出这把灵剑该是与悬月楼和江家都有些渊源。
否则,仅凭一把能探到妖气的剑和一座普普通通的破败古楼,彼时尚未闯出名气的江家先祖凭什么能够以一人之力诛杀诸多妖物?
而如今,普通的符纸不管用,在江家人身边的灵剑却有动静。
虽说认定邪气与悬月楼、灵剑有关实在是有些“死马当活马医”,可若不先定个方向,那这样一个闻所未闻的东西可怎么找?
听完了他们的猜测后,和鸢自然认同,她想着不如修书一封寄回云阳,老顾那种不知道活了多久的大妖应该多少有所耳闻吧?
如今天色尚未入夜,回了客栈后,将和鸢与江扶安顿好,江盈便又满脸沉重的拉着唐翊出了门。
既然江盈不打算叫她一起,和鸢自然不会上赶着有什么要求。回了房写好信交给掌柜后,便打算沐浴休憩。
可正拿着帕子擦吸湿漉漉的头发的时候,却听门外传来江扶的声音。
“和鸢姑娘,你没事儿吧?”他声音并不清澈,好像染了风寒一般,还伴着一声声咳嗽。
和鸢站在门后没有应声,江扶又病了吗?
她的不作声,让江扶有些不知所措,他手中端着一碗温热的汤药与一盘冒着热气的金乳酥。
“我回来后寻了大夫问过,黎府千奇百怪的草药太多,待久了可能会被影响。我煮了碗清毒的药,你要不要喝一点?”
他才没有去找什么大夫,只是一回来便钻进了厨房,使了点银钱用了客栈厨房一个时辰,在仔仔细细的“洗手作羹汤”时,想了又想,才编出了这么个理由来找她。
面前紧闭的木门在他这一番话后,渐渐打开。
门后潮乎乎的散发着热热的水汽,和鸢圆圆的眼睛礼貌地看着他,白皙的脸颊因着刚洗完澡而粉扑扑的,额头上也带着点点水珠。
她扫过江扶端着的药,不自觉皱了皱眉,可看到一旁的金乳酥……
“多谢江公子惦记着我,不过我身子好得很呢。”她这意思就是不想喝。
而且也没必要,她又不是人,更不是江扶这样弱柳迎风的体魄。
而江扶早有预料,同样一个人,记忆没有了,可那些小习惯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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