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与死对头双穿后他自我攻略了》
“你疯了?!”洛昕瑶惊愕地凝视着慕容逸,她简直不敢相信,面前这位长相儒雅的师兄为了赢自己不惜伤害别人。
“系统,你不是说他是假冒的吗!!他怎么这么大胆?”
【宿主,我也只是说可能啊,您现在要做的不是追究我的责任,而是破开阵法。】
“也对。”洛昕瑶调整呼吸,强迫自己冷静下来,清了清嗓,尽量使语气缓和,好留有商量的余地,“慕容逸,你听我说,你这么做会毁了天剑宗的!”
“怕死你就直说,不必拿天剑宗来压我!”慕容逸的脸开始扭曲,五官狰狞地挤在一起,整个人充满疯狂,像是即将被吞噬的灵魂在挣扎,他的声音也变得粗犷,甚至仰天大笑。
阵法随使用者开始闪烁,颜色不断变化,一会金光灿灿,一会殷红如血。慕容逸还不算傻,没让邪祟第一时间占据他的身体,他的动作僵硬,好似拖着沉重的铁链。
“谁惜命了,真的是,走火入魔了就闭嘴!”洛昕瑶心里有些别扭,目光扫过慕容逸一眼,眉角带着似有若无的讥讽,气到底只是无奈地叹息。
洛昕瑶巡视一圈场内,目光落在自己那还在不急不慢地吃着糯米花的师兄身上,“师兄,你又要坐视不理了对吧?”
“还是瑶瑶懂我,这都是命,逃不过去的。”谢翊卿嗤鼻一笑,转身准备逃离场内。
“如果不加挽回,放任事态变差就叫命的话,那我不信命,我偏要逆天改命给你看!”洛昕瑶大声疾呼,脸上浮现出笃定的微笑,似一盏明灯。
“随你。”谢翊卿脚步一顿,两字如清风吐出,他似乎想到了什么——那个曾经说不信命的傻姑娘,这令他不得不更加确信自己的臆测。
洛昕瑶抬眸凝望阵法中心,那中点有个金色圆球,散发着柔和而耀眼的光芒,像是天边坠落的太阳。
洛昕瑶已然有了计划,她阖目见心,向残月传递信息。洛昕瑶再度睁开双眼时,眼波流转,清澈见底。她先是将背在身后的手迅速伸指一示,而后双指并拢扔出一张符。
“困春符。”
然而,那符却在空中被拦腰劈断化为灰烬了。
“啧啧啧,只有这点能耐吗?真是可惜啊,伤不到我。”慕容逸的话语中蕴含着一缕隐隐的惋惜。
“哦,是吗。”那张符由灰转黄,“轰”的一声在空中炸了开来,而洛昕瑶的脸上,悄悄地多了一抹狡黠。不过,这符的威力出乎她的意料,碎屑四散化作火星点子飞溅到众人的衣上。一时间,战局逆转,众人一致谴责洛昕瑶的不当行为。
“我呸,本大人是要救你们的,你们最好放尊重点!”洛昕瑶眉间打结,面带愠色,刻意提高的音量却难掩一丝心虚。
众人仿佛忘却了黑云压城的紧迫,只知道谴责,有的甚至想动手。
“怕不是嘴上说着好听。”
“就是就是,就她一个乳臭未干的小丫头怎么救我们?”
“别这么打击人家,万一把她从白日梦中吓醒了就不好了。”
洛昕瑶的耳畔充斥着这些刺耳的非议,似利剑划过心间,但她只是默默地抹了把泪。
慕容逸闻此昂首挺胸,目空一切,等他注意到残月不见已经为时已晚了。
“困身锁魂,邪祟难逃,缚灵阵,起!”洛昕瑶双手交织,法印在手中显现,慕容逸也被“绳之以法”。
残月气势如虹,一击直取圆球中心,阵法瞬间破碎,随之而来的是轰隆一声,那响声如雷震彻云霄,仿佛要将空气扭曲。洛昕瑶收起法阵后,慕容逸痛得像五脏六腑接被撕裂了般,捂着腹部滚在地上哇哇大叫,额头冒出黄豆大的汗滴,嘴里喷出一口鲜血,而后不省人事。
洛昕瑶的计划圆满成功,她自己从始至终都是个诱饵,残月才是主攻手。还好爆炸没有余波,除慕容逸外,无一人伤亡。众人瞠目结舌,下意识地远离洛昕瑶这个危险人物。任他们苦思冥想几百年,也想不通洛昕瑶一个小丫头哪来的实力打破阵法,使用者可是金丹后期的慕容逸啊!
“好身手,不过凌霄宗的弟子都这么大胆了么?敢在我们天剑宗放肆,给我拿下她!”天剑宗宗主扫视全场,发现只有二愣子慕容逸躺在地上以外满意地点点头。慕容逸一天天不务正业,油腔滑调,他早就想借机修理慕容逸一顿了。不过,此事若善罢甘休,那他一不好交代,二天剑宗的威严何在?
洛昕瑶边躲边说:“喂!明明是慕容逸先伤得我,我今日前来是有正事的。”
宗主挑了挑眉,道:“哦?你说他伤了你,你可有证据?”
洛昕瑶不满,责骂:“你这人好不讲理!你明明从头看到尾,现在却来颠倒黑白。”说罢,洛昕瑶冷哼,睨了宗主一眼,心想,“这老头明知故问,不就是欺负我没有靠山吗?我自己一个人也行!”
宗主嘴角微勾,似是并不在意洛昕瑶的戳穿,“好一个聪明伶俐的小丫头,不知你今日前来所为何事?”
洛昕瑶平生最恨的便是耍小聪明的人,如今宗主没有刁难自己反而将话题带入正轨,为表尊敬,她自然要用正视宗主了,她急忙道出此行目的,“我是来找少宗主江淮姩的。”她默默祈祷这次不会被拦。
宗主拊掌大笑,看来情报无误,自洛昕瑶头次提起“少宗主”这个字眼时,便有弟子报告给了他,他便一直居于暗中观察,如今他终于可以捉拿罪犯救回女儿了,他缓缓道:“姑娘可认得此物?”
宗主拿出半枚玉佩,这玉佩乃是双鱼玉佩一分为二的,通体晶莹剔透,双鱼依闹,栩栩如生,诉说着古老的爱情故事,宗主摩挲着,手感温润细腻,似凝脂,其下绑的佩索,红艳艳的。
洛昕瑶还未开口,身体先做出了反应,她往前迈了一步,伸着手想去拿,意识到自己出了洋相后,不好意思地挠挠头,脸颊微红,“嗯,认得。”
那玉佩是谢翊卿送的,严格来说,这块好的和田玉是从师尊那软磨硬泡得来的。这可是上好的和田玉,它细腻无暇,是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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