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和宿敌相爱相杀HE了》
沙漏,密室中。
夏佳姨母轻笑一声,将桌上仿好的信笺装好,递给身旁的下属:“去,换好之后把鸽子放了。”
下属退下。
夏佳点燃了烛火,将手中的信笺投入火中。
欻!
火光吞噬了景岳的亲笔字。
她敏锐地察觉了夏冉对景岳的态度有变化,盯梢夏冉的人捕获了白鸽,立即呈给了她。
原来二人早已如此亲密,这可不是什么好兆头。
她眼神冰冷,挥笔在纸张空白处写下了景岳的名字,重重地画了圈。
那张纸上已经密密麻麻写了许多人的名字。
大部分都被划去了,有几个染上了重重的墨点,看不清写的是谁。
与景岳并列的还有一个人名——凌子齐。
她伸手抚上了凌子齐的名字,表情似笑非笑的,轻呵了一声。
她拿起那张纸,轻吹了一下墨迹。
景岳的名字还未干涸。
夏佳自言自语道:“快了。”
“快了快了!”谢秋嚎着,手下的动作愈发谨慎,“你别催了!”
一旁的夏冉噤声。
谢秋正在给宋筝做最后一次的针灸,说是完成后宋筝就能醒来。
夏冉心急不易,却不敢再打搅。
她轻轻出了房门,在走廊中焦虑踱步。
哗啦啦!
翅膀飞过,一只白鸽稳稳落在她肩头。
定是景岳传信过来了!
她眉头一松,熟稔地取下信笺,展开后却直接愣在了当场。
【流萤国使臣来访,外邦公主择婿。我与公主两情相悦,赐婚圣旨已出,三月后成婚。】
落款是——景岳。
是他的笔迹没错。
她不甘心地又读了几遍,心中愈发难受。
“醒了醒了!”谢秋兴高采烈地出来喊,“夏冉,你人呢?刚才催催催,这会儿又不见了!”
她捏着信,浑浑噩噩地跟着谢秋回屋。
宋筝大病初愈,苍白的脸上带着喜色:“阿冉,我好想你啊!”
宋筝伸开双臂,做出要拥抱的动作。
夏冉的脸色并不好,她脸上像是想笑,又好像要哭出来。
她坐在床边,回抱着宋筝,将脸埋在宋筝的肩膀处:“你醒了,真好啊。”
宋筝察觉到肩头的湿润,松开怀抱,就看见夏冉的脸上不知何时流下了泪水。
宋筝拍拍她的肩:“阿冉,我好了,你莫要担心了。”
她闷声道:“嗯。”依然有些低沉。
“多好的事儿啊,哭什么哭?”谢秋大大咧咧道,“哎!夏冉,你手里拿的什么?”
宋筝看向被她捏皱的信笺。
她咬紧了下唇,欲言又止。
宋筝问道:“是景岳的信?”
“嗯。”
“我能看看吗?”宋筝看着她,手心朝上。
她将信递了过去,宋筝一目十行,看完后立即痛骂:“卑鄙!无耻之徒!”
“怎么了这是?”谢秋凑上来,示意也想看。
夏冉点头。
宋筝将信笺递过去,谢秋边看边皱紧了眉头:“这——”
“眼见为实,我不信他会如此对我。”夏冉道。
谢秋赞同:“景岳不是这样的人!阿筝既醒转,我们不如直接回京?当面谈个清楚,我定让他给你个交代!”
宋筝嗤笑道:“圣旨都下了,还问什么啊?我们巴巴的赶去了,万一再撞见他们郎情妾意的……岂不是自讨没趣了。”她握紧了拳头。
谢秋挠挠头,心虚地看向夏冉。
夏冉心口越发闷堵,心思不知飞到了何处。
“阿冉,你说呢?”宋筝问道。
光是想象景岳与公主并肩而行的画面,已经让她不适了。
“我——”她叹了口气,犹豫着,“我先去沙漏探探情报,看这圣旨是怎么回事。”
他的心思难猜,但圣旨是昭告天下的,总不会骗她。
“嗯!是该问问,说不定另有隐情呢。”谢秋颌首附和。
宋筝用眼神剜了他一眼,严肃道:“阿冉,你先别管其他,就他这个态度,你自己可得好好想清楚了。”
阿筝说到了她心坎上,不管情况如何,他都不该这样单方面同她恩断义绝。
她不是不能接受分开,但这封信属实让她恼火极了。
再回神,夏冉已经收到了沙漏送来的情报。
【太后之宴,景岳同公主相谈甚欢。宴后,赐婚圣旨落,景王府张灯结彩。】
很简短的两句话,她深吸一口气,目光逐渐清明。
现实已经击碎了她最后一丝幻想,她不想再自欺欺人了。
既然他移情别恋,那这段关系她也不必费力维护,就当好聚好散了。
汲水师兄敲门寻她。
她整理了仪容,摸着腕间的红绳,心中百感交集,终究没舍得取下来。
再等等,过几天再扔。
她推开门,笑着道:“大师兄,你来啦!”
……
京城,景王府。
景岳将一包药粉递给王府的厨子,厨子接过藏好。
“最近可有异常?”他问道。
厨子答:“回世子的话,王爷每日都饮虎胆酒,一切如常。”
二人的眼神心照不宣。
景岳点点头,离开。
不必与景王正面冲突,他给景王下的慢性毒药已经用了三个月。
就像瓜果角落中的虫洞一样,景王将会从身体内部开始腐烂,直至药石无医。
再有两包药,就可以使用药引了。
药引会点燃这把腐朽的干柴,直接将景王的症状全部展露无遗。
而他,将顺理成章地成为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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