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和宿敌相爱相杀HE了》
夏冉蹑身后退,轻声提示:“小心!是迷烟。”她立即从衣服夹层中拿出两粒药丸,自己吃了一粒,喂她了一粒。
赵瑜几乎吓得要大叫,自己用手捂着嘴巴,尽量不惊动旁人。
夏冉安抚地拍拍她的肩膀,示意她们回去床铺上装睡,以不变应万变。
夏冉的耳力上佳,她假装合上了双眼,耳朵愈发敏锐地注意着周遭的动静。
她们坐的是一艘平平无奇的小客船,她再次回忆了一下二人的装束,确认并无不妥。
为了躲避追查,她们不仅乔装打扮,还特意绕了两个码头乘的船,应当不会被发现的。
那么这个迷烟,究竟是奔着谁来的呢?
吱呀一声,门开了。
夏冉悄悄将眼皮抬起个缝隙,看见来者有两位,一老一少。
她身形未动,继续观察。
人影看着眼熟。那端着灯走在前方的老汉,正是白日里招呼大家上船的船家!
那老汉佝偻着腰缓步走着,步伐拖拉且沉重。
步停,年龄较小的贼人开口:“就这个包袱。”
不多时,脚步声再次响起,小贼说:“停,这个银钗也值点钱,还有那个香囊。”
叮零咣啷的声音持续响着,那小贼催促:“动作麻利点!”
烛火摇曳中,夏冉清晰地端详小贼人。那贼人身高矮小,长得尖嘴猴腮,衣物十分破旧,俨然是在偷盗众人的财物!
响动声陆陆续续,老汉叹息着摇头晃脑:“唉!作孽啊!”
小贼人不服气地哼了一声,语气张狂:“作孽?这叫破财消灾罢了。阿耶,你拽文装什么大头蒜?方才的迷烟便是您自个儿吹的。”
老汉没想到被他直接戳穿了假慈悲,撇了嘴无言,又双手合十虚空拜了几下,念叨着些假模假样的场面话,说什么生活所迫菩萨勿怪。
夏冉心中暗自骂爹。
呸!世风日下,乘船竟然遇上了不长眼的毛贼!
她摩挲着手中的匕首,欲起身,却又停住。
动手简单,但是后续若是闹大了,引来追兵可如何是好?
目前的当务之急是离开京城。她不欲节外生枝,今儿就放他们一马,速速收手离开别碍她的眼就是了。
又一阵响动声过后,老汉忍不住催促:“该走着了,细水长流嘛,这迷烟的时效可没多久。”
小贼贱兮兮地讥笑:“阿耶莫慌,我记着,白日里是否有位穿绛紫罗裙的小娘?”
得寸进尺。
夏冉皱眉不悦,她身旁的赵瑜,恰好便穿了个绛紫罗裙!
为了避人耳目,二人改装上路,上船时谎称是一对去探亲的兄妹。
她易装束冠,身着揉蓝色直领大襟长衫,俨然一位年方二十的温润君子。赵瑜则换上了绛紫罗裙,一扫之前的温柔娇憨,更恰似气质淡雅的清冷美人。
老伯急得直跺脚,又气又恼地低声说:“那可不是独身女娘!人家跟着阿兄来的,看着没什么油水!”
小贼不以为然地眼神乱瞟:“就那个小白脸?现下早被迷烟迷成软脚虾了罢。那女娘细皮嫩肉的,身上指定藏了值钱的东西!倘若没有,摸两把也值了!”
两贼一边口出狂言,一边向她们的方向踱步过来。
夏冉感受到身旁赵瑜的身子在颤着害怕,她的胸腔中充斥着怒火。
这些畜生,活该骟了得了!
与此同时,夏冉快速起身着地,一个侧身回旋踢将小贼人踢到一旁,小贼人哀嚎不已。
老伯惊恐的打了一个激灵,油灯瞬间落在地上熄灭。
夏冉掏出匕首挡在身前,冷静道:“阿瑜,叫醒大家!”
老汉一看形势不妙,跪地求饶:“二位大侠,我们不是故意的啊!大侠饶命!都是孽子不中用,老朽也是不得已才做了傻事……”
赵瑜试图唤醒各位,却因迷烟效用未过,无人醒来。
夏冉对峙着思索如何处理二人,毕竟二人目前在逃,贸然送官肯定不行。小贼趁机迅速从地上爬起,伸直了头颅向夏冉撞去。
赵瑜惊呼出声:“小心!”
夏冉一个闪身,小贼扑了个空,跟一旁的老汉撞成一团。她利落地反拿匕首,向小贼人肩头刺去!
小贼人不知是被刺中了还是被吓破了胆,竟直勾勾晕厥了过去。老汉瘫坐在地呜咽着求饶,不停磕头。
夏冉瞥了一眼,正欲找个绳子将二人捆住。
忽的一下!
老汉竟从袖口掏出了一把烟尘,呛得她迷了眼睛。
夏冉的眼睛被烟尘灼伤,如针刺目,根本睁不开眼。眼前一片黑暗,她十分不适应。
深呼吸。
她静下心来,听声辨位,适时出击。
那老汉被夏冉刺中了好几处,叫得呲牙咧嘴,却仍然不服。
趁她目不能视,老汉猛地将小贼的身体推过去,夏冉猝不及防被撞倒。
老汉踹翻了她手中的匕首,并拿起烛台的底座,向夏冉的额头砸去。
他一边砸还一边念叨:“作孽啊!这可怨不得我,谁叫你们醒来了呢?黄泉路下可莫怪我!”
夏冉被砸得晕晕乎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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