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古代靠救治攒气运值》
晴空朗朗,白云蓝天,露台种植的花种有隐隐绽放之意,昨夜月雾朦胧,星辰隐露,观是下雨之兆。现在看来,艳阳高照,暖风呼扬,夏月的第一场雨,大概是推迟了。
言衍之将朱玉还于商夜年,他们此次回祁国,多亏了他这枚朱玉。
屋内就他们二人,兄弟说话也不必拐弯抹角,言衍之一并带来的不止朱玉,还有一封信。
言衍之预先劝说道:“别动怒。”
商夜年垂眸,看着信中的内容,脸色愈发的黑沉,信纸被捏得微皱,怒道:“荒唐!”
他指尖微微泛白,落款处的皇印多此一举,他恨不得现在就把这诏皇令撕个粉碎。
皇命难违,言衍之也束手无策,只能劝他先冷静下来,“两国欲交战,这是最好的缓军之计。待阿序彻底治好,我们再想对策?”
商夜年觉得可笑,牵起嘴角冷嗤,森寒怵然,眼神轻蔑不可一世。
“他是想让阿序治好后,更好去和亲?”他不惧开战,更不信服这荒谬的道理,“为何总要牺牲女子来平息战争,一国之君就这般能耐?”
“阿年,那是你父皇!”言衍之厉声道。
“那又如何!”少年提高了音量,比他更甚几番。
言衍之怔住,他望着面前的少年,厉目阴沉,桀骜不羁。帝王之子,气势浩荡。他不认命,也绝不会让阿序认这荒唐的命。
事关阿序的婚事,他无法容忍,抬手将写有皇令的信纸烧毁。生于漫无人情的宫中,他们自出生那刻就注定无可择选,世人皆说生于皇城,今生便可无忧无虑、财银尽享。
只有真正出生于皇城的人才懂,那里尔虞我诈、虚情假意,自哭声响起,就此再无自由。手足相争,无念旧情,登王则生,跌落便死。
“我的婚事,他们无权做主。阿序的亦是。”少年目光淡淡,话却厚重难驳,“衍之,你应当比我更懂‘铜雀春深锁二乔’的道理。你和秦芷昕不也是吗?”
言衍之无言,他深知几人的难处,朝堂无权立足,殿前无能立命。阿年性子张扬傲气,却不愿参与皇子之争,可即便如此,他也逃不脱。阿序是最受宠的公主,也难以摆脱和亲救国之命。芷昕和他,都是谋权的牺牲物。
商夜年将灰尘扬去,低声道:“衍之,此事不要让阿序知晓。”
言衍之笑道:“自是明白的。”他赞赏少年的作风,也正是如此,他才会甘心站于他这一侧。
“不过阿年,”他提醒道,“我们也该出发去漠北了。”
“......再等两日。”
-洛水药铺
裴烟落发誓,今天是她有史以来,最忙、最累的一天,没有之一。就连祝苋安和胡糊都忙得不可开交,急着抓药,急着包药。
对面坐了个中年男子,看模样年轻气盛,其脉却虚浮无力。裴烟落眉头一跳,开了付壮阳的方子给他,叮嘱也是难言启齿。那中年男子也是顿悟,羞红着脸拿上药离开。
裴烟落心里啧啧啧个不停,年轻人呐,也得节制些嘛。
“下一位,”身前有身影坐下,她垂头问道,“客官哪里不适?”
“在下不求医,只想来寻个人。”
“寻人?”裴烟落重复一遍抬头。
祝苋安和胡糊也闻声回头,停下来手头上的事情。
又是一名中年男子,与先前那个不同是,他面目清秀,看着温润如玉,男生女相。如若不是听到他声音,裴烟落差点将他认错为女子。
她道:“客官怕是走错了,我这是药铺,寻人应去隔壁离禾客栈的李掌柜。”
男子弯唇摇摇头,从袖间拿出一块白色面纱,说道:“我要寻的,是这面纱的主人。医官可还有印象?”
这块面纱裴烟落和胡糊见过,六日前季琉璃在看诊时戴过,听他这话的意思,他们认识?
胡糊上前答道:“这位病患已经很久没来药铺了。”
“这样——”男子沉思片刻,弯腰道谢,“多谢医官告知。”他转身离去。
三人相互对了对眼神,一阵无言后又继续做自己的事情。
临近药铺关门,尚未看完的病人还有不少。裴烟落为自己感到心酸:学医必备常态,加班!没想到到了古代她也要经历。
祝苋安瞧见门外站着的人,他似乎已经在那等许久了,目光径直掠过她,看向身后忙碌的裴烟落,久久不移。
她把手中的书籍放落,小声提醒道:“小医官,商公子好像在等你。”
“我知道。”裴烟落抽空往门外看,朝商夜年笑了笑,“我和他要去医馆寻书。祝姐姐要一起吗?”
祝苋安婉拒道:“我便不了,上回你给我的书还未看完的。”而且,她去似乎也不太好。
裴烟落也没多想,权当她学业重,语重心长地叮嘱道:“祝姐姐要注意劳逸结合哦。”
话从自己口中一出,裴烟落觉得有哪里不太对,好像现在最需要劳逸结合的是她。
祝苋安被她一副小大人样逗笑,“小医官才是。”
裴烟落凄惨地笑。这些都不重要了,她已经自动代入打工牛马一族了,迟早都是要这么累的。更何况这还是系统派发的任务,她只能抱怨,不能不做。
最后一位病患看完时,太阳已下山,药铺外扑面暖橙,散着粘腻的闷热。
裴烟落被这一层层的纱裙裹得不适,后背冒出了薄汗,湿哒哒的,浑身不舒畅。裙袖被她撩至肘上一寸,露出雪白的肌肤,清嫩的乖容在夕阳下白得透亮,像深海里的夜明珠,稀世难得。
她一个劲地朝自己扇风,扫了眼药铺,除了悠闲坐在桌上喝茶的商夜年,祝苋安和胡糊两人不见人影。
她坐到商夜年对面,给自己倒了杯水,问道:“怎么就你一个人了?”
商夜年看着她,不答反问:“你很热?”
“有点。”她把杯子放下,“所以他们人呢?”
“不知道。”
裴烟落微顿抿唇,又给自己倒了杯水喝掉,擦干嘴角的水渍,道:“那我们先去医馆吧。”
她直直转过身走出药铺,也不管商夜年有没有跟上。少年微微扬眉,眼神往二楼瞥,抬脚慢悠悠地往外走。
他心中默数,3、2、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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