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剑道第一,我拿定了》
说到这,众人都明白了为何会惊动长老,此事果然很大。
但再大也轮不到他们管,四人一大早就出去吃吃喝喝了,只是阮灵毓作为病号,得一直呆在屋里养病。
韩轻轻怕她醒来没人聊天,吃完饭拉着三人来陪阮灵毓说话。
这一说话,尤其是赵长闵,叽叽喳喳的,像个小麻雀,一直问阮灵毓会何会上清剑法,还有修为为何猛涨。
几人看着她,都想知道答案。
阮灵毓简单回答了问题。
第一个好说,上清剑法到处都是,她自小爱学剑,攒钱买了本经常练习。
至于第二个问题,阮灵毓看着屋内三双满是关心的眼,外加一双略有探究的眼,她叹了口气道:“我当时掉入山崖,莫名得了机缘,找到了株仙草吃了。”
阮灵毓本以为四人会揪着问仙草,但没想到,四人毫不关心这个问题,反而问她另一件事。
“那为什么小医修也跟着修为大涨了?”
阮灵毓不知道的是,那小医修自从出来后,修为竟然猛长到筑基初期,大家又羡慕又嫉妒,结果一问才知道是阮灵毓的原因。
至于到底是什么原因,小医修没说。
但这也不妨碍阮灵毓一跃成为了新弟子中的热门人物,其一是她舍己为人救大家,谁见了不夸一句好;其二是,大家都想和她切磋一把,指不定也能修为大增。
尤其是吴越,日日盼着阮灵毓能够醒来。
阮灵毓老实将翼龙的事情一五一十说出来。
赵长闵听了,气得锤胸口:“那可是翼龙妖丹啊!一千万灵石都买不到一颗的妖丹啊!你就这样给那小子吃了?”
阮灵毓点了点头,毕竟人命关天。
韩轻轻心疼地抱了抱阮灵毓:“要是我陪你一起,定不会叫你掉一根汗毛!”
至于聂明齐,听见阮灵毓将那妖丹分给别人时,心里隐约有些嫉妒,但更多的是恨自己不够强大,这样就不会叫朋友受伤了。
在几人各有想法时,云宴冷不丁出声:“阮灵毓,什么时候我们打一场吧。”
四人愣住,见云宴不是开玩笑的,阮灵毓正要同意时,赵长闵跳出来:“你想要她命!长老说了,她半年都不能调动灵力!”
云宴盯着赵长闵,手有点痒。
阮灵毓笑出声,怕他真把人打一顿,出声道:“可以,不过要等两年后。”
云宴奇怪:“为什么要两年?”
阮灵毓笑了笑,没回答。此时,一只白色的纸鹤飞进屋内,落在她手上。
云宴盯着那只纸鹤,眼神冷下来。
“是霜刃阁的飞书,快打开看看!”赵长闵激动了。
阮灵毓打开一看,字迹龙飞凤舞的,是云淖写的。
“昨日多谢小修士相救,这乃是我宗的小小心意,望下次再见,能有一比的机会。”
“云淖竟然要和你比试!”韩轻轻惊呼。
能让霜刃阁大弟子发出邀请,阮灵毓是真的出名了!
阮灵毓倒是不太感兴趣,她总觉得云淖那人不简单,心思深沉。
“他还给了雪花丹。”聂明齐提醒几人。
果然在纸鹤内部,有一颗雪白的丹药。
赵长闵当即对阮灵毓道:“兄弟,打个商量,一百金卖给我?”
“你连毓毓的伤药都要抢?”韩轻轻气得要揍他。
这时,云宴出声:“不就是几颗雪花丹,有什么稀罕的。”
话落,他将包里的三颗雪花丹依次分给阮灵毓、韩轻轻、聂明齐,唯独没有赵长闵。
赵长闵瞪他:“为什么没有我的?”
云宴被气笑了:“我昨日喂的那颗是喂狗了?”
赵长闵闻言,一把抓住他的头发:“你骂我是狗?”
云宴冷着眼:“松开。”
“我不松!”赵长闵仗着人多,胆子贼大。
结果,二人还没对上十招,赵长闵捂着肚子满屋子跑,他边跑边骂:“你们丹修心都是黑的!居然下黑手!”
云宴:“兵不厌诈,蠢货。”
旁边三人闻言,皆捂着嘴笑。
……
阮灵毓只在屋内躺了两天便能下地走了。
霜刃阁的弟子早已离开,眼下城主府内只剩下九霄剑宗和斩兰楼的人。
赵长闵等人叫阮灵毓早起出去吃包子,阮灵毓掐着时间出门,意外和斩兰楼的弟子碰上。
几人见了他,笑着和她道好,还谢她那日的救命之恩。
阮灵毓招手说不客气。
“装模作样。”角落处的白晶儿哼道。
“各位师兄先离开,我有事和这些师姐说。”阮灵毓开口。
白晶儿脸一白,让几位师兄不要走,但谁知几位师兄早就厌烦她事多,要不是看在谢锦的面子上,他们才不会管她。
几人快速离开,院子里只剩下二人。
阮灵毓走向白晶儿,唇角带笑,看不出深浅。
白晶儿后退,有些害怕:“你要干什么,我是霜刃阁的内门弟子,你不要过来!”
直到退无可退,后面是堵墙。
阮灵毓靠近白晶儿,低声道:“牛二那法器是你给她的吧。”
牛二在秘境里知事情败露,怕入戒律堂挨刑,自己提前断了筋脉,后因魔气入体,出来已经是个不能开口的废人了,眼下没有证据,又有魔气一事,九霄剑宗也没时间找斩兰楼的麻烦。
白晶儿眼神躲闪:“我不知道你在说什么,我虽然之前是剑鸣山庄的弟子,但我怎么可能有剑鸣山庄的法器,我……”
阮灵毓掏掏耳朵,不太耐烦,只是一瞬间,她琥珀色的眼冷下来,如凛冽的寒雪。
白晶儿无比熟悉这种眼神,那些年大小姐被山庄关在后山时,经常都是这种眼神。
白晶儿吓得尖叫。
阮灵毓一把攥住她的手,冷笑:“你之前不过是阮灵毓随手救的孤儿,怎么就成了剑鸣山庄的弟子。”
五大宗门收弟子条件严格,白晶儿早年想进入剑鸣山庄,但没通过选拔,因心中执念,她一直在山下等着,好巧就碰上逃跑被抓的阮灵毓。
那时阮灵毓正和她老爹理论,一人一句谁也不让谁。
许是见白晶儿衣衫单薄,在雪地里太过可怜,阮灵毓见了,知道她是个孤儿,便带她一起上山。
白晶儿本就已经炼气入体,总共在山上呆了五年,还经常溜出后山,偷学弟子术法,到了饭点才回去。
阮灵毓知道了,也睁一只眼闭一眼,多次帮白晶儿把风,因为她知道修士对术法的渴求,但决不应用眼下这种腌臜的方式得到修为。
“我……我不知道你在说什么!”白晶儿不承认,但她忍不住去看面前的少女。
她知道,这剑修和大小姐同名同姓,但大小姐毫无修为,恐怕早死了。
在大小姐死后,山庄要让她下山,她不愿,但对上说一不二的山庄,她只能收拾包袱离开。
走的时候,她带走了大小姐屋内的几件法器,还有那枚大小姐给她的玉佩,她去了斩兰楼,以送大小姐遗物的名义得谢锦怜惜,入内门修行。
若不是靠着自己的努力,她如何能成为斩兰楼的内门弟子!
阮灵毓见她眼底没有丝毫悔悟,倒也不着急,她只是低声道:“若想人不知除非己莫为,你要是识相的,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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