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逼我挖矿六年,我叛出侯府你哭什么?》
翌日,晨光熹微。
金銮殿上,百官肃立,气氛庄严肃穆。
李季身着一袭崭新的王府世子锦袍,站在武官前列,身姿挺拔如松,神色淡然。
皇帝李乾端**,面色威严,有条不紊地处理着各项朝政。
眼看早朝将近尾声,一切似乎都将如常结束。
就在此时,丞相项远山,手持玉笏,缓缓从文官队列中走出。
“启奏陛下。”
项远山的声音沉稳而洪亮,带着一丝悲天悯人的腔调。
“臣昨日夜观天象,又闻江南之地,连日暴雨,恐有水患之忧,百姓流离失所。”
“为显我大乾皇恩浩荡,为天下苍生祈福,臣恳请陛下,恩准臣前往南山寺,请得道高僧,设坛做法,消灾解厄。”
他一番话说得冠冕堂皇,情真意切,任谁也挑不出半点毛病。
不少官员纷纷点头附和,称赞相国大人心系天下。
龙椅上的皇帝李乾,闻言也是微微颔首。
“相国爱民如子,甚好。”
“准奏。”
“谢陛下隆恩!”
项远山躬身行礼,眼角余光,却若有若无地,瞥了李季一眼。
那眼神深处,藏着一丝不易察觉的冷笑。
李季面无表情,心中却是一动。
这老狐狸,又在唱什么戏?
就在项远山即将退回队列之时,殿外忽然传来一阵急促的脚步声。
“报!”
一名身着工部官服的官员,连滚带爬地冲了进来,脸上满是惊惶之色。
他扑通一声跪倒在地,声音都在发颤。
“启禀陛下,大事不好了!”
皇帝李乾眉头一皱。
“何事如此惊慌,成何体统!”
那工部官员顾不上擦拭额头的冷汗,急声道:“陛下,京郊之外,昨夜山洪突发,冲毁了下游的河道!”
此言一出,满朝哗然。
京郊失水,这可是大事!
项远山眼中精光一闪而逝,随即换上了一副关切的表情。
“可有伤及百姓?”
工部官员摇了摇头:“所幸那地段偏僻,并无村庄,只是……”
他话锋一转,声音里带上了一股难以言喻的恐惧。
“只是那洪水退去之后,从河床底下,冲出来不少不少离奇古怪的石头!”
“石头?”皇帝李乾来了兴趣,“有何古怪?”
那官员咽了口唾沫,仿佛想到了什么可怕的画面。
“回陛下,那些石头通体漆黑,质地非金非石,上面还刻着许多鬼画符一般的文字,诡异至极!”
“臣已经察觉到其中端倪,觉得此事非同小可,已经派人去取其中一块,正火速送往宫中!”
邪石?鬼画符?
这两个词,像是一块巨石投入平静的湖面,在金銮殿上掀起了滔天巨浪!
朝臣们瞬间炸开了锅,交头接耳,议论纷纷。
“天降异象,莫非是上苍示警?”
“京郊之地,乃龙脉所在,冲出此等邪物,大为不祥啊!”
“难道说,我大乾要出什么乱子不成?”
一时间,人心惶惶,气氛变得诡异而压抑。
李季冷眼旁观。
他看着那一脸惊恐的工部官员,又看了看旁边恰巧提出要祈福的项远山。
一个完美的巧合。
一个天衣无缝的局。
他的嘴角,勾起一抹冰冷的弧度。
老狐狸,你的手段,就只有这些装神弄鬼的把戏吗?
“肃静!”
龙椅之上,皇帝李乾一声沉喝,压下了所有的议论。
他那双深邃的眼眸,扫过下方神色各异的群臣,最后,在李季的脸上,停留了片刻。
“不过是几块怪石,等取来了,朕亲眼看过再说!”
皇帝大袖一挥,语气不容置疑。
“此事,容后再议!”
“退朝!”
随着内侍尖锐的唱喏声,这场暗流涌动的早朝,草草收场。
……
走出金銮殿,外面的阳光有些刺眼。
李季并未将那所谓的邪石放在心上。
在他看来,这不过是项远山那只老狐狸,用来蛊惑人心的拙劣伎俩。
比起这些虚无缥缈的东西,他更相信握在自己手中的力量。
回到王府,他甚至没有回房换下朝服。
“展昭!”
李季的声音,在大堂中响起。
一道黑色的身影,如同鬼魅一般,悄无声息地出现在他面前。
“属下在。”
展昭躬身抱拳,神色一如既往地冷峻。
“我让你去办的事,如何了?”
李季开门见山,眼中闪烁着锐利的光芒。
他问的,正是之前挑选出那一千名将士,派去进行残酷训练的事情。
这才是他真正的底牌!
展昭沉声回答:“回禀世子,派出去的一千人,已经回归。”
“哦?”李季眼中精光大盛:“带我去看看!”
……
王府后山,一处被圈起来的巨大演武场。
黄沙漫天,烈日当空。
近五百名汉子,如同一杆杆标枪,笔直地矗立在演武场的中央。
他们赤着上身,露出古铜色的皮肤和一道道狰狞可怖的伤疤。
有刀伤,有箭伤,甚至还有被野兽撕咬过的痕迹。
他们就那样静静地站着,一动不动,仿佛一群没有生命的雕塑。
但只要看一眼他们的眼睛,就没人会这么想。
那是一双双怎样的眼睛啊!
冰冷,麻木,充满了对生命的漠视。
那里面没有恐惧,没有动摇,只有狼一般的凶狠与饥渴。
一股浓烈到化不开的血腥煞气,从他们身上蒸腾而起,笼罩了整个演武场,让周围的空气都变得粘稠而压抑。
之前派出去的一千人,如今,只剩下不到一半。
但活下来的每一个人,都经历了一场脱胎换骨的蜕变!
他们不再是士兵,而是一群从地狱里爬回来的恶鬼!
李季缓步走上点将台,目光如刀,从每一个人的脸上,缓缓扫过。
所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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