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维持恶毒女配人设(穿书)》
马车抵达楚府后,楚千婳提着裙摆自行下马车,风风火火回到院子里,“砰”一声关上门,低头看一眼自己的衣裙,不知何时沾上的血渍,直接脱了扔地上踩两脚。
兰秋满心欢喜迎上去,“小姐,您回来了。”没有得到她的回应,反而被关在门外,她小心翼翼敲门,“小姐,您怎么了?”好久没见小姐发这么大的脾气。
楚明叫管家处理楚珩的伤,急匆匆跑到女儿院子里,门外站着两个丫鬟,手足无措,“主公,小姐不愿意开门。”
他在门外徘徊,语无伦次地说,“婳儿,你放心,为父定会为你讨回公道,侯府……”
“我要沐浴更衣。”放眼望去全是昂贵的名画摆件,她舍不得摔,伸出手发现指尖残留着楚珩的鲜血,抓狂地跺脚。
“好。”她们立马去准备,只要小姐肯说话,这件事尚有回旋的余地。
楚明语塞,只好回自己的院子,带走兰香问话,将寿宴发生的事仔仔细细说给他听。
楚千婳没入浴桶中,缓缓闭上眼睛,侯府的画面如同走马观花般闪现在脑海里,她长舒一口气,头往后一仰,“兰秋,你记得我母亲吗?”
兰秋动作顿住,“奴婢记不太清了,主公书房有夫人的画像,需要奴婢取一幅过来吗?”其实她对夫人有印象,只是不想惹小姐伤怀。
楚千婳闭眼没有说话,书中对母亲的描写很模糊,但秦子穆一提,唤醒内心深处的记忆,是她不愿提及的过去,母亲为保护他们,亲眼看到她死在自己眼前,一股酸楚感涌上心头,抹去不属于自己的眼泪。
兰秋急忙递上手帕,“小姐,您别哭啊,我们明天就出城祭拜夫人。”
“再说吧。”
房间再次陷入沉默,兰秋为她擦身穿衣,她裹着被子一言不发,背过身去睡觉。
兰秋无奈走出屋外,坐在台阶上发呆,她还不知道侯府寿宴到底发生了什么事,只能等兰香回来告诉她。
终于等到兰香回来,兰秋立马拽过来询问侯府情况,她复述一遍后,低声说,“小姐如何?”
兰秋往脸上比划一下,不仅心情糟糕,还勾起小姐的伤心事,“秦子穆真是疯了,他提夫人做什么,邝卿卿这个灾星。”
三番两次惹小姐生气,上次不该救她,应该把她溺死在湖里。
楚千婳听到她们谈话,咽不下这口气,披上外袍猛然推开房间,怒气冲冲朝楚珩的房间走去,一脚踹开他的房门。
楚珩毫无睡意,听到动静吓了一跳,他看清门口的人,撑着身子坐起来,一脸茫然,“小姐,您怎么了?”
“为什么救我?”楚千婳三步并两步走到他面前,揪着他的衣领问。
楚珩不假思索地说:“我是小姐的仆从,保护你是我的责任。”
仆从?堂堂一个皇子承认自己是仆从,传出去不怕笑掉大牙,他的傲骨都去哪儿了。
“谁需要你保护了,我不需要你施舍。”楚千婳松开他,眉宇间有几分厌恶。
她一松手,楚珩撞在墙上碰到自己的伤口,痛得眉头紧锁,他摇头否认,“我没有施舍。”不明白小姐怒从何来。
楚千婳注意到他的反应,用力按住他的肩膀,故意刺痛他的伤口,“为什么遇见你们就没好事,你和邝卿卿能不能离开我的世界?”她真是烦透了,凭什么要牺牲自己做他们的垫脚石。
“我错了。”楚珩低头认错,掩饰不住自己的失落。
“你不是喜欢她吗?今夜我就送你去邝府和她团聚。”只要离开她的视线,随便他们怎么折腾,全然忘记系统给的任务。
楚珩只敢握住她的一根手指,“小姐,我不喜欢她,我不愿意离开邝府,你不要赶我走。”低声祈求她。
楚千婳甩开他的手,“你别碰我。”一副任人揉搓的模样,好像一拳打在棉花上,一股火气无处发泄,气得捏住他的脸,揉出红痕才肯罢手。
楚珩默默拿锦帕擦拭她的手,“脏了。”不该碰到污秽。
“早晚被你气死。”甩开他的手,拂袖而去,关门声惊动整个主院。
楚珩垂下手臂,望着手中的锦帕,所以……无论做什么,小姐都不会对自己满意。
离开她的世界,自己能去哪儿?
楚千婳躺回床上,没好气地问:“系统,刷新暴君黑化值。”
系统:【目前进度:92/100。】
才提升百分之二?心里冒出一个大胆想法,不如直接把主角扔去大靖皇宫,由他们自生自灭,为了生存,她不信楚珩还能好脾气地低头说话,毕竟他是披着羊皮的狼崽子。
系统警告:【宿主脱离主线,系统将重新启动,直到您愿意助推暴君上位。】
“嘟嘟嘟”响起红线警报声,楚千婳无奈妥协,“我开玩笑不行吗?”
耳边总算恢复安静,她在床上扑腾几下,随后蒙着被子睡觉。
此刻的侯府,人心惶惶。
宾客们一一经过禁军盘查后才能出府回家,长乐侯确认老夫人安然无恙后,来到正厅,无奈扶额,造孽啊,生了这个逆子。
秦子楚:“父亲,赌坊是怎么回事?侯府当真挪用军饷了?”禁军入府,楚公的话不是空穴来风,他们一定掌握了军饷失窃案的证据。
秦雪薇扶着包扎完伤口的秦子穆进屋,扶他坐下后,声音哽咽着说,“父亲,你快想想办法。”她不想掉脑袋。
“逆子,看你干的好事,上次就该打断你的腿,送你母亲去寺庙清修还不够,你还想拉整个侯府陪葬,是不是?”长乐侯看着断手断脚的儿子,恨不得再踹两脚。
长乐侯说起两个月前,他偶然间发现秦子穆混迹赌坊的事,当时他不惜动用家法要他保证,绝没有下次。
可惜好景不长,才过去三天,秦子穆再次压抑不住自己的赌性,背着他偷偷去赌坊,妻子竟还帮他隐瞒,楚公私下找到他,拿出欠条,才知道自己被骗了。
回到府里,见他们死性不改,一气之下,送妻子去寺庙清修,将他禁足于侯府,才放出半个月,闯的祸一个比一个大。
秦子楚不敢置信地说,“楚小姐说的都是真话?”他晃着秦子穆的双肩,“你说啊。”
原来母亲并非自愿去寺庙清修,他无法相信眼前发生的事实。
秦子穆沉默不语,无颜面对。
长乐侯恨铁不成钢地盯着他,“你啊你,我说过多少次,不要招惹楚家,不要招惹楚家,你非不听,坠湖的事,你这么快就忘了?你以为你是谁,连五殿下都只有挨打的份。”
他捏住秦子穆的伤口,“当众议论楚千婳的母亲,还敢对她动刀剑,你疯了是不是?”咬牙切齿地说。
秦子穆痛得龇牙咧嘴,“我一时情急说错了话,父亲,我知道错了。”试图掰开他的手。
“秦子穆,你到底有没有挪用军饷?”秦子楚拽着他的胳膊。
他痛得直抽气,能不能换条胳膊捏,痛啊,刚才包扎的伤口又裂开,鲜血晕染开来,可他们都无动于衷。
长乐侯安抚秦子楚,“放心,军饷一事,我已禀报圣上,侯府暂时安全,今天禁军入府,想必是想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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