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随母改嫁旺新家,重生嫡女嘎嘎乱杀》
星岚好奇问道:“浔城那边怎么说?”
轩辕璟把信递过去让他自己看。
看完,星岚抬手挠额头。
“所以陆小姐专程去看龙舟,结果连浔城都没进,半道上去渡口看什么外嫁女送红,碰巧救了个老太太,又碰巧遇到余家村村民**,再碰巧县令刚好带人在镇上抓贼,最后又碰巧在路上捡到那个老太太,一起带回京都?”
这是不是也太能碰巧了?
轩辕璟拿着酒杯酒壶坐到软榻上,“信上不都写了么。”
余老太每年都去渡口给龙舟送红,街坊邻居皆能作证。
端午节前两天,浔城古玩斋丢失一幅价值连城的古画,县令循着蛛丝马迹追到三荣镇,所以那天他确实是去抓贼的。
如今古画已经寻回,但贼人逃了。
余家村村民因吃了鸡蛋浑身奇痒无比,怀疑是余老太下毒,所以**,但余老太吃了又没事。
反正不管哪个疑点,从明面上看都和陆未吟没关系。
但又似乎处处都同她有关系。
轩辕璟微微仰头,喉结滚动咽下酒液。
真有意思!
星岚收起信,想了想说:“也可能真的只是巧合。姑娘家嘛,想一出是一出,也不稀奇。”
最后一句,是星明的原话。
轩辕璟没作声,继续倒酒时,眼前的酒杯突然出现重影,紧接着视线变得模糊起来。
酒倒在杯外,在玄色锦袍上泅开一团更深的暗影。
轩辕璟闭上眼睛,“星岚!”
星岚马上明白发生了什么,接过酒杯酒壶放好,再从怀里掏出一瓶药水,手脚麻利的倒在锦带上,覆于轩辕璟眼睛。
最后系结固定。
清朗俊逸的面容上浮起自嘲,“还得继续当瞎子呀!”
星岚心里难受,宽慰道:“王爷放心,星罗一众就算把这天地翻个遍,也要找齐最后三味药,治好您的眼睛。”
轩辕璟不知道在想什么,半晌后撑着桌案起身,“不早了,歇了吧!”
后半夜起风了,闷雷滚滚,带来一阵疾雨,叮呤咣啷的砸在瓦片上,暑热没消减多少,反而吵得人不得安眠。
清晨,老太君踏着雾霭来到千姿阁,说几句话的工夫
陆未吟打了好几个哈欠。
“你再睡会儿我去同鸢儿她们说让晚些时候再来看你。”
老太君拍了拍她的手留下一桌子的滋补药材离开。
采柔挑了几样用得上的拿到小厨房其他的收进私库。
陆未吟睡了个回笼觉起来不多时萧北鸢和秦见微来了。
说起昨日的凶险萧北鸢几度哽咽拉着陆未吟的手说:“阿姐我胆儿小你可不能再吓我了。”
小姑娘一双眼睛都还没完全消肿泛着泪光可怜巴巴。
陆未吟突然就想到陆欢歌。
她和陆欢歌一母同胞从小一起长大十多年里她这个当姐姐的百般迁就忍让凡是陆欢歌喜欢的东西哪怕是有多出来的
可最后陆欢歌却拿着刀要杀她。
可见血缘这东西真的说明不了什么。
“好。”陆未吟替萧北鸢擦去眼泪点着鼻尖逗她“瞧瞧鼻子都哭红了。”
笑闹一通气氛轻松不少陆未吟再次谢过秦见微的千年人参两人关系拉近从秦小姐改口唤成秦姐姐。
聊了一会儿见陆未吟露出疲态二人主动告辞。
秦见微昨日歇在纤绣阁没回家今天一大早太傅府就派了人来接。
萧北鸢送她出门上马车冷不丁看到一个穿袈裟的游方和尚从门前经过突发奇想“我们什么时候去福光寺上香吧求几道玄真大师开过光的平安符。”
她知道老太君给陆未吟求了玉佛牌她也有但这不是没保佑住嘛说不定还得平安符才行。
秦见微瞬间明白她的意思“好多求几道串成串让阿吟挂脖子上。”
两人约好等哪天凉快一些就去福光寺上香求符。
太傅府马车穿过大街秦见微挑起窗帘一角看到官差在贴布告。
飞快扫过布告内容叹气落下帘子。
布告警示不得以谣传谣不得扎堆妄议。
悠悠众口岂是一条禁令能堵得住的?
茶楼风波在明面上被压了下去却有消息在街头坊肆间不胫而走。
听说陆小姐被皇帝的御用太医给救活了。
听说邺王府遣散了琴姬。
还听说最开始被派到侯府为陆小姐医治的两位太医走到半路,上花楼喝酒去了,延误伤情,险致陆小姐丧命,双双被贬为庶民,终生不得行医。
这就很耐人寻味了。
能当上太医的人,岂是蠢货,难道不知人命关天的道理?
花楼什么时候去不行,非得这个时候?
于是便有猜测,说是有人想要陆小姐的命,故意阻拦太医施救。
至于是谁,一目了然!
从永昌侯府侧门抬进去的楠木棺材,又原封不动的从侧门抬出来。
侯府从里到外彻底擦洗清扫了一遍,连大门口的石狮子都擦得纤尘不染,意在除尘去晦。
老太君又让人在城西善堂门口布施,凡是年满六十者,或六岁以下小儿,皆可领到一袋东西。
里面有米有肉,还有一小罐猪油。
同时张贴告示,善堂新设药房,并请了大夫坐堂,患病无力求医者,可到此看诊取药。
一时间全城都在称赞侯府老太君仁善之名,皇帝听说之后也赐下嘉奖,连带着给陆未吟也赐了不少东西。
陆欢歌出狱后,连着泡了三趟澡,皮肤搓红了,头发也洗掉一大把,又抹了大半瓶花露,才终于把身上那股子馊臭清除干净。
洗完出来,派出去打探消息的丫鬟也回来了,听说陆未吟没死,还得了皇帝的赏赐,气得她抓起熏笼扔到地上,回头又将妆台上的东西全部扫落。
“这都没死,那条贱命怎么那么硬?
妆镜映出少女白皙秀丽却狰狞的脸,“邺王呢?被陆未吟害得这么惨,他能咽下这口恶气?
邺王的事哪是一个小丫鬟能打听到的,她只能含糊其辞,“邺王殿下在府里养伤……
受了伤,首要任务可不得先把伤养好?
陆欢歌怒火中烧,顶着一头湿发砸花瓶撒气,陆奎推门进来,看到遍地狼藉,气不打一处来。
“刚回来就胡闹,又想回大牢去是不是?
陆欢歌胸口起伏,负气转过身去,不想理他。
还是大将军呢,一点儿用都没有,眼睁睁看着她在牢里关那么久。
要不是那个丫鬟的爹娘撤回诉状不追究了,朱焕还不知道要查到什么时候,她还得继续在牢里
受苦。
双鱼心思活泛马上帮着解释“将军莫怪小姐回来听说二公子被人打断肋骨气着了。”
陆奎闻言脸色缓和下来。
陆欢歌也趁这时间压下火气换上平日的温婉乖巧拉着陆奎落座又从丫鬟手中接过茶盏亲手奉上。
“爹爹那容玉安太过分了怎么能下那么重的手……二哥得多疼呀!”
她只这么一提陆奎立马扯到陆未吟身上喝茶的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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