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随母改嫁旺新家,重生嫡女嘎嘎乱杀》
这一桨拍下去,能把人的脑瓜子打爆。
陆未吟眼疾手快,抬脚踹在龙舟上。
龙舟猛得移动,将舟上的人晃了个仰倒,高高扬起的船桨最终落在离老人不过一尺的位置,水花高高溅起。
杨村龙舟上两个年轻人跃入水中,将落水老妇托到岸上。
“你干什么?”
杨村龙舟的鼓手攥着鼓槌,朝挥桨的余有才怒吼,“你想**吗?”
余有才脸上的不甘一闪而逝,迅速换上被人冤枉的恼怒。
“放**狗屁!”
他向众人解释,“离得远,手够不着,我拿船桨去够,这有什么问题?”
“你那是够还是拍,自己心里有数,要不是这位姑娘,这老太太就死在你手里了。”
“你少血口喷人。这是我幺姑,亲幺姑,我爹的幺妹,我怎么可能想拍死她?”
两人各执一词,很快两船人掐起来,一个个拿着船桨比比划划。
要不是还得赶去龙舟赛,双方恨不得到岸上打一架。
救得及时,跛脚老妇只呛了几口水,并无大碍。
岸上的妇人们也在议论,一个个冲着余有才指指点点,还有人指责接篮子的余有田故意把老人拉下水。
余有田恼羞成怒,气冲冲的朝着余老太吼道:“幺姑,你说,是不是我把你拽下水的。”
余老太咳了许久,哑着嗓子说:“误会,都是误会。怪我,人老了不中用,没站稳……时辰不早了,快走吧,一会儿赶不上龙舟赛了。”
说完又向下水救她的两个年轻人郑重道谢。
她都这么说了,别人也不好再说什么。
两艘龙舟上的人各自归位,互相对视中都带着火气,离岸时争先恐后,一个个把桨摇得飞快。
余老太坐在地上,水珠顺着白发往下滴落,目光追随远去的龙舟,苍老的脸上满是悲戚。
有些事,骗得了别人,骗不过自己。
“老姐姐。”杨氏走上前,“上我家去换身衣裳吧,你这都湿透了,可千万别着凉。”
余老太生怕给人添麻烦,连忙拒绝,“不用不用,天气大,一会儿就干了,凉不着。”
嘴上这么说,身子却在发抖。
尖尖采香
一左一右将人扶起一边劝说一边连拉带拽的把人弄走。
走到挂红的榆树下陆未吟瞄了眼停在江心的龙舟垂眸掩去厉色。
龙舟上余家村众人将篮子里的鸡蛋分来吃了很快身上开始发痒挠都挠不过来。
余有才把脸抠破了皮愈发显得凶狠“是幺姑是她在鸡蛋里放了什么东西。”
一船人叫苦不迭最后实在忍不住跳进水里才稍稍缓解。
余有田从水里冒出来扒着龙舟边沿问:“咱们现在怎么办?”
搞成这样还怎么去参加龙舟赛?
余有才盯着渡口促狭的小眼睛里冒出凶光。
“走找她算账去。”
一不做二不休已经到了这一步老东西今天必须死!
杨氏把余老太领回家拿自己的衣裳给她换上。
尖尖端来驱寒的姜汤守着她喝完再拿走空碗。
采香气愤难消“老太太你那侄子同你有仇吗?”
旁观者清她眼睛又不瞎。
余老太立马否认仍说是误会将责任揽到自己身上。
“你还替他们遮掩要不是我家小姐你命就没了。”
“是是是多谢小姐!”
余老太缓缓走到陆未吟面前说着就要跪地拜谢。
她上岸后听旁人议论知道是陆未吟及时踹开龙舟
陆未吟连忙把人扶住“举手之劳老人家不必放在心上。”
话音刚落外头吵嚷起来。
余家村那伙人叫嚷着冲进院子。
一个个浑身湿透衣裳松散皮肤通红满身都是挠出来的指甲印而且还在不停歇的挠着。
余有才一马当先“幺姑你为什么害我们?”
余老太跛着腿走上前见状也吓了一跳“怎么了这是……”
有人气愤嚷道:“你在鸡蛋里下药害我们还好意思问怎么了!”
“姑婆你好狠的心你这是要害死我们呀!”
等其他人七嘴八舌说完余有田这才跳出来“今天你必须给我们一个交代。”
“对必须给个交代!”
一个个高壮汉子手持船桨根本不
听老人解释,在怒火驱使下气势汹汹的围拢逼近。
老李夫妇看不下去,想上前阻拦,被采香拉到一旁。
见其他人也没有要出面的意思,余有才余有田两人飞快对了个眼神。
只等彻底闹起来,他们就趁乱动手。
“你们,你们……”
耳边一片嘈杂,余老太甚至都听不清他们在说什么,本能的拖着左腿往后退。
眼看场面即将失控,星明纵跃起身,将余家村的人逼退。
“光天化日,你们想行凶不成?”
陆未吟坐在堂屋里,单手托腮,支起一根手指挠着脸上的蚊子包,冲尖尖挑了挑下巴,“去,报官。”
余有才有恃无恐。
这是镇上,又不是县里,那些个胥吏都是摆设,才不会管这种事。
县衙在浔城,最快来回也要一个时辰,等官来,他早把该办的事儿办了。
于是他高声吼道:“咱们是苦主,当官的来了也不怕。”
余有田仗着人多势众,警告星明,“小子,我劝你不要多管闲事,这是我们的家事。”
拿剑了不起啊,吓唬谁呢!
一群人继续叫嚣,余有才偷瞄旁边提着船桨的余有良。
余有良手里的船桨正对着余老太,若是用力撞过去,不死也能要她半条命。
不动声色的挪到余有良身后,余有才屏住呼吸,正准备动手,院外突然冲进来一群捕手,飞快将一群人围起来。
县令跟在后头,怒不可遏,“干什么你们,想**吗?来啊,统统给我拿下。”
民对官有着本能的畏惧,见动真格的,余家村众人立马老实了。
余有才吓出一身冷汗。
怪了,县老爷不在浔城看龙舟,怎么会来这儿?
县令不拘一格,直接在院子里摆上桌案,审理起余家村众人**一案。
这一审才知道,余老太那俩亲侄子早就和她撕破了脸。
老太太命苦,丈夫死得早,儿子儿媳也丧命于一场疫病,家里只剩她和一个孙子。
三年前的夏天,连日暴雨,唯一的孙子也被洪水卷走,从那时候开始,余有才哥俩就惦记上了这个孤老太太的房子。
房子老旧不值几个钱,但宅基地
值钱。
兄弟
【当前章节不完整】
【阅读完整章节请前往原站】
【ggd8.cc】
【退出畅读,阅读完整章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