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归朝之和亲后我跑路了》
山峦被缥缈的云雾轻柔环绕若隐若现,在清风时不时的轻抚下,逐渐揭开神秘的一角。
再行进几步,只见巨大的石碑矗立在侧。石碑不知是用何种青石凿成,通体呈深黛色,高约三丈,碑身布满细密的凿痕,却丝毫无损其庄重。
碑面篆刻着“崖嶂盟”三个大字。笔锋苍劲有力,石碑底座深陷在山石中,与山体浑然一体。
时不时有下山与上山的行人穿碑而过,两方交错间都在友好交流。
少年人银铃般的的笑声响彻云霄,只见穿一身红衫劲装的少女运转轻功跳跃在盟内木屋群。
那抹红在光影里格外扎眼,明艳张扬,袖口、裤脚都用同色暗纹锦缎收了窄边,走动时只露出一小截劲瘦的手腕脚踝,更显身形挺拔,带着几分江湖儿女的飒爽。
腰间悬着一柄短刃,鞘身与衣色同红,只在鞘口处镶了圈乌木,与脚上蹬着的玄色快靴遥相呼应。
在摆弄武器摊的一位摊主,看到这抹风风火火的的背影,不禁笑骂道:“这疯丫头,真是满满精神的。”
隔壁也在忙碌的摊主接话道,“可不是如此,不过如果一天没看到她这样风风火火的,我出摊都不得劲。”
“你说的也是。”
俩人默契一笑,对此喜闻乐见。
而这位被笑侃的少女就是崖嶂盟的少主,莫焚月。
莫焚月几个起落,离开了闹市,来到山间的一处密林。
阳光穿过层层叠叠的枝叶,筛下细碎的金斑,落在铺满落叶的地上,像撒了把碎金子,踩上去软乎乎的,晨间山雾刚散不久,还带着潮湿的泥土气。
风穿过林隙时带着草木的腥甜,随着而来的是一阵拳风。
莫焚月嘴角勾起,动作利落地接招。
俩人打的有来有回,从地上打到树上,又从树上打到地上。
莫焚月运掌凝气,看准对方的弱点,一鼓作气将手掌打出去。
对方始料未及,被一掌打的正着,滑落了一段距离后摔倒在地。
莫焚月抓住时机,随着他滑的方向快速移到他身旁,单脚踩在他胸前,躬身大笑道,“服不服?”
底下朗目疏眉的男子双手平摊,赶忙回道,“服服服,姑奶奶饶命!”
画面一转,今日崖嶂盟里张灯结彩,大红灯笼从门楼一直挂到回廊,连檐角都系着红绸,风一吹,满眼都是晃动的喜色。青砖地扫得干干净净,洒了层碎红纸屑,踩上去簌簌作响。
崖嶂盟盟内的空地上架起了十几口大铁锅,柴火噼啪作响,蒸腾的热气裹着炖肉的浓香漫一张挨着一张八仙桌,坐在桌上的人直呼上菜。
新人身着喜服,被亲友簇拥着敬酒。
一个头发花白仍精神矍铄的老人感叹道,“一转眼那风风火火的小丫头也成亲了,不过,竟然是个外来仔。”
这位老人正惋惜着肥水流了外人田,旁边的同伴一边夹着菜,一边安慰他,“月丫头是个有主意的,再说那赘婿还没月丫头能打,我们也在这,还能欺负她不成,放心好了,安心喝我们的喜酒吧。”
莫焚月身穿为喜宴特意裁剪筹备的红装,不似山下寻常女子的飘逸庄重,正红的缎面里掺了细麻,挺括又利落,穿在身上不显半分臃肿。立领紧扣,领口用赤金线绣着缠枝莲纹,针脚细密得像锁边,恰好衬出脖颈的利落线条。
肩线收得极窄,往下是贴合脊背的剪裁,腰间系着同色宽腰带,带扣是枚黄铜打制的并蒂莲,扣得紧实,把腰身勒得劲瘦,走动时能看见衣料下隐约的肌肉线条。袖口和裤脚都用黑缎收了窄边,缀着两寸长的红穗,抬手时穗子轻晃,倒添了几分柔意。衣摆比寻常劲装略长些,迈开步子时红衫翻飞如烈火。
而另一边,胡啸宇身着一袭正红锦袍,袍身用金线暗绣流云纹,在光线下泛着细碎的光泽,宽袖垂落,袖口绣着对称的瑞兽纹,针脚细密,抬手时便见纹样灵动,似要从衣上跃出。
腰间系着玉带,带銙雕刻着缠枝莲图案,莹润的玉质与红袍相映,更显沉稳。下身着同色长裙,裙摆宽大,行走时曳地无声,只露出脚边一双云头红履,红袍加身,衬得他面容愈发俊朗,眉宇间虽带几分拘谨,眼底却盛满了藏不住的笑意。
莫焚月带着胡啸宇一一见过自己盟内的亲朋好友。
喜宴上的喧闹漫过桌沿,杯沿沾着的酒液晃了晃,映出檐下红灯笼的碎影,随着手臂扬起,琥珀色的酒浆在杯中打着旋,像把满室的笑语都搅成了漩涡。
起初,人们以为只是一个小漩涡,渐渐的漩涡越来越深,慢慢扭曲,圈也越收越紧。
而莫焚月错把致命的漩涡当成甜蜜的酒窝,致使吃了鲜血淋漓的大亏。
在胡啸宇与莫焚月成婚十年后,胡啸宇苦心谋划,策反崖嶂盟内留有二心之人,联和外界不明势力,重伤崖嶂盟众人,偷得崖嶂盟秘籍——落涯掌。
莫焚月唇角还凝着暗红的血沫,脸色白得近乎透明,唯有那点血痕,红得刺目。
“胡啸宇,你这个狼心狗肺的小人,竟蛰伏如此之久,偷我盟内秘籍!”
胡啸宇抵挡着莫焚月愤怒的攻打,“阿月,你还是省点力气吧,乖乖让出盟主之位为好。”
胡啸宇没想到自己先偷袭了一把莫焚月,没想到她武力还是保留的相对较高,果然是习武天才,自己还是小看了。
莫焚月找准时机,提剑刺向胡啸宇,刺中他的左肩,但一时气急,嘴角又溢出鲜血。
胡啸宇见到莫焚月吐血,身体下意识往前,直到肩上的剑又刺进几寸才停下。
“阿月,放手吧,不过是换个盟主而已,你我夫妻之间,有何所谓?”
莫焚月抽出剑,退身落于主事大厅前的台阶上,看着剑上新染的鲜血,面露厌恶,甩剑将其洒下。
“你们夫妻情谊已断,你既然联和外界攻打我崖嶂盟,便与我盟势不两立,如果你交还落涯真经,我可留你们全尸。”
胡啸宇大笑,无畏道:“你们如今不过是强弩之末,何来这一说。”
莫焚月嗤笑,抬前左臂,忽然传来“咔哒”一声轻响,像有枚生锈的铁销从深处弹开。紧接着,齿轮咬合的“轧轧”声从地底漫上来,带着金属摩擦的锐响,越来越密,越来越急。
被策反的前崖嶂盟人反应过来,惊恐道,“不好,这是盟内机关大师留下的崖阵,整个盟内随处都可能藏有机关,以为是传说,没想到盟内还真的有。”
莫焚月道,“毕竟这一百多年来就遇到了一次你们这种畜生,当然得好好招待,崖阵,启。”
地面上的刻痕忽然泛起流光,起初只是细如发丝的纹路,随着一阵低沉的嗡鸣,细如发丝的线顺着凹槽蔓延,很快连成一张密网,将整个空地罩在其中。
阵角的青铜柱开始转动,柱身刻满的齿轮组相互啮合,无数精密零件咬合出的杀机,每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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