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与反派暴君绑定后》
第一次来就遇到这样的膈应事儿,记挂着回去找戚从宴换房,洛禹安一路走得飞快,出了巷子闷头往国公府赶去,明明距离已经走出一大截,还是觉得身上有味道。
饶是她末世来的,见惯了血腥杀戮,也怕这玩意儿,光是闻着都感觉附在身上,别说沾上了,怎么洗都觉得洗不干净。
“我们是阮丞相府上的,何人拦路!”
凌厉的斥责声带着女子特有的尖细嗓音,洛禹安被阮丞相三个字吸引,她还是记得这里是一本书,女主叫阮倾诀,阮丞相府上五姑娘。
脚步略微一停,侧着身子望过去,马车上细白的手伸出,一脸俏生生的丫鬟忙上前搀扶,一头乌黑的发丝先出来,简单的簪着一根白玉发簪。
光是侧脸的清丽殊容便是独一份,这是不是所谓白月光的类型,她记得这词,在狗血文里看过,那时候队里一姑娘有空间异能,不知道哪儿去藏的私,还是她厚着脸皮去换来的,毕竟已经绝版了。
“是五妹妹啊,失礼了。”
男子身着靛青色衣衫,绣着银色暗纹,一眼便是非富即贵,唇红齿白,倒是一副好样貌,只是身材略显单薄了些,洛禹安暗自点评道,这个五妹妹想来便是女主了,不知这男子是何人,她姘头可是有三个啊。
想到这茬,洛禹安暗自佩服,这女主是个能人。
“是渠哥哥啊,下人们眼拙,冒犯了。”
阮倾诀施施然行了个礼,腰若扶柳,音若黄鹂,当真是女主,一颦一笑都如画卷般,那渠哥哥眼睛都看直了。
今日事急,洛禹安看到这里便抬步走了,得回去换房子,以后在京城,见面的机会还多。
回到国公府后院洛禹安还感叹计划赶不上变化,本来是打算逛了院子,再去街上逛逛,如今都因为这尸体给坏了进程。
戚从宴正在看书,急切的脚步声一路朝着他房门走来,一抬头破门声响起,俨然是洛禹安,这般没规矩的人好似也只有她了。
“不是去看院子了,这么快。”
洛禹安自来熟的坐在桌上,端着茶壶吃着糕点,动作流水一般的自然。
“你得给我换个院子,那院子死人了。”
戚从宴脸色一僵,前半句他还想揶揄她这么大又地理位置好的宅子可不好找,下一句就死人了,他站起身坐到她身旁
“死人?在那院子里?”
“自然,瞅着应该好些天了,你闻闻,身上都是味儿。”
那衣袖送到戚从宴眼前,要不是他反应快,就差怼他脸上了,也不知道这人是不是故意的,除了衣物的熏香,哪有什么味道。
“未曾有异味。”
洛禹安不放心的拿回来闻了闻,也可能是她应激了,总觉得有味。
“没有就好,还有哪里的院子,你拿出来我选一选。”
戚从宴还想问问她尸体的情况,谁知人家一门心思的就想宅子,深呼吸了一口,尽量平稳了些气息。
“宅子的事情我会安排,尸体的事你详细说一说。”
“有什么可说的,不就是一具尸体。”
一说完洛禹安一拍头,她这真是脑子没转过弯,都忘了如今不是末世,皇城眼皮子底下的尸体自然要报官啊。
“就在那人工湖里面,还未走进我闻着味道不对,但可以看出是具男尸,我要去报官吗?”
戚从宴垂下眼眸沉思,要问些细致的想来她也说不出,估计都没近看,不然也不会一直说这味道了。
“暗六。”
“在。”
对于暗卫的隐藏洛禹安一直都是佩服,她是靠听心跳,但这些暗卫是真能藏。
“这事儿推到大理寺,让李群看看墙头草是不是那么好当。”
“是。”
简单的几句吩咐看得洛禹安目瞪口呆,这么一说难道暗六就会办?不是应该告诉怎么安排吗?
“有什么不对?”
戚从宴见她一双杏眼瞪的极大,还看着暗六的背影沉思。
“暗六知道怎么做?”
“自然。”
洛禹安心里不由地佩服这些人,脑瓜子是真灵。
这么一会儿功夫,桌上的糕点吃了个干净,最后一杯茶也给她吃了,安静了半晌,戚从宴才温声道
“我母后那事多谢你,等我们真回来了,她会厚谢你。”
还有些未说完的话留在了他心里,他也会好好感谢,这话洛禹安爱听,站起身又闻了闻衣袖,好似确实没味道。
“那行,别忘了,我回去休息了。”
来的急,走得潇洒,真是一个极不按常理出牌的人,待人走后戚从宴脸上才恢复了往日的神色,暗四从暗处走出来。
“主子,可要安排?”
戚从宴望向窗外,墙头那株金菊,硕大的花朵压的枝条有些略弯,随着风儿吹动摇摇欲坠,收回视线低声说道
“将这事儿往沈家引,仔细些。”
“是。”
暗六自是将这事儿戳破,既然是男尸,那几乎不用查看,便知道是柳太医,那日他母后说了之后,夜间便安排人去查,柳太医自第二次请平安脉的第三天便开始借说家中有事休沐。回来后当晚便不见了踪影,显然不是跑了就是遇害了。
这般大事自然是后者,不过阴差阳错被洛禹安碰见了,也幸好她是个胆大的,未声张,那便有足够的时间来布置这件事,那一条船上的人,风浪来了,总要打翻几个。
第二日睡到日上三竿洛禹安是被吵醒的,院子里那棵沉寂已久的大树,前两日都没声音,今日不知道哪里听得消息,院子里各种大声询问
“哪家院子死人了啊!”
“哪棵树在那边啊,可是吃顿好的了。”
“哟,可真是羡慕死树了,这好事都遇上了。”
“谁听到赶紧回个话啊。”
…
洛禹安额前真的是黑线不止,这树怎么说话骚包又八卦的,能跺脚都得让它表演表演。
不过说死人,几乎是第一反应便是湖里那具尸体,这暗六动作够快啊。
伸着懒腰起了床,到院子里活动四肢,趁机踹了那大树一脚。
敢怒不敢言的树…
戚从宴透过窗户看得是一阵无语,她到底有什么毛病,路过还要踢树一脚,就她那力道,真怕下一秒大树就连根拔起了。
吃了早膳的功夫,都不用洛禹安在去打听了,国公府的丫鬟仆人们在这附近的嘀咕声都听完了。
荒宅里的尸体竟与平南侯世子沈渠有关!
洛禹安想起那日在街上的匆匆一撇,看着手无缚鸡之力的书生模样,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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