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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女穿男,画中奇缘》

76.被她撩拨,受不了热情的他

苏姑娘愣在原地,看着肖晨真诚的眼神,又低头看了看手里的碎银子——那是她最后的念想,却换不来周文斌半分回头。她沉默了片刻,终于轻轻点了点头,眼泪却又忍不住掉了下来,带着几分绝望后的松动:“多谢……多谢公子愿意帮我。”

肖晨扶着她往客栈走,路上轻声问道:“你家里还有亲人吗?若是有,我可以送你回去,总比在这里守着一个不值得的人好。”

苏姑娘摇了摇头,声音带着哽咽:“爹娘早就不在了,我从小跟着姨母过,后来姨母也走了,这世上就只剩我一个人了。以前我以为文斌是我的依靠,现在才知道……是我看错了人。”

回到客栈房间,肖晨让家丁去厨房端了碗热粥,递给苏姑娘:“先喝点粥暖暖身子,别垮了自己。你放心,这周文斌欠你的,还有他想害你的事,我不会就这么算了。”

苏姑娘捧着热粥,指尖传来的温度让她稍微安定了些。她抬起头,看着肖晨:“公子……您是京城来的官吗?我听说知府大人和周文斌关系好,您会不会……因为这事惹上麻烦?”

“我是吏部的官员,这次来江南是为了查漕运的事,本不想多管闲事,但见你处境艰难,实在不能坐视不理。”肖晨语气平静却坚定,“知府虽护着周文斌,但他若真敢包庇杀人犯,我也有办法向上禀明。不过眼下最重要的,是先让你脱离危险,再做打算。”

他想了想,又说道:“我在苏州府有个故人,是开绣坊的,为人和善。明日我送你去她那里,你可以跟着学绣活,往后靠自己的手艺过日子,总比在这里看人脸色强。”

苏姑娘听到这话,眼里终于有了几分光亮——她从小就会些绣活,只是后来为了供周文斌读书,才把绣筐收了起来。若是能靠绣活谋生,或许真的能重新开始。她放下粥碗,对着肖晨深深行了一礼:“多谢公子大恩,若不是您,我恐怕……”话说到一半,又忍不住红了眼眶。

“不用谢我,你只要好好活着,往后别再委屈自己,就是对我最好的报答。”肖晨温声说道,又让家丁去隔壁房间收拾出一张床,让苏姑娘先歇着。

第二天一早,肖晨先去绣坊找了故人王娘子,把苏姑娘的遭遇简单说了一遍。王娘子本就心善,一听苏姑娘的处境,立刻答应收留她:“肖大人放心,我会好好待苏姑娘,教她绣活,让她有个安身之处。”

肖晨带着苏姑娘来到绣坊,看着王娘子热情地给她安排住处、拿绣线,心里松了口气。苏姑娘站在绣架前,指尖轻轻拂过五彩的丝线,转头对肖晨说:“公子,您放心去忙您的事吧,我会好好学绣活,再也不胡思乱想了。”

肖晨点头笑了笑:“好,我查完漕运的事,会来看你。若是周文斌再来找你麻烦,你就立刻让人去驿站报信,我不会让他欺负你。”

安顿好苏姑娘,肖晨才带着家丁去了漕运衙门。一进门,他就拿出公文,严肃地对漕运官说道:“我奉吏部之命,来核查江南漕运的账目,把近半年的出入库记录、损耗清单都拿出来,我要一一核对。”

漕运官见他态度强硬,又拿着吏部的公文,不敢怠慢,连忙让人把账本搬了出来。肖晨坐在桌前,一页一页仔细核对,指尖划过密密麻麻的数字,眼神锐利——他发现其中几个州县的“损耗”远超定数,而且账本上的签字模糊,有些甚至没有经手人的署名,显然有问题。

“这几个州县的损耗,为什么比其他地方多这么多?经手人是谁?”肖晨指着账本上的数字,语气严肃地问道。

漕运官眼神闪烁,支支吾吾地说:“这……这江南雨水多,漕船偶尔会出些意外,损耗自然多了些,经手人……可能是下面的小吏,具体是谁,我也记不清了。”

肖晨冷笑一声:“记不清?这么大的损耗,你身为漕运官,竟然说记不清?看来这账目的问题,比我想象的还要大。”他站起身,“你现在立刻派人去这几个州县,把经手漕运的小吏都叫过来,我要当面问话。若是敢拖延或者隐瞒,休怪我禀明朝廷,治你一个包庇之罪!”

漕运官见他动了真格,吓得脸色发白,连忙点头:“是是是,我这就派人去叫,绝不敢拖延!”

肖晨重新坐回桌前,继续翻看账本,心里却想着——不管是周文斌的恶行,还是漕运的贪腐,他都要查个水落石出。

周文斌从家丁口中得知肖晨是京城来的吏部官员,心里又怕又恨——怕肖晨会追究他谋害苏姑娘的事,断了他攀附知府的路;更恨苏姑娘竟得了官员相助,没如他所愿消失。他在书房里踱来踱去,眼珠一转,竟生出个歹毒的主意:若能把苏姑娘骗出来,彻底解决掉,再把事情推到意外上,肖晨就算想查,也找不到证据。

他立刻叫来了两个心腹家丁,压低声音吩咐:“去城西那处废弃的院子,把周围洒上油,别让人看见。再去绣坊,就说我有要事跟苏姑娘说,让她务必来一趟——记住,语气要软,就说我想通了,想跟她认错。”

家丁领命而去,周文斌则让人备了一坛酒和几碟小菜,装出一副悔悟的模样,提前去了废弃院子。那院子常年无人居住,院墙斑驳,院里长满杂草,只有一间破旧的正房还能遮风挡雨,空气中满是霉味。他看着家丁在院墙外洒完油,满意地笑了笑,提着酒菜走进正房,把东西放在缺了角的桌上。

另一边,绣坊里的苏姑娘正跟着王娘子学绣牡丹,忽然见一个陌生家丁走进来,对着她躬身说道:“苏姑娘,我家公子周文斌请您去城西的旧院一趟,他说……他知道错了,想跟您赔罪,还有要紧的话跟您说。”

苏姑娘的手猛地一顿,绣花针戳破了指尖,渗出一点血珠。她心里又惊又乱——前几日周文斌还对她恶语相向,甚至想害她,怎么会突然认错?可转念一想,肖公子说过要帮她讨公道,或许周文斌是怕了,真的想回头了?那份深埋心底的念想,让她不由自主地动了心。

王娘子看出她的犹豫,连忙劝道:“姑娘,那周文斌不是好人,你可别再信他的话了!”

“可……可他说有要紧的话跟我说,或许……或许他真的悔悟了。”苏姑娘咬着唇,指尖的血珠顺着丝线往下滴,“王娘子,我去看看就回来,若他还是以前那样,我立刻就走。”

她不顾王娘子的阻拦,匆匆换了件衣服,跟着家丁往城西走去。越靠近旧院,周围的景象越荒凉,她心里的不安也越来越重,可一想到周文斌或许真的想跟她认错,又硬着头皮往前走。

走进院子,她就看见正房里亮着油灯,周文斌正坐在桌前,见她进来,立刻站起身,脸上堆着虚伪的笑意:“阿苏,你终于来了,快坐。”

苏姑娘站在门口,没敢进去,小声问:“你……你找我来,到底有什么事?”

周文斌走上前,伸手想拉她,见她躲开,便顺势拿起桌上的酒坛,倒了两杯酒,递了一杯给她:“阿苏,你别害怕,我是真的知道错了。来,陪我喝几杯,我跟你好好说说。”

苏姑娘犹豫着接过酒杯,指尖碰到冰凉的杯壁,心里的不安更甚。

周文斌却没给她多想的机会,自己先喝了一杯,眼眶瞬间红了,声音带着刻意装出来的哽咽:“阿苏,我心里一直有你,从来没忘过。你为我攒嫁妆、供我读书,这些我都记在心里,怎么会舍得放开你?可知府大人逼我啊!他说我要是不娶他女儿,就撤了我的秀才功名,还要把我爹以前欠的债翻出来,让我家破人亡!我也是没办法,才跟你说那些狠话……”

他一边说,一边抹着不存在的眼泪,眼神却紧紧盯着苏姑娘:“我知道你受委屈了,可我也是被逼的。等我以后得了势,一定把你接回来,好好补偿你,好不好?”

苏姑娘握着酒杯的手微微发抖,眼泪不知不觉掉了下来。她想起以前周文斌读书到深夜,她陪他熬粥的日子;想起她把嫁妆钱递给他时,他说“阿苏,等我考上功名,一定风风光光娶你”的模样。那些温暖的回忆,让她渐渐放下了戒备,心里的软意一点点蔓延开来——或许,他真的是被逼的?或许,他心里真的还有她?

“你……你说的是真的?”她抬起满是泪痕的脸,眼神里带着一丝期待。

周文斌见她松动,心里暗暗得意,脸上却更显诚恳:“当然是真的!我怎么会骗你?来,再喝一杯,咱们就当以前的事都过去了,好不好?”他又给她倒了一杯酒,眼神里藏着不易察觉的阴狠。

苏姑娘接过酒杯,刚要送到嘴边,忽然听见院墙外传来一阵急促的脚步声,还有肖晨的声音:“阿苏!你在里面吗?快出来!”

周文斌的脸色瞬间变了,一把夺过苏姑娘手里的酒杯,摔在地上,厉声骂道:“你竟然敢告诉别人!”他转身就往院外跑,想点燃早已洒好的油,却被冲进来的家丁一把按住。

肖晨快步走进正房,见苏姑娘脸色苍白地站在原地,连忙上前:“阿苏,你没事吧?还好我来得及时!”

原来,肖晨核查漕运账目时,总觉得心里不安,便让人去绣坊看看苏姑娘的情况,得知她被周文斌的人接走,立刻猜到不对劲,带着家丁往城西赶,正好撞见周文斌的人在院外准备点火。

苏姑娘看着被按在地上的周文斌,又看着肖晨关切的眼神,终于明白自己又差点被周文斌骗了。她再也忍不住,蹲在地上放声大哭,这一次,不是为了周文斌,而是为了自己的愚蠢和天真。

肖晨让家丁把周文斌绑起来,又安抚了苏姑娘几句,心里的火气却越来越大——这周文斌不仅不知悔改,还敢当着他的面耍手段,简直是胆大包天!他看着被绑住的周文斌,语气冰冷:“你想害人性命,还想嫁祸意外,这笔账,咱们得好好算算!”

周文斌被家丁按在地上,挣扎着嘶吼:“肖大人!你凭什么抓我?我不过是和旧友叙旧,你这是滥用职权!”他眼神慌乱,却还想嘴硬狡辩,试图混淆视听。

肖晨冷笑一声,走到他面前,居高临下地看着他:“叙旧?用洒满油的院子叙旧?用花言巧语骗她来,是想把这院子连同她一起烧了吧?”他转头对身后的家丁吩咐,“去,把院墙外的油桶、火把都拿过来,再去请苏州府的衙役,就说有人蓄意谋害,证据确凿!”

家丁领命而去,周文斌的脸瞬间变得惨白,再也没了刚才的嚣张,声音带着哭腔求饶:“肖大人!我错了!我一时糊涂,求您饶了我这一次!我再也不敢了!”

苏姑娘蹲在一旁,看着周文斌这副丑态,心里最后一点念想也彻底破灭了。她擦干眼泪,站起身走到周文斌面前,声音平静却带着决绝:“周文斌,我以前真是瞎了眼,才会对你掏心掏肺。你不仅骗我的钱,还想害我的命,我再也不会信你半句话了。”

没过多久,苏州府的衙役就赶来了,看到院墙外的油桶和被绑住的周文斌,又听肖晨说了前因后果,立刻就明白了事情的严重性,拿出锁链将周文斌锁了起来。

周文斌还想挣扎,对着衙役大喊:“我是知府大人看中的女婿!你们敢抓我?小心知府大人怪罪!”

衙役们面面相觑,却还是硬着头皮把他往外带——肖晨是京城来的吏部官员,比苏州知府的官阶高,他们自然不敢违抗肖晨的命令。

看着周文斌被押走的背影,苏姑娘终于松了口气,对着肖晨深深行了一礼:“多谢肖公子,若不是您及时赶到,我今日恐怕就……”

“不用谢我,是你自己终于看清了他的真面目。”肖晨温声说道,“接下来,我会让衙役彻查此事,让他为自己的所作所为付出代价。你放心回绣坊,往后他再也不能伤害你了。”

送走苏姑娘,肖晨立刻让人去查周文斌口中“知府逼他”的说法——他总觉得,这周文斌和知府之间,恐怕不止“招女婿”这么简单。果不其然,没过两天,家丁就带来了消息:周文斌不仅想攀附知府,还帮知府隐瞒了漕运中的贪腐问题,把部分贪污的银子分给了知府,所以知府才会处处护着他。

肖晨看着手里的证据,眼神变得严肃——漕运的贪腐和周文斌的案子竟然牵扯到了一起,看来这苏州府的水,比他想象的还要深。他立刻整理好证据,一边让人把漕运账目的问题和周文斌的供词快马送回京城吏部,一边亲自去了知府衙门。

苏州知府见肖晨带着证据找上门,脸色瞬间变了,却还想狡辩:“肖大人,这都是周文斌的一面之词,他为了脱罪,故意攀咬本官!”

“是不是攀咬,知府大人心里清楚。”肖晨把证据放在桌上,“漕运账目上的签字,虽然模糊,但能看出是你府里人的笔迹;周文斌的供词里,也详细说了你们分赃的时间和地点,这些都能查证。你若还想抵赖,等京城的批复下来,恐怕就不是‘攀咬’这么简单了。”

知府看着桌上的证据,额头上渗出冷汗,再也没了往日的嚣张,双腿一软,竟直直跪在了地上:“肖大人!求您饶我一命!我一时糊涂,才会犯这样的错,我愿意把贪墨的银子都交出来,求您别把这事上报朝廷!”

肖晨看着他这副模样,心里满是鄙夷:“早知今日,何必当初?你身为知府,不为百姓做主,反而勾结奸人、贪赃枉法,本就该受到惩处。我已经把证据送回京城,如何处置,自有朝廷定夺,我劝你还是老实等着,别再想着耍手段。”

说完,肖晨转身离开了知府衙门。看着苏州府的天空,他心里暗暗想着——不管这背后牵扯多少人,他都要查到底,不仅是为了完成吏部的差事,更是为了让像苏姑娘这样的普通人,能在一个公正的环境里生活,不用再受权贵和恶人的欺压。

又过了几日,京城的批复下来了:知府被革职查办,押回京城受审;周文斌因蓄意谋害、参与贪腐,被判流放;漕运中涉及的其他小吏,也都按罪论处。漕运的账目重新核查,损耗的差额由贪腐官员的家产填补,江南漕运终于恢复了正常。

事情办完后,肖晨去绣坊跟苏姑娘告别。此时的苏姑娘,已经能熟练地绣出完整的牡丹,脸上也有了笑容。她拿出一幅绣好的平安符,递给肖晨:“肖公子,多谢您的帮助,这是我绣的平安符,您带在身上,保佑您一路平安。”

肖晨接过平安符,笑着点头:“多谢你,也祝你往后的日子,平安顺遂,靠自己的手艺,活出不一样的人生。”

告别苏姑娘,肖晨带着家丁登上了回京城的马车。马车轱轱驶离苏州府,他看着窗外渐渐远去的江南水乡,心里满是期待——他终于可以回家了,回到那个有李傲雪和丁香等着他的肖府,回到那个满是温暖的家。

马车在官道上疾驰,车轮碾过路面的石子,发出规律的“轱辘”声。肖晨靠在车厢里,指尖摩挲着苏姑娘送的平安符——针脚细密,绣着一朵小小的莲花,透着几分质朴的暖意。他想起苏姑娘最后笑着说“往后要靠自己好好活”的模样,心里也跟着踏实起来。

这趟江南之行,虽比预想中多了些波折,却也算圆满:漕运的贪腐查清楚了,周文斌和知府得到了应有的惩处,苏姑娘也找到了新的生活方向。只是一想到分别快半月的李傲雪和丁香,他心里就忍不住泛起思念——不知道她们在家有没有好好吃饭?有没有因为担心他而睡不好觉?

“公子,前面就快到京城了!”家丁掀开车帘,笑着禀报。

肖晨连忙坐直身子,往窗外望去——远处的京城城墙渐渐清晰,熟悉的轮廓让他瞬间来了精神。他催促车夫快些赶路,恨不得立刻飞到肖府,见到那两个让他牵挂的人。

马车刚停在肖府门口,肖晨就迫不及待地跳下车,刚走进大门,就见李傲雪和丁香正站在廊下翘首以盼,看到他回来,两人眼睛瞬间亮了起来,快步迎了上来。

“少爷!你终于回来了!”李傲雪伸手握住他的手,指尖轻轻摩挲着他的手背,眼神里满是欢喜和担忧,“路上累不累?有没有受伤?”

丁香也凑过来,递上一杯温热的茶水,声音带着几分哽咽:“公子,你可算回来了,我和少夫人每天都在盼着你,就怕你路上出什么事。”

肖晨接过茶水,一口气喝了大半,伸手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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