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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女穿男,画中奇缘》

73.对他们的祝福,突然间释怀了

回到肖府,仆役接过几人手里的布料和首饰,肖晨特意把装桂花糕的匣子递给丁香,温声说:“你把这个给娘送过去,就说是咱们特意给她买的。”

丁香握着匣子,心里虽有些发怵,却还是点了点头,跟着肖晨和李傲雪往主院走。刚到主院门口,就见肖母坐在廊下喝茶,看到丁香手里的点心匣子,眼皮都没抬一下。

“娘,这是我们在街上给您买的桂花糕,您尝尝。”丁香轻声说着,刚要上前递匣子,肖母却突然开口,语气尖刻:“让傲雪递给我就行,你个贱蹄子就不用过来了——我怕你碰过的东西脏了我的嘴。”

丁香的手僵在半空,脸色瞬间变得惨白,下意识地往后缩了缩。

肖晨见状,脸色骤沉,快步上前,一把拿过丁香手里的匣子,又伸手将她护在身后,眼神冷得能结冰:“娘,丁香是您的儿媳,是我肖晨的妻子!您说她脏,难道儿子我也脏?若是您连我都嫌脏,那这个家,我也没必要回来了!”

他说着,拉着丁香的手就要转身:“傲雪,咱们走,既然娘不待见咱们,咱们也别在这儿碍眼。”

李傲雪连忙上前,却没拦着肖晨,只是对着肖母劝道:“娘,您这话说得太重了。丁香妹妹一片心意,您怎么能这么说她?肖晨也是气急了才说这话,您别往心里去。”

肖母被肖晨的话噎住,看着他真要带着两人走,心里也慌了——她虽不喜欢丁香,却最看重这个儿子,哪舍得让他真的搬出去?

她脸色一阵青一阵白,最终还是松了口,对着肖晨的背影喊道:“行了!你别闹了!我吃还不行吗?”

肖晨停下脚步,回头看着她,语气依旧冷淡:“娘,往后您若是再这么说丁香,我就不是闹脾气这么简单了。她是我的妻子,我护着她天经地义。”

肖母没好气地哼了一声,却还是对着李傲雪道:“傲雪,把点心拿过来吧。”

李傲雪接过匣子,递给肖母,又对丁香使了个眼色,示意她别在意。丁香看着肖晨坚定的背影,心里又暖又酸,轻轻拉了拉他的衣袖,小声说:“公子,咱们别跟娘置气了,回去吧。”

肖晨这才缓和了脸色,对着肖母道:“娘,您好好吃点心,我们先回院了。”说完,便带着丁香和李傲雪转身离开。

看着三人的背影,肖母握着点心匣子,心里又气又无奈——她怎么也没想到,儿子竟会为了一个妓女出身的女人,跟自己闹到这个地步。可她也清楚,再这么闹下去,只会让儿子离自己越来越远,只能暂时作罢,拿着点心匣子回了内屋。

另一边,肖晨带着两人回到院子,刚进门就对丁香道:“以后再遇到这种事,别忍,有我在,谁也不能欺负你。”

丁香笑着点头,眼里满是依赖:“嗯,我知道了,公子。”

李傲雪也笑着说:“娘就是嘴硬,这次被你镇住了,往后肯定会收敛些。咱们先去把新布料交给绣娘,早点做出新衣裳来。”

肖晨带着李傲雪和丁香安排好新布料,回到自己的房间后,只觉得一阵突如其来的疲惫涌了上来——连日来应对朝堂、安抚家人,还要小心翼翼隐藏现代的秘密,神经一直紧绷着。他没来得及和两人打招呼,便一头躺在床上,很快就睡了过去。

迷迷糊糊间,一段陌生的记忆突然涌入脑海,原身肖晨的意识竟短暂地浮现出来。

原身的记忆里,满是对这桩婚事的抵触。他与李傲雪是自幼定下的娃娃亲,两家是世交,李傲雪出身官宦世家,父亲曾是朝中重臣,对肖家而言,这无疑是门能助他仕途的好亲事。可原身打小被父母捧在手心长大,性子带着几分娇纵和执拗,心里只有“读书考功名”的念头,甚至暗想着若能攀附皇亲国戚,往后的仕途会更顺坦。

更让他不情愿的是,李傲雪比他大三岁。在他看来,“女大三,抱金砖”的说法都是旁人的虚言,他连李傲雪的模样都没见过,只凭一纸婚约,就要把一辈子绑在一起。这婚事一拖再拖,直到他十六岁,父母以“信守承诺”为由,再也容不得他推脱,他才不情不愿地应下。

成亲那日,原身心里满是憋屈,故意在喜宴上喝得酩酊大醉,只想借着酒意逃避新婚之夜。可没想到,醉醺醺地往新房走时,脚下一滑,重重磕在了门槛上,眼前一黑便失去了意识。等他再想掌控身体时,却发现这具躯壳,早已被一个来自异世的女子灵魂占据。

这段记忆如潮水般涌过,原身的意识带着不甘与无奈,渐渐消散。肖晨猛地从床上惊醒,额头上满是冷汗,心脏还在砰砰直跳。

他坐在床边,缓了好一会儿,才理清脑海里的混乱——原来原身对李傲雪,竟有这么深的抵触,甚至连面都没见过就抗拒成亲。而自己,恰好是在原身磕晕后,意外穿到了这具身体里。

“少爷,你怎么了?是不是做噩梦了?”门外传来李傲雪的声音,紧接着,房门被轻轻推开,她和丁香端着一碗汤走了进来,看到肖晨脸色苍白,连忙上前。

肖晨抬头看向李傲雪,想起原身的记忆,心里竟生出几分愧疚——幸好原身的意识已经消散,幸好自己穿来后,是真心待她和丁香,没有辜负这份缘分。

他接过汤,喝了一口,才勉强笑了笑:“没什么,就是刚才睡沉了,做了个乱七八糟的梦。”他没有提原身的记忆,怕吓到两人,也怕破坏了现在的安稳。

李傲雪坐在床边,伸手摸了摸他的额头:“没发烧就好。是不是最近太累了?要是累了,就多歇会儿,别硬撑着。”

丁香也站在一旁,小声说:“公子要是还困,我和少夫人就不打扰你了,你再睡会儿,晚膳好了我再叫你。”

看着两人关切的模样,肖晨心里的愧疚渐渐被暖意取代。他握住李傲雪的手,又对丁香笑了笑:“没事了,有你们在,什么噩梦都忘了。”

是啊,不管原身曾有过怎样的心思,现在的他,是真心想和她们好好过日子。过去的已经过去,重要的是眼前的人,和往后的日子。他会替原身,好好守护这份缘分,也会守住自己穿越而来的幸运,让这个家,一直这么温暖下去。

原身的意识漂浮在一旁,看着肖晨握着李傲雪的手,又对丁香温柔笑的模样,心里突然涌起一阵强烈的悔意。

他从未仔细看过李傲雪——记忆里只记得“比自己大三岁”的刻板印象,却没发现她生得这般好看:眉如远山,眼含秋水,举手投足间满是大家闺秀的端庄,看向肖晨时,眼底又藏着化不开的温柔。这样的女子,是多少人求而不得的良配,自己当初怎么就因为“没见过”“年纪大”,就满心抵触?

再看肖晨——他不仅凭本事考了功名,把家里打理得井井有条,还能护着两位妻子,连母亲对丁香的刻薄都敢当面反驳。这些都是他做不到的:他以前只会埋头读书,不懂人情世故,更没勇气违背父母的意愿,若是换作他,恐怕只会任由母亲刁难丁香,也不会对李傲雪这般体贴。

可最让他怅然的,是丁香。原身从未想过,自己会让一个“妓女出身”的女子进门——在他眼里,这是天大的污点,会被同僚耻笑,会坏了肖家的门风。可此刻看着丁香安安静静站在一旁,眼里满是对肖晨的依赖,又想起她平日里帮着打理家事、对李傲雪恭敬有加的模样,他突然觉得,所谓的“出身”,好像也没那么重要。

肖晨能抛开偏见,护着丁香,能把日子过得这么暖,而自己呢?只会被规矩和面子束缚,连真心都不敢交付。

原身看着三人温馨的画面,心里像被什么堵住了——后悔吗?当然后悔。后悔自己当初瞎了眼,没看清李傲雪的好;后悔自己懦弱,做不到肖晨这般担当;更后悔自己被偏见困住,连尝试接受的勇气都没有。

可现在说什么都晚了。这具身体已经不属于他,眼前的幸福也与他无关。他只能眼睁睁看着,看着肖晨替他活出了更好的样子,护着他曾经抵触、甚至不屑的人,把他曾经嫌弃的日子,过成了最安稳的模样。

最后,原身的意识带着深深的怅然,渐渐淡去——或许,让肖晨接手这具身体,才是对李傲雪、对肖家,最好的结局。

城郊的青云观里,青烟袅袅,香炉中燃着的线香散出淡淡的檀香,绕着窗棂飘向庭院。白发老者坐在蒲团上,指尖捏着一枚龟甲,目光落在案上摊开的罗盘——罗盘指针微微颤动,映出原身肖晨那缕渐渐平和的魂息,老者嘴角勾起一抹浅淡的笑意。

“执念了这么久,总算肯松口了。”老者轻声呢喃,指尖轻轻拂过龟甲上的纹路,眼底映出原身方才那番悔意。他自然看得清,原身望着李傲雪时的惊艳、望着肖晨护妻时的自惭,还有想起丁香时那几分松动的偏见——那缕曾满是不甘与抵触的魂息,此刻正慢慢变得澄澈,像是解开了缠了许久的绳结。

只是老者微微摇头,目光望向窗外的流云,语气带着几分悲悯:“可惜啊,你虽释怀,却不知有些缘分,从一开始就定了数。”

他想起多年前,李傲雪的父亲曾带着年幼的她来观中问命。那时罗盘指针便绕着“肖”字打转,却始终与原身的命盘错开半分,反倒是与一个“异世魂”的虚影隐隐相扣。老者当时只道“缘在他乡,不在故识”,如今看来,果然应在了穿越而来的肖晨身上。

原身总以为,自己若当初肯睁眼看看李傲雪,便能守住这桩婚事,却不知李傲雪的性子,最厌的便是他那份被规矩束缚的怯懦。她要的从不是“门当户对”的空壳,而是能与她并肩、敢为她撑腰的担当——这恰恰是原身没有,却被穿越后的肖晨牢牢攥在手里的东西。哪怕原身当初没有抵触,日子久了,李傲雪也会因他的懦弱、因他对旁人的偏见而心寒,这份缘分终究走不长远。

更别说丁香了。老者想起肖晨护着丁香反驳肖母时的模样,眼底多了几分暖意。原身始终跨不过“出身”那道坎,觉得丁香会坏了门风,却忘了“人心”才是最该看重的。丁香的坚韧与善良,唯有肖晨这般见过异世百态、抛得下刻板偏见的人,才能懂得珍惜。若是换作原身,即便丁香进了门,也只会在他的冷待与肖母的刻薄中,渐渐磨去所有光亮,最终落得个凄凉下场。

“你以为是肖晨抢了你的人生,却不知是他替你接住了本该错位的缘分。”老者拿起案上的茶杯,抿了一口温热的茶水,“李傲雪的归宿从不是‘肖家大少奶奶’这个头衔,而是能护她、懂她的人;你的遗憾,也从不是没娶到李傲雪,而是你从未有过直面真心的勇气。”

窗外的风卷起几片落叶,飘进道观,落在罗盘旁。原身那缕魂息似乎感应到了什么,在空气中轻轻晃了晃,彻底没了之前的不甘,化作一道轻烟,慢慢融入了庭院的晨光里——他终究是彻底释怀了,哪怕到最后,也没弄明白那份“错过”从不是偶然。

老者看着罗盘指针归于平静,轻轻合上眼。世间缘分本就如此,不是你以为“该是你的”,就一定能留住;也不是你以为“不该有的”,就一定是错的。像肖晨、李傲雪与丁香这样,跨过时空、抛开偏见,彼此珍惜,才是缘分最好的模样。

老者离开青云观,一路下山,直奔京城肖府。到了府门前,他对守门的仆役阿成道:“劳烦通报一声,就说青云观的老道,求见肖府少夫人李傲雪。”

阿成认得这位曾来过府里的老者,不敢怠慢,连忙快步跑进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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