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心惊胆颤》
当女鬼再次抬起手往嘴里送东西时,我这才发现,女鬼吃的竟然是一个只剩半个脑袋的小婴儿,她嘴边的白色膏体竟然是婴儿的脑浆子。
更更令人惊恐的是,小婴儿头都没了一半,竟然还在挣扎哭闹。
一时间明浩的心脏都要停止跳动,他身体发僵,想动也动不了。
偏那女鬼还不放过他,那双沾满鲜血的手举着断头婴儿,一点一点向明浩凑近,嘴里还发着诡异的‘嗬’‘嗬’声。
婴儿已经被送到他的嘴边,它甚至为了不被吃,还在用冰凉青紫的小手推拒着明浩的脸。
浓郁的血腥味,令人作呕。
女鬼还在逼近,婴儿也停止挣扎,断头处被怼到明浩嘴上。
“吃吧、吃吧、很嫩的...”
我们惊恐的看着眼前这一幕,雪白的脑浆顺着肌肉的扯动沾满整个嘴唇...
“啊!!!”
我是被小雅唤醒的。
监测仪的警报声尖锐地划破观察室的寂静,屏幕上我的脑电波图像剧烈震荡,像被无形的手撕扯着。
技术员们手忙脚乱地按下紧急终止键,脑机连接的神经接口"咔"地一声弹开,后颈传来一阵尖锐的刺痛。
我猛地睁开眼,冷汗已经浸透了后背的衬衫。
视网膜上残留着明浩记忆里的画面——那口幽深的泉眼,黑色的发丝像活物般蠕动,缠绕着林璐一家的尸体。
"齐先生!您还好吗?"小张递来一杯温水,手指微微发抖。
我接过水杯,冰凉的触感让我稍稍回神。
电子烟在口袋里硌着大腿,我下意识摸出来,金属外壳上凝结的水珠沾湿了指腹。
薄荷爆珠在齿间碎裂的瞬间,那股清凉勉强压下了喉咙里的血腥气。
"需要叫医生吗?"小张犹豫着问。
我摇头,手指无意识地摩挲着烟管上的防滑纹路。"不用,给我点时间。"
观察室的玻璃窗映出我苍白的脸色,眼下青黑的阴影像是好几天没睡。
这次联脑的后遗症比想象中严重——明浩记忆里的恐惧、绝望,甚至是那诡异的平静,都像毒素一样渗进了我的神经。
技术主管走过来,递上一份报告:"上面批了您七天假,强制休息。
"他顿了顿,"王局说...这次联脑对您的精神损伤评估已经达到B级,建议心理干预。"
我扯了扯嘴角,没接话。七天假期?可明浩那双空洞的眼睛,还有泉眼里涌出的黑发,已经成了挥之不去的梦魇。
当晚,我又梦见了那口泉眼。
梦里的泉水比记忆中的更加幽暗,水面浮着一层诡异的油光。黑色的发丝从深处缓缓升起,像水草般随波摆动。
但这一次,它们不再是散乱的——那些发丝彼此纠缠,渐渐形成一只手的形状,五指张开,朝我抓来。
我猛地惊醒,床单已经被冷汗浸透。
窗外,凌晨四点的城市笼罩在淡蓝色的雾霭中,远处高楼的灯光像漂浮的鬼火。
电子烟在床头柜上闪着微弱的蓝光,我抓过来深吸一口,冰凉的薄荷味勉强压下了胸腔里的窒闷感。
我打开电脑,调出明浩的档案。屏幕的冷光映在脸上,像一层薄霜。
"蓝山咖啡馆"的招牌在晨光中泛着柔和的暖黄色。推门进去时,风铃清脆地响了一声。
赵护士已经坐在角落的位置等我。
她比我想象中年轻,约莫三十出头,但眼角的细纹和略显疲惫的眼神让她看起来比实际年龄大些。
"齐先生?"她站起身,手指紧紧攥着咖啡杯,指节发白。
我点头坐下,点了一杯黑咖啡。服务员离开后,赵护士的视线落在我的电子烟上,又很快移开。
"您是为了明浩的事来的,对吗?"她的声音很轻,像怕惊动什么。
"嗯,想了解一下他在医院的情况。"我取出录音笔,"可以吗?"
她点头,手指无意识地摩挲着杯沿。"我...我一直很自责。"她的眼眶突然红了,"那天夜班时如果我没离开,如果我能早点发现异常..."
"不是您的错。"我轻声说,"没人能预料到。"
她深吸一口气,努力平复情绪。"明浩...他是个很特别的孩子。不发病的时候,他比大多数医护人员都温和有礼。他会帮行动不便的病人推轮椅,会给值夜班的护士带热牛奶...我们都觉得他不该待在精神病院。"
咖啡上来了,我道了声谢,热气氤氲中,赵护士的表情变得模糊。
"但他的发病..."她顿了顿,"您见过唱戏吗?真正的、专业的戏曲表演?"
我摇头。
"明浩发病时,会突然变成另一个人。"她的声音低得几乎听不见,"他的眼神、动作、唱腔...完美得不像即兴发挥,就像...就像有什么东西附在他身上一样。"
我的手指微微收紧。
"最可怕的是,每次发病后,他都不记得自己做了什么。"赵护士的指尖轻轻颤抖,"他只说看见一团黑影靠近他,然后...就什么都不记得了。"
黑影。
泉眼里的黑发。
我的胃部突然一阵绞痛。
回到家,我根据工作的便利查询起明浩的发病日期。
发现并没有什么规律,只知道他每年发病都是在八月,就连我在他梦里见到他第一次发病,也是在八月。
可林璐他们被害,却是在9月2号,这里有什么关联吗?
突然,我想到了一个问题。
明浩是为什么会被弃养?
想到这,我迫不及待的来到他被林璐收养之前的孤儿院。
在这里我见到了二十多年前为明浩办理入院证明的院长。
院长一听我是为明浩前来,就忍不住叹气,显然他也知道了发生在明浩身上的惨剧。
老院长是个七十多岁的老人,背驼得厉害,走路时拄着一根磨得发亮的拐杖。
"明浩啊..."他叹息着,领我走进档案室。灰尘在阳光中飞舞,像细小的幽灵。
档案柜的金属把手冰凉刺骨。老院长颤巍巍地取出一本泛黄的登记册,纸页翻动时发出脆响,仿佛随时会碎裂。
"二十年前,我去接的他。"老院长指着一张褪色的照片,"那时他才五岁。"
照片上的男孩瘦小得可怜,站在孤儿院门口,身上穿着明显大一号的衣服。
最引人注目的是他的眼睛——漆黑、空洞,像个无底的深渊。
"他父母是自杀的。"老院长压低声音,"警察说,他们死前把血涂满了孩子全身,还...还在墙上写了些奇怪的话。"
"什么话?"
老院长摇头:"不清楚,据说已经被血糊掉了,只能认出'12岁'和'找'这几个字。"
我的后背窜上一股寒意。
十二岁——正是林璐一家遇害那年。
——
李警官的公寓弥漫着中药和线香的气味。客厅的墙上挂满了案件照片,像一场永不结束的展览。
他正是当年办理明浩父母自杀案的人
"我就知道会有人再来查这个案子。"他沙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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