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从平安京时期做刃男人》
祭旗礼后过了几天,晚江行久有很长时间没出现在大众视野中,除他的学生以外,没有一个人在意他的缺席。
他平时也经常灵力不足回归刀剑,被平重衡佩戴在身上。
与大家预想的不同,晚江行久不是因为灵力不足回归刀剑,是自己主动回归刀剑的。
平重衡正在和家臣商量接下来源氏的动向,厅外突然跑来一个秃童,他跌跌撞撞地跑来,脸上带着几道擦伤,身体里更是伤痕累累。
“报!源氏已经集结了一大批人马,将在三刻钟后进攻前线驻地,传来消息的四番队只剩一人,其他尽数阵亡!”
“什么?!”家臣震惊的拔地而起,目光触及上位的平重衡,那俊秀的面孔保持喜笑不形于色时又悻悻坐下。
平重衡手指无意识摩挲着腰间的晚江行久,他仔细询问着敌方有多少人,现在大概到达什么地方,在一切都问清楚后,叫来仆人带秃童下去治疗伤口。
家臣等周围没人后焦急的询问,“该如何是好啊家主,经历上一场战役后,我们的武士人数大量骤减,城内的不论是武器还是粮食储备都完全不足,我”
噌——,伴随着刀剑快速抽出的声音,晚江行久横在家臣喉间,刀锋距离血管仅差分毫便能见红。
平重衡还是那一脸淡漠的模样,“我养你不是用来提出问题的,如果你只会问问题却没有解决问题的能力,那就滚到前线去,还能替平家换下一个好儿郎的性命。”
家臣紧张地吞咽了一口唾沫,连连称是,用手指轻轻捻住晚江行久的刀尖,移开了位置立马滚出大厅解决问题去了。
平重衡将剑收了回来,平铺在议事的台子上,拿出随身携带的便携式护理工具,替晚江行久清洁被家臣碰到的地方。
“该说在高位上坐的越久处理事情的能力就越差...晚江,你也是时候出来了吧。”
晚江行久一动也不动,从外表看不出来灵气,就像这把刀从来没有生出灵智。
可平重衡知道不是这样,晚江行久在刀里时,触碰起来感觉手心都是冰冷的,那是伊邪那美的恩赐在作怪。
平重衡唉声叹气地收拾护理工具,“源氏的人马上就要来攻打我了,据说这次是源赖光那家伙亲自出马。”
他捧起晚江行久贴紧自己的脸,“他身边的两个付丧神肯定会随同出阵,拔丸被我派到其他地方了,乌殿也镇守在后方老弱妇孺之处,我身边只有你了。”
“我需要你,晚江。”他的声音字字恳切、滴滴泣血,“如果这次防守失败,后方的阵地失守,平氏的族人也会遭受祭旗礼的待遇,这才是我想告诉你的事,平氏和源氏是不死不休的关系,不论谁落败都会遭遇那样的下场。”
等待许久,晚江行久还是没有动静,平重衡也只能装模作样地放弃,“若你实在不愿,我也不会逼你。”
他放下晚江行久,转而拿起了一旁普通刀剑。
眼见平重衡的脚就要踏出大门,一股力道从他的衣角传来。
晚江行久不知何时化为人形,一袭红衣站于高台,他低垂着眼眸,左眼下方不知何时出现了一颗血痣。
“我没说不愿,”他缓步过来抽走了平重衡腰间的刀剑,“我只是,稍微有点想家。”
平重衡脸上的落寞一扫而空,他把主动走到身边的晚江行久抱住,左手轻柔地将晚江行久摁进自己颈窝,哄孩子一样说道,“好哦,等这场战争胜利了,我们一起回伊邪那美命那里,或者是你想去看藤原锻刀师,不如把他的坟迁到这里,这样就能每天看到他。”
才不是,晚江行久窝在平重衡颈部,能嗅到贵族常用的熏香,可没闻到年少时那股清新干净的味道。
身为刀剑付丧神,晚江行久连呼吸都不需要,平常模拟出来的进食,喘气都是为了让自己更像人类,如今身心俱疲的他,已经没有心思伪装成人类了。
他无声地翕动着嘴唇。
平重衡感觉颈窝处痒痒的,以为是晚江行久的头发落进去,随意的顺着头发梳了几下,没有想过那是晚江行久的抗拒。
“那不是我的家。”
城墙下战马嘶鸣着,双方人员互相开嘴炮。
“你们全是一群乡野浪士,没有正统血脉的贱类!”“粗俗又无礼的莽夫!连给我们提鞋都不配!”
相比养尊处优的平氏,在田野乡间待多了的源氏就很直接,“你个傻x,狗x样的东西给爷爷我穿kudou去吧!”“x的,老子要x死你,洗干净屁股等着!”
对于大多数平氏族人来说,平常别说被骂了,就是他们骂别人都有人上赶着找抽的,自然不是泥腿子源氏的对手,一个两个被气的人仰马翻,恨不得冲过去撕烂源氏的嘴。
在一众盾兵后面,源赖光正护理着自己的刀剑,对外界的骂声充耳不闻。
“将军,请您下令冲锋,平氏经过上一战后元气大伤,定不如我们新招募的武士们,此时不出击更待何时啊!”
有耐不住等待的下属主动请缨,想要在源赖光面前留下个英武的好印象。
“噗嗤”一笑声从屏风后传来,“兄长小声点,家住正在议事,不要打扰到他们。”膝丸小声提醒着髭切。
坐在屏风后的正是不久前才化形成功的髭切和膝丸,源赖光不太在意尊卑关系,是以付丧神能上厅议事,不过明面上刀剑的身份要比他看中的家臣低,这才有了屏风。
“我看有这个猪头在现场才是真的打扰议事。”
此话一出,现场俱是哗然,更别说被说猪头哪位,他愤怒地推倒了案几,直接在大庭广众之下拔出刀来,一刀砍向屏风,木屑四溅。
屏风是倒下了,可也只是这样。
膝丸拔出腰侧的本体挡在髭切身前,木屑没有一点飞到他身后,髭切还在乐呵呵的喝茶,顺带递给源赖光一杯。
下属手上暗自用力,也撼动不了膝丸,只得愤愤不平放下刀,求源赖光主持公道。
源赖光听完没有说话,将问题丢给喝茶的髭切。
“我吗?好啊,那我就斗胆在家主面前献丑了。”髭切惊讶一瞬,转手将手中茶盏放在膝丸还未收起的刀上。
“不要弄掉下来,我等会还要喝呢。”
膝丸握着刀柄的手纹丝不动,刀身平稳得像结了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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