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掉马后发现宿敌的白月光竟是我》
秦苑抬头看向他,想以自己没有药草和绷带为理由拒绝他。谁知螭离有备而来,还不等她开口直接从怀中掏出了不知道从哪弄来的麻布还有药草。
她看着螭离手中的东西,很想问他为何不自己给自己上药,无奈想起自己确实答应过要替他疗伤一事。
眼见推脱不得,又担心一直站在外面会打扰到隔壁已经睡下的韩夫人和韩江。只得先唤螭离进了屋,她随意找了两个凳子,两人就这么相对坐着。她硬着头皮接过螭离手中的东西为他疗伤。
秦苑将草药涂在螭离伤口上的时候,忽然想起几百年前他们的初见。
她只记得当时她们镇上出现了一大批的精怪,许多人都被那群精怪给杀死了。秦苑为了防止事态进一步恶化,她独身前往寻找那些精怪。
可等到她到时,只见一群丑恶的精怪的尸海之间倒着一个银发玉面,容貌脱俗的男子,他的头发和不俗的相貌昭示着他不是凡间人。只是年纪尚小,约莫人类十六七岁的样子,他躺在血泊之中,阖着双眼,看起来奄奄一息。
秦苑没有观察多久,因为很快又出现了一批新的精怪,那些新出来的精怪朝着血泊中的少年袭去。这少年虽然不是人类,但既然那些精怪会攻击他,就说明他们肯定不是一伙的,要是放任这些精怪胡作非为,那少年必死无疑。
自己的血写出来的符箓肯定是不能对抗成群的精怪,她当机立断从血泊中取了一些精怪的血,随手画了张火符。结果谁曾想这火符的威力巨大,那些精怪全都在顷刻之间化为灰烬,就连他们的尸体也全都焚烧殆尽,秦苑来不及感叹这张的符箓,连忙将血海中的男子拖了出来。
她知道精怪之事刚刚爆发,镇上的人对于非人类必然异常敏感,即使是无害的精怪,也会被他们乱棍打死。在这种情况下,贸然将这少年带去镇上看大夫是极其危险的事情。一番权衡之下,秦苑最终写了张传送符将那少年带回了自己的茅草屋。
她上辈子也极穷,父母死的早,所留的遗产也仅仅是这间破旧茅屋而已。
写符箓极为耗神,威力越大的符箓耗费的神思就越多,她刚才连画了两张符箓,现在身体已经有些吃不消。但为了救人,她还是强撑着身体翻了一本医术,随后去镇上偷了些草药和麻布,火速回至了自己的茅草屋内。
为了防止有人路过,她特地将门闩的死死的。
只是秦苑上药的手法极其不熟练。那少年被疼醒,细密的汗珠遍布额头,小声地“嘶”了一声。貌似是感到疼痛,他极为忍耐地从牙缝中挤出这个字,随后便睁开了眼睛。秦苑一抬眼,与一双金眸竖瞳对上,那眼神狠的像是要杀人。
他见到了秦苑,却像看见了鬼似的向后退了一大步,秦苑手中的药物也因此散落一地。这间屋子实在小的可怜,那少年没退几步便磕到墙了,他忍住了疼痛,环顾了四周才发现他竟然置身于这样破烂一个茅草屋。少年怒斥道:“你是谁!这是什么破烂地方!”
秦苑见他反应如此之大,不禁笑了笑:“你倒是好笑,衣服都脱光了现在居然还反问我是谁。”
闻言,少年低头看到了自己赤裸的上身,顿时脸色红的和关公似的。他随手扯下秦苑家里的窗帘,将它胡乱地披在自己上半身,看清了这块布的质量之后,他眉头紧锁,表情十分难看:“这都什么破衣烂布,看着就糟心。你这就没有像样点的东西?”
“你先别动了。”螭离躁动的就像热锅上的蚂蚁,秦苑真怕他伤口加重。见秦苑还在一直盯着他,他大声喊道:“你快闭眼!”并且抬起一只手臂指着秦苑,但是没过多久就因为疼痛而放下了。
秦苑照做了,但又没完全照做。虽然对面可能是什么精怪,但她清楚知道对方负伤在身不能将自己怎么样,见他态度又如此嚣张跋扈,渐渐起了挑衅之心。她故意用双手捂住自己的眼睛,但同时又将十指岔开,什么都能看得一清二楚。
见状,少年更加气不过,想要起身给她点颜色,让她知道惹怒自己的下场。可就他现在的情况,只要动一根手指都会带动其他各处疼痛,他试了半天也没能让自己站起来。
最终为了给自己挽回一点颜面,他怒哼一声说道:“要不是看在我脾气好,今天先饶你这一回。”
秦苑无奈道:“我都说了让你别动了,你是想找死吗?”
很显然,螭离并没有因为秦苑这番话而安静下来,像是有逆反心理似的又开始和她对着干,一副挣扎地想要起身的样子。秦苑叹了口气,没有过多犹豫,而是直接咬破手指:“你这人怎么就是听不进一点话呢?”
螭离不太明白她好端端的为何突然咬破手指,不禁反问道:“你在干什么?”秦苑从桌上拿了一张白纸,正要就着血写下一张束缚符,听到他讲话后只是将眼皮一抬,瞥了他一眼但是并没有搭理他,接着当着他的面用手指头上的鲜血绘制了一张符箓。
直到现在,螭离才知道她是一个符士,而且不是一个一般的符士。因为她正在写的符箓并不是大多数符士都会的简单的五行符,而是一张有些难度的束缚符。也是这时,他才想起晕倒之前他正在面对一大群来势汹汹的精怪,他本以为自己要死在那里了,怎知现在却活的好好的。
莫非是眼前这个看起来弱不禁风的女子将那些精怪都灭了?可......还没等他细想,秦苑的符箓就已经绘制完毕,她将束缚符往螭离身上一丢,那符箓便自行沾到了他的身上,他顿时不得动弹了。
“你......”螭离怒目看向秦苑,咬牙切齿道。但又不知道后面该说什么,只得就此停住了。
“我什么我,我这是在救你,你就是这么对待你的救命恩人的?”秦苑往前迈了一步,蹲下身子与他持平,又继续拿出草药和破旧的麻布为他草草处理伤口,“谁让你一刻也坐不住,我若不这样,你怕是就要死了。”
她下手没轻没重,也不知道分寸。好在螭离此时的注意力不在这里,一心真想让秦苑将他解开。螭离道:“我堂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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