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绝望直男被迫攻略死对头》
额头突然贴上一片温凉,江邈先是一僵,随后别扭地扭过头,嫌弃开口,“你是我什么人,别碰我。”
喻宁义正言辞,“我现在是你上司。”
江邈皱眉,彻底躲过喻宁的手,“烦人。”
江邈这个状态下,虽然情绪外露地更加厉害,喻宁却莫名觉得更好相处。
喻宁想了一下,“你的伤口不换药,你就会死,所以你换不换?”
江邈抬眉,“喻小世子,你当我是三岁小孩吗?”
喻宁被他一句“喻小世子”喊得心口发跳,有种心思被戳穿的感觉。
江邈现在这种情绪外露的模样,不就跟小孩很像?
但是一挑眉就不像了,那种气死人的体面感就又回来了。
喻宁觉得好笑,自己竟然还有催江邈上药的一天。
喻宁,“那我不问了,随你换不换吧。”
江邈抿唇,两秒后,他对大夫道:“帮我换药。”
满头大汗的大夫从地上爬起来,“那劳烦殿下忍忍。”
显然,给手臂上的伤换药是一件很令人痛苦的事情,一开始只是揭开纱布,江邈的脸色只算苍白,当剔肉的刀开始动作,他的双唇便抿紧,将本就色淡的唇,压到毫无血色。
江邈显然有自己的体面,喻宁能感觉他疼到上身绷直,嘴里却一点声音也没发出来。
喻宁内心不免啧啧两句,好能忍的人。
怕人刚醒来就疼晕过去,喻宁搭话,“你伤成这样,今日就早点回去休息吧,剩下的交给我和肖公公就行。”
江邈疼得额头冒汗,嘴巴依旧很硬,“我若是回去,肖公公明日就能参我一本了。”
喻宁,“不会,我与他说道两句。”
等大夫换好药离开,江邈靠在床头,气息不稳,虽然什么也没做,但是碎发被汗水沾湿的模样,能让人看出大概有点力竭了。
喻宁对病人容易心软,“你要不要再睡一会,晚些坐马车回去?”
江邈微微喘气,喉间滚动,“劳烦世子给我倒杯茶。”
喻宁倒了满满一杯递给他。
茶杯递在跟前了,却迟迟没人接过,喻宁转眼一看,江邈一双眼睛正望着他,整张脸只有眼角是红的,眼底幽幽一看就没想说什么好话。
喻宁,“怎么,还想我喂你?”
江邈没说话。
喻宁心说见鬼,爱喝不喝。
身子都转过大半,茶杯在空中划出个半圆,又划回来,“喝,趁我还没后悔。”
喻宁想起江邈两只手都有伤,右手掌心被奸人藏的针划破,左臂被刺客刺伤,还真应了“行动不便”四个字。
难道是他上辈子作恶多端的报应吗?
江邈凑身贴上茶杯,硬冷的眉眼瞧着像是软化几分。
他轻含了小半口茶水,剩下的在杯底喝不到,右手轻轻握住喻宁的手腕,将他望上带了带。
江邈的手有点凉,纱布蹭在腕上有些痒,喻宁瞬间觉得有些不自在。
喻宁催促,“喝完了吗?”
还没得到回应,就忍不住把手往回抽,江邈还有小半杯没喝完,喻宁这一动作,让他嘴角沾了些水泽,凉凉地望了喻宁一眼。
喻宁:“……”
他也不是故意的。
江邈,“手帕。”
“什么?”
“今早爽约的赔礼。”
喻宁把盒子从袖中拿出来,“你不是不收吗?”
江邈接过,食指抵住盖子边缘轻轻一掀,取出那方雨青色手帕,在唇边摁了摁。
这是收了的意思。
喻宁:嘿这人真是奇怪。
眼看窗外日头逐渐偏移,院中小树的影子越拉越长,喻宁估摸着时间,想到今日还有些活没做。
喻宁也不继续跟江邈耗着,“你既然难受就多躺会,我先去忙案子的事情。”
江邈慢条斯理地靠回床头,“今早,那些刺客虽然很快就服毒自杀,但我当时离得近,隐约听见他们说了几个字。”
喻宁迈出的步子,又收回去,转身折回椅子前坐下,掏出纸张和炭笔。
神色严肃,“他们说了什么?”
这么重要的事情怎么到现在才说!
开玩笑,案子当然是要认真办理的,一点信息都不能错过。
江邈垂眸,似在回忆,“旁的都是些琐碎不重要的话,但有一句……”
喻宁被吊起胃口,追问:“什么?”
江邈看他,“那领头的说了一句,公公吩咐。”
喻宁捏着碳笔刚记了个“公”字,狐疑之心大起,江邈不会是要栽赃肖公公吧?
他仔细观着江邈脸上的神情,十分坦荡,不像说谎。
倒是江邈像是猜到喻宁在想什么,嘴角勾起很轻的幅度,略显无力的声音含着莫名笑意,像是偏要和喻宁对着干,“没错,我怀疑和肖敬忠有关。”
喻宁将碳笔在纸上点了点,用以克制自己立刻反驳江邈的冲动。
喻宁,“证据?”
江邈,“段牧疆今日要醒来,偏偏今日一早就有人派了刺客,这难道是巧合?”
喻宁思索了是巧合的可能性,觉得有些牵强,“你是觉得有人知道段牧疆今日会醒,为了提前灭口,所以早早派人过来灭口?”
江邈微笑,“世子聪慧。”
喻宁:“……”
这个人不阴阳会会死是吗?
江邈,“知道段牧疆今日会醒这个消息的人,只有在大理寺的人和段承虎,段承虎不会想杀掉自己的父亲,所以只能是大理寺的人。”
喻宁,“这个猜想未必成立,也可能是有人从大理寺回去后,说漏了嘴。”
江邈点头,“有这个可能性,但可以用第二个逻辑链排除。”
喻宁不说话,只等着江邈继续。
也是见鬼了,居然还会有一天觉得江邈的话有几分道理的时候。
江邈嘴一张,要说什么又咽回去,换了一句,“世子的表情,好像觉得我之前是个傻子。”
喻宁礼貌摇头,“错觉,你的错觉。”
不是之前,是上辈子啦。
不知道江邈信没信,只听他低笑两声,继续分析。
喻宁这才后知后觉,江邈的大概是不生气了,也不知道什么时候气消了,好像也不是很难哄。
江邈,“从理论上来说,可供刺杀的时间有很多,而最优时间显然是深夜,那会大理寺内人丁稀少,值班小吏困顿易睡,可他们却挑在卯时,此时已经有勤奋的官差活动,时机明显比不上深夜子时。”
喻宁觉得有道理,想想又觉得不对,“但是这几天晚上,锦衣卫都在大理寺抓贼。”
江邈,“很不巧,知道这件事情的只有我、世子、肖敬忠。”
“怎么会,李大人……”喻宁突然对上江邈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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