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阎王实习中···》
小孩是从枯木林鬼差手里逃跑出来的小儿鬼,她能看到安宁口袋里的东西,发着红光。而且,安宁是人,口袋里的就是地府里的阎王戒指了,很幸运的,她碰到了安宁。
被抱着腿的安宁,动动腿。小孩侧身抱着她的一只腿,抱的很紧。
“不给。”安宁看着小孩的脸说道。
小孩的额头中间有一个红点,是鬼。昨天,和小包的电话中,小包告诉她的。
小孩的眼睛大而明亮,圆圆的眼睛,看着非常灵动,“姐姐,你就把戒指给我吧。”小孩奶声奶声的说,正经的样子有点像个小大人。
“不给。”安宁再次说道。语气和第一遍一样冰冷。
安宁的眉皱了起来,嘴拉成了一条直线。少女把不耐烦的心情写在脸上。
她再次动下腿,小孩仰头看她,抱着她的腿纹丝不动。
小孩圆圆的眼睛转了一圈,她撇撇嘴,眼眶红了,眼里湿润,“姐姐,你不把戒指给我,我要哭了。”小孩的声音小了,她咬着下嘴唇说,憋着不让自己哭出来。
万俟曜给她的保护戒指,她是不可能给小孩的。
安宁动动腿,小孩还是抱着她的腿不动。她沉默着拒绝了小孩的要求。
小孩仰头看着安宁的脸,看上去可怜巴巴,她这副表情换作是其他的人,会怜悯她,哄她,可小孩遇到的是如闹钟般作息,学习机器的安宁。
“哇——”
小孩豆大的泪水流下来,她眯着眼睛嚎啕大哭。眼眶红了一圈。抱着安宁腿的双手,依旧抱得紧。
小巷里全是小孩洪亮而尖锐的声音。
吵。
安宁地眉头紧紧地拧了起来。
这时,拎着放着芹菜的布袋,卷着白发的老婆婆从安宁和小孩旁边经过。小孩刺耳的哭声,她从巷子口就听到了。
老婆婆走到安宁和小孩身边,停了,她看着小孩抱着安宁的腿。
老婆婆褶皱的眼皮,眼神锐利,她抿着嘴,不满的看着安宁道:“孩子哭成这样,做姐姐的也不哄哄。”
“真是的!”
来自老婆婆道德谴责。
“。”
安宁看着老婆婆,冷着一张冰块脸。老婆婆狠狠地剜了她一眼,提了提挎着芹菜布袋的胳膊,鼻子重重的“哼”了一声走了。
安宁拉开袖子,看手表上的时间。十七点放学,十七点半她就要回到家了。
她放下胳膊,看着小孩,眉头皱得能夹死一只苍蝇。
小孩继续抱她的腿。
回家,晚了。
心中升腾一股焦躁的风,闷在心里,席卷着她的理智。
她看着小孩说:“跟我回家。”一只手轻柔地按在小孩柔软的棕发上。
安宁的手底下,小孩肉嘟嘟的脸,泪水洗过的眼睛,更加的明亮,她眨眼“嗯”了一声。
能和姐姐回家真是太好了!
她这样想着。
......
三分钟过后。
“哇哇哇——”
小巷里,传出小孩的哭声。
安宁伸手从小孩竖起的棕色头发上,拂过,她放下手,看着小孩扫把般的头发,心里的焦躁一扫而空。
小孩松开了抱着安宁的双手,她站在安宁的身边,眼眶发红,颜色更深了,她顶着一头细软交叉打架,乱七八糟竖起来的如同分叉扫把的头发,大声哭泣。
刚刚遇见安宁时服帖在头上的细软头发,现在如同狂风刮过一般,非常的凌乱。
小孩还在哭着——
“我不漂亮了,呜呜...”
“姐姐揉我头发...”
“我的发型,乱了...”
“呜呜呜...”
安宁两边嘴角扬起细微的弧度,她看着小孩说道,缓了声音说:“可以了,和我回家。”
小孩吸吸气,抽噎着,眼里含着泪水看着安宁。
安宁在前面走着。小孩拉着安宁的校服上衣,一边走,一边啜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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棕红色的门前,安宁指纹开锁。小孩乖乖地站在安宁身边。
“滋。”门开了,然后一侧的门被人打开。门后,站着的负责别墅卫生的孙阿姨。
孙阿姨看着她说:“安宁,你回来了。”
孙阿姨笑了笑,看到她身边站着的小孩又道:“这位是?”
安宁看了小孩一眼,小孩乖乖的没说话,她向孙阿姨介绍:“路上捡的小孩。”
孙阿姨没多问,又压低声音,低着眉,悄悄的和她说:“夫人回来了。”
安宁垂下眼睛,说了一句:“知道了。别告诉母亲,一会儿把小孩带到我房间。”
孙阿姨应了一声:“好的。”
安宁先进了门,孙阿姨摇了摇头,心里叹道,安宁和安夫人真的不像一家的人,没有一点家庭亲昵的氛围。看到安宁往客厅厨房那边走去,孙阿姨伸手拉着小孩的手,进了别墅。
安宁来到厨房的位置。李阿姨站在餐桌旁,餐桌的一侧坐了约三十多岁的女人。
她留着一头干偏向一边,干练的短发,细细的眉下,一双单眼皮的眼睛精明。她嘴上涂着深红色的口红,穿着一身包身的黑色西装,手上戴了一个圆形的白色奢华手表,手里拿着白色的咖啡杯,喝了一口咖啡。
女人看到安宁过来,手中的咖啡放在桌上。安宁的母亲,安母。
安宁来到圆桌对面,她把身后的蓝色书包放到旁边的椅子上,坐到安母对面的椅子。余光里,看到孙阿姨领着小孩走过去。
安母每次回家,安宁和安母见面,两人就像安母在公司开会的甲乙方一样。
“给安宁倒杯水。”安母侧头对站在餐桌旁,负责做饭的李阿姨说。
安宁和安母短暂的沉默。李阿姨端着水杯,放到安宁面前的桌上。
安宁一眼就看到了杯子旁,桌上放着的银行卡,她放在腿上的手,移到了坐着的椅子两边,抓紧了椅子。
糟了!
她冷着一张脸,呼吸乱了一瞬,以端正地坐姿直视对面的母亲。
安母看着安宁,气势凌厉,“五十万的银行卡里少了十块钱,你用在哪里?”
安宁抿嘴,一个谎言说出:“买文具了。”
“你的吃穿用度,包括你上学的文具,我都给你配齐了,用的着你买?”安母道,她的视线定在安宁脸上。
安母放在桌上折叠的双手握紧了,语气平缓,像即将爆发的火山,“给你的零花钱,你向来是不用的,告诉我,用在了哪里。”
她的眼神似锐利的箭,直击着安宁的脸。
安宁抓紧了椅子,闭嘴,不说。
安母深呼了几口气,片刻后,她压制住即将爆发的怒气。
安母揉了揉太阳,看着安宁道:“算了,明天和回上京市。”
“不回。”安宁道。了当的拒绝。
“你爸爸当年在桐华市去世,你不愿意走,我放你在桐华市学习,”安母尽力使自己的语气平稳,“一年了,该走了。”
她手握着拳,在掌心中发白。
“我不走。”安宁道。顽固的如同石头。
“我问你,我制定的规则,你遵守了吗!”安母一巴掌砸在桌上,她起身,喉咙里发出高亢的吼声!
安宁看着安母的脸沉默不语,手在椅子下,来回摩擦着椅子木头的条纹。
“你不能和桐华市的人接触,更不能和班里的同学来往,小城市的人素质低下,你同学的圈子不适合你!”
“你是怎么做的!”
“你放学之后,居然和班里的同学一起回家!”
“是因为那一次破例,让你忘了,你是我安丽的女儿了吗!”安母双手按着桌子,吼道。
“回答我!”
安宁腾地一下站起,少女眼神坚定,声音里带了些火气,“我不走!”
这座城市留下了太多她与父亲宝贵的回忆,她是不会离开的!
安母深呼一口气,“你别逼我。”
安宁:“我没逼你。”
她说完转身离开,动作间,腿带动椅子,椅子向后歪去。
“啪嚓”一声。
听见身后的声音,不用看就知道母亲打翻了咖啡杯。
安宁停住了,少女如死海一般平静的内心,翻涌起一阵一阵推着海水前行的海浪。
母亲好久没那么生气了,她不会走的...
对吧?
带着满心的郁结,走到卧室,轻轻地推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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