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烟花下奔逃》
柯抑去叫门卫的人来泊车的时候,门卫处的一个大伯惊喜说道:“二小姐回来啦。”
柯抑笑笑,“回来了。”
两人因为只是回来参加宴会,并没有想着要住多久,所以也没有带多少东西,一人背着一个包就完事了。
而当两个背包的人摁响门铃的时候,岑大少爷还试图说服柯抑,“我刚在电话说得那么有底气,转头就背着包上门来,是不是很没面子?要不你还是跟我走吧。”
被岑寂也这么一说,柯抑转头去看他,莫名想出来一个前一秒还嚣张跋扈但下一秒却迫于现实不得不向“恶势力”低头的矜贵少爷狼狈的模样,于是她笑出了声。
岑寂也还没来得及说什么,门已经被用人打开。。
“二小姐,你回来了。”
客厅里的付兰听见声响,踱步过来,看见站在门边的两人,愣住,“不是说不回来么。”
岑寂也说话的对象立即从柯抑看向付兰,面上带笑,只是还没等他开口,柯抑率先出声,“我改的主意,想回来住两天。”
柯抑踏进门槛,声音怯弱,“妈,我回来了。”
岑寂也扶着大理石门框的手指缓缓收紧,这是她的家,但她回到这里,却是这样的紧张,而这家的女主人脸上,更是没有半丝笑容。
付兰到底还是维持住了表面上的体面,安排好了岑寂也的房间。
柯抑回到自己的房间里,一推开门,看见的就是放在书桌上的被摔得稀烂的小提琴。
当时傅薇问她还要不要,她说不要了,所以就一直放在这,而一直到现在这把烂琴还在这,也足以证明,这一段时间,付兰甚至没让人进来收拾过她的房间。
柯抑把书包放下,手指摸过那琴弦,松香早已不复存在,只有淡淡的灰尘。
房门忽然被打开,柯抑吓了一跳,转身。
“妈。”
付兰没有去看桌上的东西,直接问道:“怎么回事?”
柯抑知道她问的是今晚说了不回来但又回来了的事情,她还没来得及回答,柯万松也紧跟着出现。
“你跟岑寂也的关系很好?”
柯抑的手悄悄拽紧,她轻呼出一口气,“没有。”
柯抑:“是我强迫他回家来住的,柯氏和岑氏不是有合作吗,他到我们家来住,传出去对谁都有好处。”
以两人现在对她的态度,就算自己跟岑寂也关系真的很好,也得说成不是,免得两人因为自己而迁怒到岑寂也身上,更何况,自己和岑寂也还不算是好到哪里去。
付兰冷哼一声,“你倒是会算计,你姐姐要是有你一半的心思,也不会被你那样欺负了。”
上次订婚宴上争辩的结果还历历在目,柯抑只是微微张嘴,就闭上了,她没有力气再争辩什么。
在不爱你的人面前,你做什么都是错的。
柯万松:“两家的合作还没有到需要你来帮忙的地步,做好你的本分就行了,老老实实待在岑家,别再在背后搞小动作。”
两人从自己房间里出去的时候,柯抑心中只觉得一阵轻松,但同时又很沉重。
曾几何时,她心底也是这样期盼着父母两人能同时到自己房间里来。
她坐在书桌边上,简单收拾了情绪,而后开始清理东西。
这一次回来,原本就是因为忽然想起来上次收拾东西的时候落下了一些东西,所以才想着提前几天回来看看的。
书桌抽屉打开,里面是几本书,柯抑直接翻到最底下,那是一本笔记本,是她以前的日记。
她随手翻了一下,小时候的忧愁随着纸张翻动无声地弥漫在整个房间。
柯抑看到某一页,顿住。
就在这个时候,房门被敲响。
柯抑转头,在这个家里,在这个时间点会过来敲她房门的也只有家庭营养师了,为了让她早睡。
但是家庭营养师早就离开这里了,现在还会有人来敲门呢。
门外的人是岑寂也。
柯抑开了门,不解,“你还没休息?”
“有个问题想问你。”岑寂也一脸郑重。
柯抑误以为是房间里有什么东西坏了,导致这位少爷休息不好,便问:“怎么了?是有哪里不适应吗?”
确实是有不适应的东西,但是此时岑寂也要问的却是,“我忽然想起来,你为什么要提前这么早回来?”
不管从哪个方面来看,柯抑都不是很想回到这里来,既然这样,那还提前这么多天回来干什么?
柯抑一顿,没想到岑寂也专门来找他就是为了这件事,她抿唇,正要回答,就听见岑寂也又说道:“我这人向来讲究有来有往,之前你看过我房间的样子,现在是不是该带我参观一下你的房间了?”
“我的房间?这有什么好参观的。”
那谁知道的,一个人的居住环境是能看出来许多东西的。
岑寂也耸耸肩,却靠在门框上,一副柯抑不让进去,他就不走的模样的。
此时二楼走廊上已经没什么人了,但鉴于刚刚柯万松两人才从这里离开,柯抑担心一会两人会杀个回马枪,要是被看见岑寂也这么晚还到她房间门口站着就不好了,于是她侧过身,让岑寂也进来。
“提前回来,只是因为想到我有东西没收拾,所以想过来收一收。”
这句话怎么听怎么不对,但岑寂也的视线却已经落在了桌子上的小提琴上,看着破损的面板和断掉的琴弦,他挑眉,“行为艺术?”
柯抑顺着他的目光,自然也知道岑寂也看到了什么,只是方才明明还很伤感的情绪,被岑寂也一句轻飘飘的行为艺术给打破了。
柯抑没忍住笑了一声,走过去,把琴放到地上,“暴力美学怎么不算是一种行为艺术呢?”
“说是这么说,”岑寂也跟主人似的,在书桌前面的椅子坐下,“但是你不像是会有暴力行为的样子。”
“哦,不对,”岑寂也想到什么,唇角微微扬起,“生气的时候是挺暴力的。”
柯抑刚把小提琴放好,而后顺手把桌子上的日记本合上重新放到柜子里,她做这些动作的时候,岑寂也并没有其他的表情,应该是没有看到的。
柯抑暗暗祈祷着,只是,“我什么时候暴力过了?”
岑寂也抬手,在自己脖子上点了点,“不记得了?”
柯抑哑然,记起来了,在海边,她把人摁在海里往伤口上泼海水,那确实是有点暴力。
柯抑不自然地摸了摸鼻子,“你能骗我,我还不能生气了?”
也是,骗她要把她丢在海边,还骗她那里有蛇。
岑寂也笑了声,话题极其自然地转移,“喜欢小提琴?”
柯抑眼眸微闪,“还行。”
这句回答太过熟悉,上次自己问她是不是喜欢网球的时候,她说的也是,还行。
岑寂也状似不经意地点点头,而后环视了一圈柯抑的房间。
一切都简单过头了,岑寂也想到她在半海别墅的房间,如果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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