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戏精狐狸出土后》
“……”
“……”
路府门口,溪山和云骥面面相觑。溪山扔下鼠妖,鼠妖在空中变幻成人形。
而云骥一手提着林三娘,一手提着路元通,两个人都晕过去了。一见到溪山,云骥直接丢了林三娘和路元通,风似的奔到溪山身边。在溪山还没有反应过来的时候一把抱住了溪山。
溪山抬起手,正要拍拍他,安抚他,他又像碰到烫手山芋一样地松开了。
溪山:“……”
云骥低声:“对不起。”
溪山:“呃?”
溪山正满脸摸不着头脑,褚筱带着林四生也赶到了,褚筱的脸色依旧苍白,但行动十分自如。
见了溪山,褚筱简洁交代一下:“柳姑娘和林二姑娘的魂体已经被安置好了,师妹正照看着。云骥公子救人出来后,见你不在,就带着林、路二人来找你。”
溪山嗯了一声:“我把鼠妖也带来了。”
褚筱不清楚前因后果,也不知道鼠妖与这些事的关窍有什么关联,就疑惑地看着溪山。
溪山道:“进去说。”
路上,溪山将路元通、林二娘、月娘与鼠妖四人的瓜葛简单说了一下,褚筱听了十分沉默,末了只有长叹一声。
云骥则不声不响踩着溪山映下的影子,也不知道听进去没有。
待到路元通醒来的时候,屋子里一群人的眼睛都盯着他,旁边是林三娘晕沉的睡颜,面对着的是不知道深浅的溪山和褚筱,许久不见的妻弟林四生站在一旁,不言不语。
路元通:“……”他背后冷汗频出。
一转头他又对上了鼠妖的脸,他结结巴巴道:“神神……神仙?”
鼠妖睇了他一眼:“你还记得某?那你可还记得某当日的金银财宝,是与谁的?”
路元通更结巴了:“这这这……这个都是、都是误会!”
鼠妖道:“误会?误会你和月娘合谋杀了恩人?误会你将恩人折磨至死?误会你甚至不放过恩人冤魂?”
路元通豆大的冷汗滴下来,不敢说话。
溪山咳了一声:“现在不是追究这些旧事的时候。”
鼠妖道:“前辈想说什么?某不知,除了这件旧事,前辈还有什么需要某解答的。”
路元通则眼珠乱转,突然大声道:“道长!道长啊!这个人他是个妖怪啊!他偷盗别人金银财宝,按照你们的说法,他是个恶妖,你们应该把他抓起来降妖伏魔啊!”
鼠妖:“……”
溪山道:“闭嘴。”她施法堵住路元通的嘴。
林三娘幽幽醒转,神色惊骇。
溪山道:“哟,你醒啦。”
林三娘坐起来,冷冷道:“你们坏我事。”
一旁的路元通原本死命抠着张不开的嘴巴,听到林三娘这极其冷淡有杀气的语气,神色大惊转过头来。
林三娘厌恶地瞥了他一眼:“你看什么,连自己的妻妹都不记得了。”
“!”路元通与林二娘成婚的时候林三娘已经嫁出去了,虽然办酒的时候她来了,但全程是陪同林二娘,而路元通在男宾席间喝得醉醺醺的。后来林三娘怀孕被刺激得卧床,不久林二娘与路元通搬去了竹林,路元通再也没见过林三娘林四生姐弟。
给他几个脑子,他也不会想到林三娘居然混到了路府,还做上了他女儿的乳娘。
一想到林三娘这几年在他身边虎视眈眈,路元通忍不住冷汗连连。
溪山道:“你醒得刚好。”
她指指鼠妖:“是他告诉你,只要柳茯苓濒死之刻林二娘就能夺舍成功的吗?”
林三娘满脸不耐烦:“我不认识他,我从哪里知道的关你什么事?”
“有关,当然有关,”溪山道,“与你姐姐性命攸关。”
林三娘就脸色一变:“你什么意思?”
鼠妖也道:“前辈这是什么意思?某只是单纯为了报恩而已,恩人对某恩深似海,某自然不会在这种事情上有任何虚言。”
溪山便唔了一声:“恩深似海。她一个凡人,你一个鼠妖,她怎么对你有恩的?”
鼠妖淡淡道:“某化人修行有一劫难,需要变化为人形,问凡人某像不像人。彼时某法力低微,变得不像,恩人明明看出来了,却仍然配合某。如此大事,自然恩深似海。”
溪山抚掌:“有理有据,确实可信。”
“那是自然。”
“不过,”溪山话头一转,“你化形才几年,不抓紧时间修炼,跑回来探望恩人,你还挺重情重义的。”
鼠妖就皱起眉头,不满道:“某探望恩人,自然是想什么时候来就什么时候来,这有什么疑问?”
溪山无辜道:“没什么,就是觉得挺巧的,你留下一笔巨财,好巧不巧你让林二娘贪慕荣华的相公也看到了这笔巨财。又好巧不巧的,你就出去修炼了,再回来你又刚巧撞上路元通娶新妻不久,又是特别的巧,被月娘为难的刽子手张老三就出现在你面前。这一切可真是巧啊。”
鼠妖的脸色变得难看,林三娘也脸色一变,目光在鼠妖和溪山身上逡巡,有些拿捏不定。
鼠妖低吼:“你真相信这些话?”
溪山则笑道:“林三姑娘,不瞒你说,我对这个,唔,夺舍大法也颇有一些心得。”虽然是前不久才有的“心得”。
她摊摊手,笑得很好看:“实不相瞒,前不久我还在你面前夺舍了呢,不过你应当是看不出来的。”
林三娘瞳仁扩大:“你是说,柳茯苓?”
“正是,”溪山道,“我嘛,一个五六百岁的老妖精,虽然没想着夺舍,但是到底是行了夺舍之事。只是我这个修为,附体柳茯苓都有些难度,排异反应差点儿让我难受死,更别提夺舍了。”
“鼠妖总共才百年修为,化人形都才几年。你姐姐魂体还不完整,不说鼠妖百年修为够不够得上完成这件事,你姐姐进柳茯苓体内,是肉食者还是肉啊?”
林三娘一震:“可是……”
溪山就道:“可是他跟你说了,要柳茯苓濒死,趁她虚弱的时候嘛。”
她摆手:“但是柳茯苓濒死又不代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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