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和死对头绑定财富共生系统后》
远离魔族之祸是何意思?
荀济希望她能平安,远离魔修,难道是说前些日子他们抓回来的兽修没有抢救回来?他有感而发。
思及此兽修齐洛师兄的惨状,沈鸢心下觉得魔族确实阴险狡猾,可她是剑修啊,自然要杀妖除魔,她若远离了起来,那天下苍生如何是好?
荀济察觉到身侧不见人影,回头望着她,“怎么不走?”
沈鸢眼疾手快将双手背在身后,许愿条被她藏在衣袖里,眼神躲闪地说道,“刚刚看花灯一时入了迷,这就来。”
荀济垂下眼睫,低头看着走至身侧少女的头顶,“你若喜欢看,可以在这多待会儿,我陪你。”
沈鸢晃了晃脑袋,“还是算了,不要让陈师兄和墨师姐久等了。”
她对花灯无兴趣,只是好奇荀济写下的许愿条。
酒楼就在河对岸,荀济走在前头,“劳烦小二带我们去陈公子定的包间。”
小二客气地回着:“得勒,二位客官这边请。”
酒楼有三层,一楼是大堂,二三层则是包间,陈师兄定的包间就在三楼末端,包间位置极佳,远眺可见河边河上如梦如幻的莲花灯景,内看可见酒楼里舞女摇曳舞姿。
来得早不如来得巧,荀济和沈鸢刚到酒楼,菜就刚好上齐。
陈仰义招待着,“我不知几位喜好,就点了几份酒楼里的招牌菜。”
今日是陈师兄请客庆祝,沈鸢不挑,“没关系的陈师兄,我什么都喜欢吃。”
她一番话,逗乐了其余人。
菜香味美,歌舞升平,杯盏交错间,沈鸢有些醉了。
她支撑着身子,来到窗边透着风,凉风一吹,酒气散了不少。
荀济拿着一白色大氅披在她身上,他不敢将她的秀发挽起来,只随意地将大氅挂在她肩上。
大氅滑落,沈鸢轻轻回头,醉意让她的脸上泛起红润,眼神里藏起了往日的凌厉,反倒带着柔和,就这么迎上他空洞的眼神。
在幻境里荀济双目失明,无缘得见月光下她含羞说着我们成亲吧时的神色,此刻他也不得见少女的醉意。
他第一次对自己的失明产生了厌恶。
沈鸢歪着头,将大氅重新披到肩上,“你……”
荀济不去看她,走到窗边,与她并排望着窗外,“不要多想,是墨师姐担心你受凉,叫我给你披上。”
大氅一披上,暖意袭来,她听到他的话,收回视线,有些小失落地说:“我没有多想。”
荀济眼前一片黑,“在看什么?”
沈鸢清脆的声音在黑暗里无限放大,“当然是在看河灯啦。”
明知故问,这个窗直接对着河边,除了河灯还有什么可以看的。
“若是喜欢,我可以……”陪你去河边看。
这是荀济今夜第二次提到陪她看河灯,不过他的话还未说完就被打断。
“荀济,你说实话,是不是你也想看河灯。”沈鸢侧头问着,嘴角狡黠地微微上扬。
他是不是想去看河灯,但是河边都成群结队,他若是一个人落单难免孤寂,所以今夜一直在强调。
“你若是想去看河灯,本姑娘也可以勉为其难地答应你。”
荀济否认了,二人来到酒楼后天色大黑,他一如既往在黑夜里看不见任何物品。
他已经习惯了黑暗,即使去河边,也是换个地方看黑暗。
只是她并不知此事。
歌舞欢笑声音骤停,一段吵闹打断他的思考,包间门被猛地推开,两个身着黑红服饰,腰间佩剑的城中侍从站在门前。
酒还未醒,不过长年累月的积战,让她时刻都能保持着觉醒,她手握上腰间的佩剑,留意着两人的动静,若有异动,她可随时备战。
侍从见状,也心生不妙,抽出剑来。
陈仰义起身,端了杯酒递给二位,“二位大人突闯包间,可谓何事?”
荀济一个箭步挡在沈鸢面前,将她护在自己身后,区区侍卫到不足以忌惮,倒是怕她酒后伤人。
左侧的侍卫拿出一个画卷,“你们可有见过此人?”
画卷上是个浓眉男子,倒吊着三角眼,眼神凶狠,脸上有一道从颧骨到嘴巴长的疤痕。
陈仰义:“并未。”
其余几人都摇了摇头,荀济看不到,但不想生事端,也不想让众人知晓自己的眼睛问题,于是附和否认。
右侧侍卫:“可当真?”
墨灵溪不卑不亢,“自然,我们上午从玄天宗下山,逛了逛摊贩,就一直在这酒楼里。”
两位侍卫一听他们来自玄天宗立马放尊重了些。
还是玄天宗的名气好用。
玄天宗的修士除妖镇魔,偶尔还协助城中县衙解决城中一些大小事务,他们说没见过那自然是可信。
两位侍卫道了句抱歉,轻关上门,房间又恢复了安静。
被他们一打扰,看花灯的兴致全无,沈鸢坐回凳子上,又饮了一杯酒,酒的辛辣在嘴里蔓延开。
墨灵溪透过门缝看到每个房间搜查的一群侍卫,“如此兴师动众,是因何事?”
陈仰义:“打听一下就知晓了。”
陈仰义肩负着满足其余三人好奇心的重任推门而出,很快他凭借着玄天宗修士的身份打听到了事情经过,他长话短说讲了起来。
原是玄州城有一商户人家,姓张,以卖丝绸缎子为生,半年前原有一批货要运往西域,可谁知在镖车出发前,张掌柜得知了有人要中途劫车,于是雇了一批武力高的壮士来护送。
果真如提前得知的消息,真有一帮流寇劫车,壮士一下子将土匪流寇杀个净光,只剩下零星几人。
这侥幸存活的流寇决意报复,三天前便乘着府中下人不注意,拐走了张掌柜的小儿子。
这张家是玄州城交税大户,张掌柜又与城主关系甚密,自然极为重视此事。
如今,这流寇都抓了个遍,严刑审讯下只剩他们的头头儿,就是画卷上的那个人和张家的小儿子不见踪影,一个时辰前,有人说曾在这附近见到过张家小儿子,这才有了搜酒楼一事。
侍卫前前后后将酒楼问了个遍没见到人就离开了,他们笃定寻到流寇的头首就能寻到张家小儿子。
听完陈仰义的话,荀济起身,边走边说,“张家的小儿子不会是他吧?”
他来到包间角落的一个柜子里,一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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