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狗攻叉了豪门大佬后》
玩点别的。
沈佑敏锐地觉得不太对劲,直起身皱眉看着眼前的人。
“大概意思是指,非传统的体|位和方式,可能会有点过激,所以会导致疼痛和流血,这都是正常的。”
霍矜年轻描淡写地道,将人推开后起身靠在床头,下意识伸手想拿烟,但想起身上穿的是睡袍,只好作罢。
疼痛,过激,流血。
……这些都是正常的?
沈佑瞳孔微微收缩,看着霍先生抬手揉了揉眉心。
再放下手时,他刚才脸上那股难得一见的温和,以及惯常的平静冷淡都消失了。
那双狭长的丹凤眼中,那片深不见底的灰蓝色里,有着不可撼动的厚厚坚冰,又锋锐得几乎能同时刺穿两个人。
“不会?”
霍矜年对眼下的情况早有预料,伸手拉过神色怔愣的沈佑,轻易将上下翻转过来,垂了眼低笑道:“我教你。”
布料摩挲窸窣作响,冷下的热度再度高涨。
纯黑的丝绸睡袍领口大敞,露出男人漂亮的胸膛和腹肌,线条饱满又流畅,上面横陈着乱七八糟的旧伤疤,沿着没有一丝赘肉的劲瘦腰|肢往下。
他的锁骨上还有一个新鲜的牙印,泛着一点红,虎牙的位置尤其清晰。
“……要做什么?”
沈佑万分警惕地看着这人,像是什么微微炸毛的小动物,一有异动就以光速逃窜开。
“只是教你。”
霍矜年俯下身撑在他身侧,拉起这人瘦削的手腕,搭在自己的肩膀上,漫不经心地思忖着该以什么方式带这人入门。
他带着那手往脖子处移去,在贴近不断滚动的喉结时,顿时感觉到强大的角力。
“你不好奇我要做什么吗?”
霍矜年垂了眼,看着身下困惑的人,抛出诱人的饵钩,又不容置喙地将前后路全部堵死。
“如果你坚持不动,那这次的交易只能中途作废。”
沈佑眼睫一颤,呼吸都屏住了,沉默对峙许久,他咬牙道。
“好,那就试试。”
……
沈佑觉得好像过去了几秒,又好像已经过去了很久很久。
他被引导着掐住这人的脖子,仿佛掐住什么小鸡小鸭一样随意,那么强大的人被掌控在一方狭隘的掌心内,轻易就能勾起人心底的施虐欲。
时间被拉得无限锋利,无限漫长,每一分每一秒都煎熬。
因为姿势的原因,此刻他们靠得极近,几乎脸贴着脸连眼睫都交错,于是一切微小的神情变化都无所遁形。
沈佑见过无数张痛苦的脸。
隐忍的,嚎啕的,扭曲的,痛哭流涕的,各有各的丑陋也各有各的美丽。
霍先生痛极的时候,那浅色的瞳孔会剧烈收缩,原本冷冽而流锋暗藏的视线会短暂涣散开,空空如也地看着前方,口鼻和咽喉溺水般陷入逼仄的窒息中。
在那几乎静止的一瞬间,沈佑觉得他好像逃脱了。
灵魂化作一缕风逃脱躯壳,也逃脱一切加诸于身的禁锢和枷锁,从这个空旷的客房里,从这场荒|诞又淫|靡的狂欢中。
从一种沈佑不曾了解也无从得知的囚笼中——
获得了片刻自由。
……原来是这样。
原来“弄疼我”是这么回事。他想,还真是简单又残酷。
霍先生需要的不是床|伴也不是情人,而是需要剧烈的疼痛,借助那种极致的感官刺激,以逃离某种难以摆脱的阴影。
甚至不惜伤害自己。
只是那近乎慰藉的一瞬间眨眼间便溜走了,就像它来时那么突然而迅疾。
手心里的人浑身一震,呛水般猛地咳嗽起来,急促喘息的气流通过喉管被压缩到极致,听起来就像一声声嘶哑的哽咽。
但沈佑看得清清楚楚,那双眼睛里从始至终没有脆弱的水光,只有习以为常到近乎轻慢的痛楚、隐忍和理智。
霍矜年偏过头咳嗽许久,倏地弯了弯唇,声音嘶哑地问,“学会了吗,是不是很简单?”
但当他再次低下头时,却忍不住怔了一下。
“……哭什么?”
我哭了吗?
沈佑回过神来,下意识摸了摸眼角,却只摸到一片干燥,只有脸上渗着些湿漉漉的薄汗。
他其实没有哭。
但表情大概很难看,不然不会让霍先生以为他哭了。
他还记得那个晚上。
路灯打下一圈昏昏的光,霍先生穿着黑色大衣坐在长椅上,像只漂亮的贵族长毛猫。
但走近了才发现,那柔软深色的毛发上沾了鲜血和尘泥,被夜风浸透又吹干,纠结成一绺绺狼狈不堪的痕迹。
他还记得,那实在是一张厌倦又痛苦的脸。
低垂的长睫下,那灰蓝色的瞳孔边缘涣散,在泛着浅青深红的眼眶里流转,像是一轮融化的月亮,滴滴答答,落在泥泞。
他当时根本移不开眼。
此刻沈佑也正触碰着、抚摸着、拥抱着这个人。
隔着一层单薄冰凉的睡衣,再次感受到那粗粝而崎岖的突起,从指尖一路绵延到心尖。
霍先生的手很冰,身体却很烫,仿佛正在发着一场高热,在极致的冰火两重天之下,是正滋滋作响难以言说的煎熬。
沈佑从来没这么清醒地认识到,这个人正非常非常痛苦。
而他不是来观赏这痛苦,也不是来体验这痛苦的,而是想要试着去亲吻、去治愈、去抚慰。
让它不再这样鲜明而尖锐,不再这样折磨他喜欢的人。
“公平交易互惠互利,这是合同上的内容,觉得恶心也没办法,钱难挣屎难吃。”
霍矜年低头观察着这人的神色,脸上没什么表情地道:“如果你后悔了,可以现在就走。”
沈佑深吸了一口气。
“——我不后悔。”
他猝不及防地别开男人的膝盖,反手卡住膝弯猛一用力,两人的位置顿时调换了过来。
“我从来没有后悔过和霍先生交易,但我想合同既然是双方制定的,那我应该也有提出要求和主导的权利。”
霍矜年愣了一下。
说这话时,沈佑正专注而执拗地注视着他,那双又黑又圆的眼睛像是能洞穿人心。
明明总是天马行空又莽撞跳脱,此刻却敏锐到了几乎让人震悚的地步。
“首先,我们来定一个安全词。”
听到这个词,霍矜年眉梢微挑,似乎在惊讶他居然还知道这个,而后无所谓地哂笑一声。
“行,那就——”
沈佑认真地看着他,见到那双狭长的丹凤眼中眸光流转,配合着拖长了音的倦怠语调,无端显出几分妥协的纵容。
“向日葵吧。”
向日葵。
他呼吸一滞,想起傍晚时分送出去的那一束花。
被霍先生拿下了车,但不知道之后放到哪里去了……不知道在这个回答里占据多少份量。
“好。”
沈佑张了张嘴,强作镇定地应道,但实际上他脑子里一片空白,心如擂鼓。
“其次,我们要接吻。”
他信誓旦旦道,但也知道这说词唬不住人,还不等霍先生回过神来,就猛地俯身。
将一个响亮的、温热的吻落在这人的眉间。
纯洁得就像是妈妈安抚不安的孩子,饱含情感,干脆大方,柔软唇瓣脱离那片皮肤时,甚至带出一声“啵”的脆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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