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住手!你们不要再虐了[快穿]》
医院不能闹,冯院长具体住在什么科室什么病房莫母并不知情,她就打定主意重新回到这栋小洋房外蹲守。
接连雇佣了好几个老头老太,在附近的一片区域陆陆续续发放传单,内容不外乎是她在医院门口传播的那些。
她自己则每日不定时地跑来守在这里,以求增大遇见莫荞纤的机会。
经过多天的锲而不舍,在院长出院的两天后,她终于碰上了莫荞纤。
在看到莫荞纤那一刻,莫母马上从荫蔽处跑了过去,眼见就要叫住她,背后发出的一阵加速嗡鸣油门声吓得她脚下一慌。
就像是百码车速直逼面前,莫母背后一凉,捂住胸口转头。
车子一直稳稳停在原地,不知刚才是不慎挂错空档还是为了威慑,车上下来个身量高大,年轻俊朗的男人,他看到莫母,态度谦和有礼,道:“您就是莫荞纤的母亲?”
“你…”莫母狐疑地盯住他,前后反差令她不知道对面是敌是友。
“方便借一步说话么?谈谈赔偿。”荀慈之做出邀请的姿态。
要令人信服信任,对荀慈之来说是极度容易的事情。
既提到了钱,又许是这个年轻人下车后的态度够低够敬,莫母得到了自以为的辈分尊重,跟着荀慈之的引领走到了半山腰一边的公路。
莫荞纤不知道荀慈之是要去谈什么,但她没有上前。
半开的车窗里,温梨在向她招手。
“荞纤,到这来。”
莫荞纤走近拉开后座车门,坐了进去,道:“温梨,你们怎么来了?”
温梨道:“院长出院了,我猜想她肯定还会来这里找你,果然是这样。”
幸好及时赶到,否则不知道莫母又要闹出怎样的动静。
最近这里传出许多流言,她废了好一番功夫才将那些上了年纪的人劝散。
莫荞纤将手里的东西递给温梨,道:“前几天冯妈妈还没出院时我就偶然发现了她在门外,所以每次都刻意避开,只是没想到今天这个时间点她依旧在。”
温梨接过那份东西,问道:“这是什么?”
“其实今天我出门是为了做一件事。”莫荞纤说道。
温梨转过身,疑惑地向坐在后座的莫荞纤。
“过去的我太软弱。”她拿出的是这几天收集的报社名字的资料,“是该和从前的自己做一个了断了。”
公路一面临住宅,一面临峭壁,四下寂静空旷。
“你和莫荞纤什么关系,能让她把钱给我?”莫母半信半疑。
荀慈之反问道:“谁和你说是她给你钱。”
“什么意思…”
莫母骤然意识到了这个男人不是为了说和,而是来威胁她,皱起眉,防备地倒退几步,伸手指着他道:“你别给我整这套虚的,没拿到钱,我不可能走!”
荀慈之的脸正面车辆,举止涵养维持着淡笑,在温梨的角度堪堪能够看清。
剩下的也就只有莫母的背影,看不到表情,她的情绪似乎很激动,手上胡乱指点。
旦看荀慈之游刃有余的模样,过程虽波折,却也应当是没有问题。
温梨道:“慈之可以解决的,让他试试。”
莫荞纤点头。
她不善于和人周旋沟通,所以拒绝人也只会选择沉默和远离。
当下不想继续参与莫母一系列的剥削中,自然不会逞能去破坏温梨他们的好意。
车内听不清远处的谈话,依稀传来的也就是莫母的声音,零零碎碎几个词,忽远忽近。
“你不走,没人拦你。”荀慈之继续,“当初你在医院外闹事,散布谣言,院方和莫荞纤正担心你提前跑了。”
莫母不为所动,道:“你以为这能威胁的了我?你们要抓我倒是把我抓走好了,这个不孝女害的我们家不是家,我一定会给莫家讨回公道!”
同样不为所动的荀慈之的话却像是地狱来音,传进莫母耳边。
“你丈夫死前为什么确诊肾病,你不是最清楚么?要讨回什么公道?”
莫母自信猖狂的表情发生了皲裂,被这一句话震撼地哑了嗓子。
他……是从哪里知道…
她表情瞬变,从震惊害怕立刻变为激动愤怒,没有轻易被吓出真话,虚张声势地说道:“他诊断出毛病来,我怎么会清楚?!”
荀慈之看着她微妙的情绪起伏,彻底肯定了猜想。
眼前的这个男人,闲适站在那里,保持着刻意留足的社交距离,以最轻蔑的俯视,不带半分的真心审视她。
他脚步微动,步步逼近下,莫母眼神飘忽,身体渐渐被逼得往斜后方退却。
方向改变,她竟走到了护栏围起的峭壁边。
身后就是不见底的危险,莫母慌了,“你、你想干什么!还想杀我不成!”
角度不经意调转,荀慈之的视野转换为林叶茂密的崖壁,完全背向停在几米之外的车辆。
敛下眉目,刻意维持的绅士尽数消失,目光中裹挟着沉郁森然。
这在莫母眼里是如此的阴暗,她屏住呼吸,害怕听到只言片语。
他,像是真的了解内情。
荀慈之不过是将手机中的报告一晃而过,说道:“你觉得你做的事情,需要我来动手杀你么?”
莫母没有看清那些密密麻麻的数据。
她停止了一切肢体语言。
不应该。
这件事瞒天过海足够隐秘,就算人活着也没有查出来,他一个外人万不可能得知。
可他笃定的模样…
“你…到底知道了什么?”
他笑道:“我知道什么,取决于你要做什么。”
纠缠不休的中年女人仓皇逃离,温梨看着向她们走来的荀慈之,对莫荞纤说道:“慈之说他有办法讲和,真的没错,看来做心理医生的就是有谈判的天赋。”
莫荞纤看着莫母的背影变成一个黑点,消失在视野,喃喃道:“可她表现得很害怕。”
“那当然了,她这些天的行为已经构成扰乱公共秩序罪,更别说到处派发传单散播你的谣言,她不害怕才怪。”温梨道,“现在不会有人打扰你们了。”
莫荞纤这才安下心,赞同道:“希望她真的害怕了不会再来。”
“放心吧。”
匆忙下山的莫母赶回了家中,她一刻也不敢停,打开厨房角落里的柜门,趴跪在地上,确认自己这些年放置着的马兜铃和所有中药材都在最深处堆压着。
为了以绝后患,她打开煤气灶,将剩下的药材一股脑都扔进陶锅里熬煮开。
数小时后,倒掉熬好的中药,把面目全非的残渣一批批冲进下水道,才缓缓舒了一口气。
解决完一切的同时,外面传来了邻里探门的门铃。
莫母走到门口,擦了擦手,开门。
只见外面站着的人打招呼道:“今天家里又在熬中药?”
她没有提及莫父离世的事情,免得莫母的伤怀。毕竟火化那天,作为妻子的她哭得如此撕心裂肺,任谁见了都要叹一句可怜。
“哎,老头走了,留我一个也没意思,他平时调理身体喝的中药,还有其他吃的用的,该用的用掉,该扔的扔掉,我也不想留着了,看到就要难受。”
“留着起码是个念想。”
莫母闻言低头,掉下了几滴眼泪。
邻里安慰道:“他走了,好歹也给你留了个住的地方,往开了点想。”
“嗯。”
她又热心肠和莫母闲聊了几句才道别。
这个女人谁能说不可怜呢?
嫁给莫家这么多年,没有生下一儿半女,偶尔她路过门外,还会听见打骂的声音。
莫父是个极大男子主义的男人,人过中年身体还一直不怎么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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