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住手!你们不要再虐了[快穿]》
结合面前温梨身上的白色浴袍,女服务生瞬间红了脸颊,眼神飘忽的乱飘,当做没看见,等温梨一交代完毕便立刻面红心热的离开了。
这么劲爆的消息,她必须在今晚分享给小姐妹听!
尽管温梨自以为穿着遮掩严实的浴袍,却不知道摇曳生姿的步伐下,纤细的脚踝已经彻底暴露在空气中,匀称漂亮的小腿在白色布料的衬托中,显得皮肤尤为娇贵。
仿佛只要掌心用力一握,就能在上面留下烙印。
“你的手腕好点了吗?”祁从衍的声线低沉,站在玄关处问道。
“已经好了。”
温梨不知道他是什么时候发现的,可见洞察入微。
其实当天晚上虽然红肿起来,但是方恬给了她很多土药贴,说是自己之前熬的,敷了两天之后便已经只剩下淡到看不见的一圈颜色了。
想到这里,温梨不免想到另一位姓祁的人。
冷冷地朝祁从衍说道:“可以出去了吧。”
“温小姐用完人就直接抛掉吗?”祁从衍不过几步便走到温梨面前。
“嗯,祁先生慢走。”温梨毫不客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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回到这边重新妆造的易芸,心情倒不太受影响,她欣然同意了温梨的邀约。
温梨先后安排了两位工作人员来服务她,态度礼貌不逾越,她哪有生气的道理?
只是易芸瞥了一眼身边年纪小一些的服务生,奇怪她频频脸红走神的反应,直到开门时见祁从衍从温梨的休息间出来。
他们在门口交谈了两句,声音不大不小,大致能够听明白。
“我在门口等你。”
“不要。”
“放心,你换好衣服我就走。”
易芸惊奇地看着走廊斜尽头拐角处的场景,消化着两个人的关系。
“易小姐……”
易芸的眼神变得沉着,冷静地吩咐道:“我不希望有任何关于祁家和温家的流言传出来——”
“明白。”
“是……我们一定不会说出去的!”
“眼睛所见的只是片面,要是流言损害了他们的声誉我有责任惩戒挑事的人。”
服务生低垂着头,连连保证什么也没看见,一个字也不会说。
易芸等了一阵,这才施施然打开房门,朝反方向走了出去。
作为祁骞腾今晚的女伴,她已经单独离开太久。
谁也没有把今晚的小插曲放在心上,宴会结束后,只剩方恬愧疚地拉住温梨,道:
“温梨,真是太谢谢你了。”
晚风裹夹着咸腥的海水味道吹拂而来。
她想起晚上不菲的收入,更是不知道如何报答。这样一笔数目的薪酬,足够她紧张的生活喘息一口气了。
“韵诗喝醉了,阴差阳错把罪怪在了你头上,习嘉都和我说清楚了。”
司机将车窗升起,一切都被隔绝在了车厢之外。
“其实我也有错,没能扶稳她,又没发现身后的易小姐。”
温梨道:“所以下回和我们一起去见易芸吧。”
方恬诚恳点了点头,靠在车座里休息。
今天晚上她遇到了祁骞腾。
不过因为她这两天一直冷漠的态度,他几次在她身边经过,欲言又止,最终放弃的离开了。
他们之间什么也没发生,而他身边也跟随着易芸那样优秀漂亮的女伴。
方恬乱七八糟的思绪里,又冒出那些人说的话,关于祁骞腾的未婚妻。
“易小姐真的是祁骞腾的未婚妻吗?”方恬忍不住问。
温梨的声音淡淡的,传进方恬的耳朵。
“算是吧。”
“那他……”怎么可以追求我呢?
方恬没有勇气问出口,面色怅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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秋去冬来,本以为很快就能与易芸见面,直到大家都穿起了冬装,易芸才回了确切的时间。
“之前从国外回来没多久,总有琐事绊着,没想到耽误了几个星期。”易芸笑道:“其实上次那件事,也没什么要紧的。”
酒醒后的吕韵诗无论如何也要见面,“拜托,易芸姐姐,我小时候还和你上过一所学校,是你的小跟班,千万不要拒绝我。”
“好吧。方恬会来吗?”
“当然。”温梨拿回手机,回复道。
她最终择选了一个适合下午茶的露台花园,位置处于市中心,露台视野开阔,隔间私密度足够,吕韵诗对此很满意。
方恬是最后到场的,身上竟然穿着秋季那会的衣裤,脖子上潦草围着一条素色的围巾。
手背耳尖能看见的地方都被风吹得通红,硬是生了一层薄薄的冻疮。
“你怎么这么晚才到啊!”吕韵诗起身拉过方恬,让她坐在温梨旁边,“手还这么冰。”
“出来刚好是高峰期,没赶上公交车,只好又走了一段路乘地铁。”
方恬在位置上坐了下来,很是无措地解释着。
“我记得你的工作时间早就结束了。”
方恬的工作是温梨之后托人寻到的,不至于太累,薪酬方面又尚且可观,吕韵诗难以理解。
继续道:“他们为难你?”
“不是不是!”方恬连忙摆手,生怕身边的温梨误解,“大家很关照我,工作也轻松。”
她支吾了一会道:“是我另外又找了一份小时工。”
温梨没有说话。
稳定的工作已经让方恬足够可以过上安定的生活了,是什么原因让她现在还是这样难以度日的样子。
“温梨…我这样做,是不是惹你生气了?”
方恬像是做了一个很大的决定,倏地起身,郑重地朝她鞠躬道:“对不起!我,如果这样耽误了你们,我可以辞职,下次绝不会耽误你们的时间!”
“噗——”
吕韵诗一口水差点喷溅出来,她急忙吞咽下去,捂住嘴巴维持形象。
最后实在忍不住,笑得花枝乱颤似的,斜斜倒在隔壁易芸的肩膀,说道:“方恬,你真逗啊,这么夸张。下次你再迟到,必须给温梨三跪九叩,叫声爸爸。”
“……”
方恬憋红了脸,像泄气的气球坐回位置。
她心里反而没那么害怕了。
那双眼睛如同小孩一般纯净,眼仁大而乌黑,下巴收得低低的,朝上无辜地看了一圈在座的三人。
“好了好了,韵诗你说话总是这样没遮拦。”易芸推开她,示意道:“坐有坐相。”
吕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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