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与疯批双双重生后》
地牢的甬道中魔气翻滚,碎石不断掉落。顾长生染血的手臂如铁箍般锁住江凌月的腰,把她死死按在自己滚烫的胸膛上。
他的下颌抵在她发顶上,声音有些沙哑,喘息着说:“师姐这么急,是因为担心我吗?”
江凌月没有说话,任由顾长生抱着她在地牢中来回闪避,细小的碎石不断擦着衣角滚落在地,直到这一轮的地动慢慢停止,二人脚下站稳实地,她才冷冷说道:
“松开。”
但不出她所料,顾长生完全没有松开的迹象,反而是越抱越紧,江凌月甚至能透过他的肌肤感受到他胸腔下越跳越快的心脏,被窥视的感觉,还有血腥味混杂着他身上独有的味道不断刺激着她的感官。
他感觉不到吗?怀中那银票烫得吓人,还有那股如影随形的视线,此刻更是黏稠得让人头皮发麻。
江凌月眼神骤冷,手腕一翻,寒光乍现,匕首无声出鞘,直刺向顾长生肋下——不为其他,只为他松手。
然而动手的瞬间,手腕便被顾长生死死抓住,不给她任何前进一步的机会。
“师姐……”顾长生的声音带着点讨好的黏腻,但手上动作摆明了不让江凌月挣脱,“你这匕首,真让人心烦,速度实在是快。他轻笑一声,气息喷洒在她的耳侧:“不过还好,我就知道你会出手。”
见江凌月没有后续行动,他得寸进尺地低下头,湿热的唇近乎贴在她鬓边,声音压得极轻,带着一丝病态的执着:“那么求求师姐告诉我,你来是不是因为……有那么一点点的担心我?”
二人之间的距离实在是太近了,近到江凌月能够听见顾长生十分深重的呼吸声,一起一伏,连带着逐渐失控的心跳与她因烦躁而加速的心跳彻底纠缠,让她根本无法区分。
良久,她清了下喉咙,声音依然是寻常那般毫无波澜的平静,否认道:“不是,戒律司地牢还关有很多向外兜售仙盟护山大阵信息的叛徒,有的还没有交代上家到底是谁。”
江凌月低垂着眉,目光若有若无地扫视过顾长生身上所附着的浓厚血污:“有些线索不能断,断了就追踪不到了。所以在交代清楚之前,它们不能轻易地死去。”
这话说完,她突然意识到这里有些安静得过分了,那些被关押的魔族呢?
一丝不好的预感涌上心头,面前男人身上的血腥味未免有些太重了,而且若是所有禁制都因这奇怪的地动而碎裂,那……
下一秒,翟景那包含愤怒与难以置信的呵斥声便穿过层层浓烟传了进来:
“江凌月,你在干什么?!他怎么在这儿?”
翟景的身影在翻滚的烟尘中若隐若现,江凌月微微侧头看向后方。
半天前还光鲜亮丽的祈圣司少司主此时满脸灰尘,表情极其难看,浑身上下没有一块干净的地方,或许是刚刚地动太过于剧烈,又或是其他什么原因,他的脖颈处似乎有些微微渗血,江凌月能看清他头顶的血条标得十分清楚:87/100。
但此时此刻,翟景所有的注意力都被面前这极具冲击力的一幕吸引了。
昏暗的废墟中,魔气不断翻涌,那位一直只比他优秀一点点的戒律司司主,同他有娃娃亲的江凌月此时正被那疯子以一种绝对占有的姿态,死死禁锢在怀中。
江凌月的手腕正被他紧紧攥住,那把神出鬼没的匕首距离他的身体不过一寸,一切是那么的危险,却又是那么…
那么的暧昧。
心底莫名的情绪瞬间充斥胸腔,他不可置信地看着江凌月,直到与她的目光对上。
为什么能这么波澜不惊,为什么没有一丝的嫌恶,就这么让他握着?
他从来没有碰过她好吗?!
原先他十分喜欢江凌月那种清冷高贵,不可一世的感觉,现在他只觉得扎眼。
“江凌月!”翟景怒吼着,周身的灵力因为愤怒而隐隐有些失控,让本就破烂不堪的甬道更加危险,但他还有着一丝理性,贸然踏入魔气中和自杀无异:“你疯了?他说不定根本就是魔族!这么浓厚的魔气,他怎么一点事没有?!快回来!”
江凌月别过脸,好似刚才怒吼的不过是个纯粹的路人。
“顾长生,”她一字一句,语气极冷,“放开我。”
这话说完,顾长生立刻松开对江凌月的钳制,甚至还双手举起,做出个投降的姿势,向后退去半步,面上带着有些遗憾的微笑。
“我本来认为,我自愿请罚能让师姐稍微心疼我一点。”
翟景的声音隐隐有些破音:“江凌月——他是魔族啊——”
几乎瞬间,江凌月立刻从怀中掏出那张烫到发红的银票,而在它刚接触到空中浓烈魔气时。
轰——
黑紫色的火焰瞬间在手中升腾而起,银票被焚烧殆尽,耳边传来不知什么魔物的邪笑声:
“哈哈哈哈哈哈哈——真是有趣,我倒是要看看你们仙盟还能给我多少惊喜!极阳之体,我记住了!”
顾长生反应极快,一把握住江凌月,极阳之体的血液将一切魔气升腾的火焰隔绝在外,保护她毫发无损。
他笑着松开江凌月的手,接上前面那半句话:“原来一切都是我自作多情了。”
江凌月垂下眼眸,看着自己沾满顾长生鲜血的手,内心极其烦躁,问:
“你给我的到底是什么?还有地牢里的其他人呢?”
空中的魔气开始逐渐消散,地动平息,江凌月清楚知道那银票才是今夜发生一切的源头。
而可能导致这一切的人现在却在她面前笑得十分无害。
顾长生微微侧头,用那湿漉漉的眼睛看向江凌月:“那是,魔族的魔器,本来应该是要直接交给许计和,带在身边类似于监视器吧?”
他将后半句话吞了下去:至于其他人,怎么能这么分走师姐的精力,我自然全杀了。
“你为什么不把它毁掉?”江凌月声音冷得近乎结冰,“他明确说了你是——”
话语戛然而止,身后还有翟景,顾长生极阳之体的事必须是个绝对的秘密。
江凌月深深吸了口气,强行平息着自己内心的愤怒。
而此时,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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