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个傻子王爷太难杀》
“哎呀,今天出门忘记看黄历了,还寻思着我这院子今日怎么这般暗,原来是被你小子的桃花煞给影响了。”祝春山挥挥衣袖,装模做样的拂去空中的桃花之气。
元纵寒牵起宋霜序的手,将它举至胸前,“什么桃花煞!这明明是天赐良缘,别乱说。”
冷不丁被宋霜序反手逃脱,没好气的锤了他肚子一下,元纵寒随即捂着腹部,装作吃痛的模样,委屈巴巴的看向宋霜序。
“别这么看着我,你这招在本姑娘这儿早就过时了!”宋霜序斜睨他一眼,嘴上说着狠话,心里却还是担忧起来。
她觉得方才那一拳只用了一成力,应该不会有事吧!可是,这家伙细皮嫩肉的,怕是经不起这一拳吧?
于是她还是扶了他一把,揉了揉他吃痛的肚子,结果手却被元纵寒再次攥在了手掌心,元纵寒当即乐道,“哈哈!上当了吧。”
“混蛋,竟然又骗我。”宋霜序绝对受不了这气,当即怒气冲冲撒开他的手,作势要去揍他一顿。
见情况不妙,元纵寒赶紧往内院跑,也不知道宋霜序在哪儿找到的竹扫帚,顺手抄起就往他身上招呼。
元纵寒从屋檐下的角落里捡了个破篓子框在头上,任她揍,“姐姐别打脸就好,脸花了就没的看了。”
“哎哟,我的药篓子,别打烂了。”祝春山本来还在看好戏,结果转眼就看见自己的宝贝药篓子被元纵寒拿来当头盔,心疼完了。
俩侍卫拦也不是,不拦也不对,于是索性转过身去选择不看。
“叶无影还要方渺,你们两个还不过来救。。。哎哟,别抓脸。”元纵寒被宋霜序扯得发丝乱成鸡窝,脸上也被抓了三道指甲印。
宋霜序看着他的狼狈样才勉强消了气,叉腰站在他面前,居高临下的踩着他的背道,“服不服!”
“服服服,我服了还不行嘛!”元纵寒委屈之色真比那天边的阴云还要厚重。
见他这样,宋霜序这才放了他一马。
俩侍卫很有眼力见儿,一听宋霜序不再继续打了,才一拥而上,将元纵寒从地上搀扶起来。
叶无影转身时看见元纵寒狼狈的躺在地上,活像被宋霜序蹂躏完的一朵可怜娇花,跌在泥地上,看着可怜极了。看的他忍不住噗嗤一下笑出声来。
元纵寒当即凶神恶煞的瞪他一眼,被这眼神一杀,叶无影立马老实了,强忍着笑意将人扶起。
他们家陛下从小到大还没有被一个女人这么欺负过,想起当年,陛下从战场上归来,银鞍白马,年少风流,惹得多少红袖招。
不过,陛下可从没对谁动过心,唯有这宋霜序不同,这身手这才华,那都是万里挑一的,这样的女子实在称的上与陛下登对。
南衡军营里突然失踪了个重要人物,这可是了不得的事,宁知遥方从山洞中发现一伙儿九阙阁的人,当即为他们解了穴,一问才知有歹人劫走了北渊的人质。
而宋霜序又突然消失不见,定是与北渊的人脱不了干系,莫不是师姐被他们暗算了,当了人质?
这可不行!情急之下,宁知遥赶紧飞书一封寄回了皇宫,沈献辞看了信,当即慌了神,派了九阙司的心腹前去协助打探,并休书一封给北渊的将领,派使臣携了信前往北渊军营打探。
徐彦书在军营里等的焦头烂额的,还要收拾一堆烂摊子。
近日又来了几个来自南衡的使臣,说是来要人的,那南衡皇帝倒是蛮通情达理的,言辞间似有和谈之意。
只是这个节骨眼上,元纵寒跟那个宋霜序还远在京都,很多决策还得见到两人安然无恙才能做决定,于是他只能先和南衡那边的人耗着。
远在京都的两人还没意识到事情的严重性,还没想过那么快回去。
“既然来都来了,不如好好逛逛。”元纵寒拉着宋霜序非要到京都到处瞧一瞧。
他这回本就是偷偷回京都,不宜回皇宫,宫里人多眼杂,他怕引出不必要的动静,于是两人乔装打扮成普通人家的少女少男。
两人走过断水桥边,人潮如织,桥边的卖花女郎吆喝着新摘的山茶花,皎洁的花瓣在光照下极为夺目,花香伴着微风向两人袭来。
元纵寒买下两朵送给宋霜序,笑道,"听说你本名叫玉茗,山茶又名玉茗,当真是风骨藏香不落霜,人比花容胜三分。"
“你从前可没这么嘴甜过。”宋霜序指尖拈着花打转,眼神却玩味般看着他。
见她听了他的话甚是开心,元纵寒忽然将其中一朵夺过,轻轻簪在她的云鬓间,好似一轮皎月。
暗香盈袖,佳人在畔,河岸边小堤杨柳,正是人间好时节。若时光停驻,希望这一刻恒远。
两人的身影转过桥头,绕过两座小巷,抬眼便来到湖月楼,登此楼可观满城风华,赏市井烟火,确实是一处绝佳的游乐之地。
元纵寒带人走上楼上雅间。
雅间宽敞,坐北朝南,采光极好,更有檀香小案置于阑干旁,既有桑落酒又有美景可赏,此间幸事莫过于此。
俩人本来对酒成欢之时,忽的一只箭矢朝元纵寒身侧掠过,眼看着就要击中心口,他将酒杯一覆骤然间甩出,与那迎面而来的箭矢相撞出火星子来。
宋霜序根据箭矢飞来的方向判定了对方的方位,夺过那支箭矢朝对面一处角楼的转角处一扔,那刺客被一箭绞杀。
酒还没喝尽兴,倒是先杀了一人。
“他是来杀你的?”宋霜序挑眉疑惑道道,“看来你上位后,这些尾巴还没有收拾干净呢。”
元纵寒平静的给两人的酒杯都倒上酒,叹了口气道,“太子的势力在京都盘旋的够深,想要根除,还得花个一年半载,没那么容易。”
宋霜序端起酒杯,小酌一口,笑道,“那你还御驾亲征?就不怕人家起了歹心,将爪子伸到皇宫里去?”
"怕呀!但是敌军当前,我得安抚军心,先取得民意才行,不付出点实际行动怎么行?"
“唉——你这皇帝当的也并不怎么潇洒嘛!这么一看,我可比你自在多了。”
元纵寒支着个脸,愁眉苦脸,“是呀,要是有得选,我才不要这皇位呢!出身在皇家,没得选。”
闻言,宋霜序搁下酒杯,伸手抚上元纵寒额前一缕青丝,温声道,“看在你这么可怜的份儿上,本姑娘看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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