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综]债多不压身》
马车斗转、小贩叫卖、稚童嬉闹,熙熙攘攘的声音尽数传入的场贵子耳中。
海风摇荡丝丝缕缕在的场贵子黑色的长发间来回穿梭,她红色的眼瞳中倒映着山下走街串巷、光着脚丫的孩童们。
带着复杂腔调的英文、复古繁冗的服饰、古文明中走出的建筑,的场贵子的眼眸微不可察地晃过一刹光亮。
这次的旅程时间跨度还真是大,从科技发达的现代都市到历史悠久的古代文明,不知道这次她会见到怎样的他?
这座不知名的城市繁华富庶,皮匣开合,黑红的裙摆一闪而过、一阵白色光芒迅速飞出。
现在尚且不知费里德身处何处,的场贵子直接派遣俄里翁进入城市。
按照费里德的一些生活习惯,如果他生活在这座城市,日子总不会过得太差。
城市不大不小占据着山脉的底段和中段,整座山越往高处越陡峭,最高处形成弯月形的峭壁悬崖。
悬崖乃至山脉顶峰建造着连绵的城堡群落,悬崖的顶端一座高塔高高挂起。
的场贵子正处于城堡外的氤氲绿林中,皮匣藏于茂密的苍木绿叶中,而她则一边喝着红茶一边观看着俄里翁传输的影像。
腔调晦涩、吞音连字的英文一股脑进入的场贵子耳中,城市中街角街尾都能够听见相同的词汇与隐晦的短音。
井边排队打水的男男女女交头接耳、窃窃私语,家门口一起挤眉弄眼、面带惶恐的妇女们,他们的嘴中始终都在反反复复提起一个相同的人。
的场贵子仔细聆听、反复辨别,融合着人们口中晦涩的信息。
“陛下”、“弑父杀母”、“手刃兄长”,的场贵子听着听着脸色越发古怪。
虽然不知道这里是什么年代什么国家,但光凭民众的只言片语也能知道,统治这里的国王不是一位仁慈的君主。
然而这些与的场贵子没有关系,她命令俄里翁去城市较为华丽的宅邸探查。
她有预感,费里德应该会是一位贵族或者家境富裕的小少爷。
透过俄里翁俯瞰城市的视角可以发现,偌大的城市中有侍卫守卫、高墙伫立的宅邸只有七座。
一座座探查倒是不需要花费太多时间,的场贵子揉了揉额角,声音淡淡:“速度放快,不许贪玩。”
远处即将进入第一座宅邸的俄里翁身上白光闪烁,似是有所回应。
第一座宅邸是奶油风的白色建筑,家中极简的风格与随处可见的巨大书架可以看出,这座宅邸的主人应该很喜欢读书。
然而没等俄里翁继续循着有谈话声的地方过去,的场贵子便打断它:“去下一个。”
家里全是女仆与女性工作者,只有家门外守门的两位是男性。
而前方的谈话声也依稀能够辨别是一位女性,再根据女仆手中的高跟鞋以及粉色、白色的奶油风装修,这座宅邸的主人应该是一位年轻女性。
且家中没有太多亲属,走廊以及几个门厅没有见到一张照片,有可能是一位亲缘单薄的女士独居。
俄里翁听见的场贵子的命令后,脚下一个急刹冲向窗外来到第二座宅邸。
第二座宅邸造型华丽复古,金雕玉砌、富丽堂皇。
的场贵子眯了眯眼,这个倒是颇有费里德纸醉金迷的味道。
然而没等俄里翁踏入第一件房间,的场贵子便再次打断。
庄园主宅的一楼大厅,引入眼帘得便是一副家族画像。
一家五口,根本没有费里德的影子。
为了不看错,的场贵子甚至于连女主人手上的婴孩都认认真真地看了一遍。
的场贵子有预想过,按照罗真所言,她说不定会见到费里德的婴儿、孩提、少年时期。
所以她始终在脑海中描绘费里德这些不同时期的模样,银白的发色、等比例缩小的精致五官以及……不确定的眼瞳。
人类时期费里德的眼眸,究竟会是怎样的颜色呢?
柔软皮质的黑色沙发,的场贵子挥着折扇,眸子空荡荡地望向天花板。
折扇在的场贵子手中恍若振翅飞舞的轻蝶,随着折扇的一翻一转,俄里翁探查了第三、第四、第五座宅邸。
直到最后一座宅邸,俄里翁也没有找到费里德的踪迹。
正当它准备无功而返时,书房内传出的低语吸引了的场贵子的注意。
折扇在空中停滞,的场贵子嘴角抿直:“停下。”
“巴特利家怎么会出这样一个恶童!”书房内一位痛心疾首的老者声音沉闷地说道。
老者怒锤桌子,俯仰之间双眼充血、胡子乱颤。
桌子发出闷雷声,老者恨恨地咬牙切齿道:“自从他登上王位,简直越发肆无忌惮、为所欲为!”
【费里德·巴特利】
“咔嚓”,的场贵子合起折扇心下有了成算:“俄里翁,去山顶城堡找他。”
虽然老者口中的恶童不一定是费里德,但相同的姓氏绝对不是巧合。
是与不是,一看便知。
“啪嗒”,折扇无声掉落,在地板上发出清脆响声。
黄金打造、镶嵌着巨大鸽血红宝石的皇冠下,一张熟悉、精致、贵气的脸庞带着些许懈怠与懒散。
碧色的眼眸似是美神手上精心挑选的孔雀石,浓郁而清透。
当你望向他时,好似置身于五彩斑斓的万花筒,颜色诡谲的同时令人无法抽身。
十六七的年纪自带少年的那一股骄傲心气,那双眼似看非看间萦绕着淡淡的恶作剧意味。
银白的头发全部梳向背后,白色透着血气流转、骨节分明的手指上戴着刻有六芒星与十字架的鎏金戒指。
【弑父杀母、手刃兄长的恶童——费里德·巴特利。】
折扇化为浅浅光点消失,的场贵子手心发痒、眼眸频闪。
真的是他,未来那位冷血薄情、傲慢娇矜的血族始祖。
冰凉湿润泥土中蠕动蜷缩的他、失去手臂中枪倒地的他、残忍取乐开怀大笑的他……
一路走来,她见到费里德许多种样子。
在尚未见到人类时期费里德的时候,的场贵子还对他抱有些许的期待与好奇。
然而如今一见,的场贵子嘴角微抿眼眸一暗,倒是她想多了。
原以为未来费里德的扭曲性格皆源自被人抛弃的实验品经历,现在看见青年的费里德才知道,他骨子里的东西亘古不变。
他仍旧是原来的他、平常的他,至于为何如此,的场贵子想要探寻的欲望已经不似往常那般浓烈。
沙发随着主人站起身从凹陷恢复平滑,的场贵子系上黑色斗篷消失在原地。
虽说歇下探寻他的心,但还是忍不住想要亲眼确认他的模样。
黑色高塔背后、塔尖不被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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