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卷过同门上掌门》
这话仿佛有什么魔力似的,刚才还笑嘻嘻的少年瞬间倒吸了一口凉气。
“我的天呐,”他一下子从语气到眼神都完全变了,看了看四周,用做贼一样的气声说道:“那你的意思是,你是那个人的师弟?”
“啊,”江清容略别扭地往后退了半步,这人看起来有点表演欲过剩,他有点后悔自己刚刚主动上去跟他搭话了:“我算是吧。”
“那你是什么位置的?”少年追着问道,看到江清容的表情又很快追加了一句:“放心,我不套情报,我就是,就是想问你是不是也是那个——你明白吧,那个。”
他说着飞快地指了指大门的方向,一脸的八卦,江清容知道他指的是那个匾额,一时间头痛欲裂。
“我——我可能算是吧,”江清容含含糊糊地说道,话一出口立马开始后悔,因为那个人的表情一瞬间几乎可以称之为狂热了。“我天哪,”他好像有点呼吸困难,“那你岂不是,你岂不是就是下一个——天呐,居然还这么有品位,我真是好运气。”
江清容干脆不再掩饰自己的不悦:“没人说过叶风荷的队伍就一定能赢吧,而且我也不是应北辰。”
“是啊,”这人没有因为他的态度产生哪怕一点负面情绪,甚至看起来好像更开心了:“可是大家都知道叶风荷前辈亲自带队的时候就没有输过,而且他最重视的,从来从来都是那个位置。”
江清容看着他不说话。
“原谅我,我真的很崇拜上将军和他的老师,”少年总算稍微冷静下来,立马开始连连道歉:“其实拜仙门的时候我们几个就没过,是自己偷偷摸摸喝了药才会的术法,当时就差点死了。听说这一次叶风荷前辈会来,所以才想着一定要参加的,没想到上来就能见到你,你们真的很厉害!”
江清容倒是也没想到这背后居然还有这么一段故事,叶风荷那小药方看起来为害不浅,他忽然觉得自己刚才没必要态度那么差了:“……那个,你要不要跟我去见一下掌门?”
“不用了不用了,”少年连连摆手,“叶风荷前辈又不认识我,忽然见到我的话也没什么话可说吧,而且虽然有点自不量力,我们现在也算是对手,突然见面可能不太方便。若是实在没有缘分的话,等我们被淘汰了再请你为我引荐吧,无论如何都先谢谢你!”
当天晚上洗漱的时候,江清容忍不住说起来了这件事,几个人当笑话一样听过去了,倒是无畏表现得还稍微感兴趣:“还有这种人,哪天我看看去。”
“看他们干什么,我们还有自己的比赛要打呀,”霍昭阳看了一整天书已经累得不行,连讲话的声音都半梦半醒的:“虽然这一轮还不淘汰,但是胜者和败者总归是有区别的吧。对了,明天如果对面实在是太弱,你们也稍微收着点打,别上来就连底裤颜色都让人家给看清楚了,我们可是奔着卫冕来的。”
霍昭阳不愧是指挥位,说的话确实很少有废话,几个人瞬间都老实了。
第二天早上,他们五个按时集合,叶风荷去给他们摸了序号,但直到正式公布前,没有人知道自己是什么时间打,也没人知道自己要打谁。他们起了个大早却赶了个晚集,在院子里等到腿都要麻了也没人喊他们去上场地。当真正喊到他们序号的时候,一天时间早就过去了大半,那点激动和焦虑早就被磨平了,只剩下了无论是什么结果都请赶紧结束吧的想法。
应北辰的将军府——由于应北辰不明不白地失踪了太久,闲置了太长时间,甚至可以随意被官府征用,已经不知道该不该继续被称为将军宅邸——其实比起一座宅邸,更像是一个自成一派的小型村落,附近甚至还有大片荒凉的土地无人耕种。如果应北辰人还在,想必这里已经种满了粮食,这个季节正是收成的好时机。
但现在那里什么都没有,只有夕阳下开裂的褐色土地,如同一道道深深的伤口。
江清容先是看了一眼所谓的裁判席,那里的人他并不认识,他们都全副武装地穿着铠甲,比起他们这些布衣草履的看起来更像是参赛者。他又看了看对面,好家伙,哥几个好像连提前判断眼位的意识都没有,看到他们看过来,便嘻嘻哈哈的一抱拳,搞得江清容都没办法紧张起来了。
“这位大人,我想请教一下,这胜者和败者,有什么区别呀?”霍昭阳状似随意的问道,五个人都竖起了耳朵,每个人明白这就是决定待会儿战略的致命一问了。
“是这样的,胜者在下一轮四进一的时候如果被淘汰,可以有一次重新挑战的机会,但是败者就会被直接淘汰。”
几个人对视了一眼,话都不用说就知道待会肯定还是想办法赢更有利,随着双方确认了是否准备完毕,第一场比赛就这么草率又正式的拉开了帷幕。
江清容几乎是飞奔出去给吴添乐踩阵眼,很快被证明毫无必要,因为对方也根本没上来跟他抢。江清容跑着跑着速度就不由自主地慢下来了,他回头看了一眼霍昭阳,发现霍昭阳的表情也跟他一样哭笑不得的,因为对面费劲巴拉折腾出来的火雨实在是规模感人,感觉甚至不用拜托朱抱岩给他们开瞬移,步速稍微快点都能躲过去,这未免也有点太超过了。
“就这?”萧子期英俊的眉目也浮上了一层疑惑,“这个……要不就让猪宝儿一个人去打吧,省得下来说我们欺负人。”
“什么叫就,”霍昭阳摇了摇头,“我们这个叫派出了己方最强单体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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