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社恐被听心声后,宫斗躺赢》
江舲赶忙走到厅堂,黄梁抬手见礼,道:“皇上有旨,请江美人这就随奴婢走一遭。”
这个时辰,元明帝当在午歇。江舲愈发紧张,问道:“皇上见我有何事?”
黄梁笑呵呵道:“奴婢只听差办事,还请江美人见谅。”
身为元明帝的心腹内侍,黄梁自是人精中的人精。做心腹除去忠心,嘴当如蚌壳般严实。
江舲不敢指望能从黄梁嘴里能打探到消息,转而问道:“方司灯之事,都查清楚了?”
黄梁道:“江美人稍安勿躁,宫正司那边正在查。”
既然方司灯之死尙无结果,元明帝宣她前往垂拱殿,便不是要处置她。
江舲暗自松了口气,朝黄梁颔首道谢,“走吧。”
到了垂拱殿后殿寝宫,黄梁请江舲在偏屋等着,抬手告退,“皇上正在歇息,江美人且稍等。”
黄梁退了出屋,江舲独自坐着苦等。
随侍而来的文涓四下张望,低声安慰道:“美人且安心,皇上午间顶多歇息半个时辰,再过一阵就当起身了。”
江舲嗯了声,神情渐渐变得不安。
若真有急事的话,元明帝便不会让她等。提早将她叫来,让她坐冷板凳等候。内侍不曾奉茶,定是上面有旨意,元明帝这是在惩罚她了。
江舲如坐针毡,不断朝门外张望。在她望眼欲穿时,内侍终于出现:“皇上宣江美人前去觐见。”
等得太心焦,到这时,江舲竟然奇异地平静下来。
是祸躲不过,早死早超生。江舲怀着准备赴死的悲壮,跟着内侍来到大殿。
殿中无人,内侍立在东屋的门前,抬手打起了门帘。
眼前正是元明帝卧寝的次间,江舲微愣了下,抬腿走了进去。
元明帝双手伸开,司寝宫女正在伺候他穿衣。宫女捧着银盆,帕子立在一旁。
江舲飞快打量了一圈,屈膝请安:“臣妾见过皇上。”
元明帝眼角斜乜过来,含混着唔了声,“坐吧。”
江舲谢恩之后,在锦凳上坐下。待龙袍穿戴齐整之后,元明帝坐在榻上,宫女半跪在地,托着银盆伺候他净手。另有宫女拧了热帕子奉上,他接过擦拭着脸。
端瞧着眼前的阵仗,江舲不禁呵呵:“天啦,皇帝竟然亲自长了手,还会亲自吃饭,亲自拉屎啦!”
元明帝呼吸一滞,手中帕子差点掉落在地。宫女正拿着银匙挖香脂,他气得将手中帕子一扔,伸手夺过,往脸上胡乱抹了,沉声道:“都退下。”
伺候的众人,齐齐退了出去。屋中只剩下两人,霎时安静下来,落针可闻。
江舲禁不住抬眼偷瞄过去,元明帝双手搭在膝盖上,正板着脸瞪过来。她吓了一跳,结结巴巴道:“皇上,皇上叫臣妾来......有何事?”
元明帝不悦道:“让你做些事,你成日推三阻四,净顾着躲懒!”
江舲一脸不解,呐呐道:“臣妾愚钝,不明白皇上所言何事。”
元明帝气道:“难道朕还会冤枉你不成,你借着避嫌,将灯烛处的差使随手一扔。如此草率行事,竟不知反省!”
原来他是为了灯烛处的差使,江舲松了口气,弱弱辩解道:“灯烛处的方司灯自尽,臣妾确实该避嫌。且臣妾刚接手灯烛处,就接连出事。臣妾没用,还请皇上收回成命。”
元明帝气极反笑:“亏你还有些自知之明,知道自己没用,愚不可及!给你机会管事,你倒好,管了没几日,就忙不迭丢开了!”
听到黄梁回禀时,他简直恨铁不成钢。
揽月殿与方司灯之死,他从不曾怀疑过她。以她的脾气,估摸着她又在繁英阁睡大觉,让黄梁前去将她传到寝宫,故意让她不得安歇。
元明帝深深蹙眉,百思不得其解。
无论前朝后宫,任谁都想着管事掌权。他让她掌灯烛处,她竟推三阻四!
“皇上训斥得是,臣妾深感惭愧。”江舲垂首规规矩矩领训,心中却道:“又没多的银子拿,还要担一堆风险。没有好处,坏处一大堆,鬼才要管!”
元明帝无语凝噎,原来她要有好处才肯做事。照着她的想法,他给她诸多好处,未得到她半点回报,他真真是亏大了!
他吃了亏,岂能容她占了便宜去!
元明帝掀起眼皮打量过去,见她拘谨地坐在那里,脸庞白皙中泛青,唇色亦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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