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游戏玩家误进虫族》
星潮刚刚起步,光是敲定各种章程,就已经几乎连轴转了两天,后面又花一天安排后续的事项,包括但是不限于与各大直播平台合作方案。
至于西朗,他三天开了九场直播,累得跟狗一样,恨不得瘫在沙发里再也不出来。
温丹则一直在和专业负责人员交流学习,之所以这么赶,是因为,之后很快就会有一个长假期,理论上来讲,长假期会让娱乐的流量更好。
他们需要抓住机会,不能让机会溜走。
机不可失,时不再来,并不是开玩笑的一句话。
所以三天一过,温丹和兰彻的十五天,就只剩下一周了。
回别墅之前,温丹还去了一趟医院,医院可以把雄虫的信息素压缩进瓶子。
温丹拿着压缩信息素回别墅的时候,正是雷雨天气,已经是晚上10点了。
暴雨。
雨在挡风玻璃上砸出密集的水痕,雨刷器徒劳地左右摆动。
温丹握紧方向盘,副驾驶座上放着一个银色的金属箱,里面那几个银色的小瓶子压缩着高浓度的君山银毫信息素,在医院特殊科室花了三小时才提取完成。
电子屏显示时间:22:07。
别墅的轮廓在雨幕中若隐若现,偶尔被闪电照亮。
今天这场雨实在是太大了。
其实主星很难得有这么糟糕的天气,因为作为一个高度宜居星球,主星的天气通常比较温和,一般是晴天或者多云,气温也维持在20度到25度之间。
飞行器悄无声息地滑入地下车库,温丹拎着银色金属箱迈出舱门时,整个别墅笼罩在暴雨的轰鸣中。
电梯上升的三十秒里,他反复确认信息素瓶的恒温锁——这些浓缩的君山银毫信息素足够支撑兰彻度过剩下的一周。
果然还是得感谢一下科技,让他们之间不必再进行sex,也可以让兰彻得到信息素的安抚。
电梯门很快打开。
“啪。”
开了客厅的灯。
环视了一眼,温丹发现水晶瓶中的雪兰花瓣边缘已泛起焦黄,风信子的蓝紫色花穗也低垂了头,几片枯萎的花瓣飘落在地上,像被遗弃的蝶翼。
鲜切花的生命总是短暂。
温丹的指尖轻轻拂过花瓣,触感不再饱满鲜嫩,而是带着微妙的干涩。
他想起买花时店主的话——“差不多能保存十天。”
可如今才第三天,它们就已显出颓势。
就像某些注定短暂的关系。
窗外暴雨如注,
雨滴在玻璃上蜿蜒成泪痕。
温丹小心地取出枯萎的花枝,断茎处渗出透明的汁液,沾在他指腹上,冰凉黏腻。
他又从储藏室找来新的水晶瓶,注入清水和营养剂。
在这期间,温丹看到兰彻都没有出现,故而,温丹理所当然地认为兰彻已经休息了。
因为兰彻的房间温丹是没有权限进去的,所以温丹也没有打算去确认兰彻到底是不是已经休息了,他也无法确认。
直到温丹推开主卧门,床头的感应灯自动亮起。
一瞬间,温丹愣住了。
因为……他居然看到了兰彻。
凌乱的被褥间,兰彻蜷缩在堆成小山的衣物里。
那些都是温丹最近穿过的衬衫、外套,甚至还有健身房的毛巾,全被粗暴地塞进被窝筑成巢穴。
而在巢穴中央,兰彻蜷缩成一团,银白的长发汗湿地贴在颈侧,后颈的虫纹在黑暗中泛着不正常的热光。
假孕期的热潮让兰彻无意识地把脸埋在一件白色睡衣里深呼吸。
下一秒,原本温丹手里拿着的那个金属箱,一下掉在地上。
“砰。”
温丹僵在门口,看着兰彻突然惊醒。
其实金属箱砸在毛毯上的声音很轻,却让床上的军雌猛地一颤。
又一道闪电劈过,瞬间照亮兰彻抬起的脸,极地蓝的瞳孔紧缩,像是受惊的猫科动物。
兰彻的指尖还死死攥着温丹之前穿过的睡衣,布料已经被揉得不成样子。
雷声轰然炸响。
“轰隆隆——”
温丹看见军雌的指尖深深掐进一件白色的睡衣,没错,正是温丹离开前穿过的那件。
但是,温丹明明记得自己走之前,就已经把衣服丢进了脏衣桶里面,机器人管家会去处理脏衣服,不知道兰彻怎么给拿回来了。
暴雨噼里啪啦拍打着玻璃幕墙。
“你回来了……”
兰彻的声音哑得不成样子,却还在试图维持威严。
可惜效果大打折扣,因为他正不自觉地用温丹的枕头挡住后颈,像是这样就能隐藏暴走的信息素。
“兰彻少将。”
温丹叹了口气,慢慢解开腕表放在门口柜子上。
他刻意放重脚步声,在距离床铺两米处停下:
“别紧张,我只是拿个毯子。”
说着从衣柜顶层抽出一条羊毛毯,看起来,今天他需要让出自己房间使用权了。
却在转身时被拽住了衣角——
兰彻的手像是有了自己的意识,骨节发白地揪住雄虫的衣摆。
假孕期的雌虫本能与理智激烈交战,最终化作一声几不可闻的哀求:
“为什么要走?”
温丹站在原地。
他看见自己最喜欢的那件蓝衬衫正垫在兰彻腰下,看见兰彻那双总是冷若冰霜的眼睛里,闪过一丝稍纵即逝的脆弱。
窗外暴雨如注。
这是一个很糟糕的天气,而温丹同样面临着很糟糕的情况。
毫无疑问,假孕药对于兰彻的影响太过剧烈,甚至有可能已经违背了雌虫的意志。
但是服下假用药也是兰彻自己的选择。
最终,温丹只是把毯子轻轻抱着:“我去隔壁睡。”
下一秒,他的衣角却被攥得更紧了。
兰彻的手指骨节发白,却只扯住他一片衣角,像是用尽全力才克制住把雄虫拖进巢穴的冲动。
孕期的雌虫就是会疯狂索取信息素。
“就在这,”
兰彻的声音闷在枕头里,
“明明是我的,我的……不许走……”
这是骄傲的少将能做出的最大哀求了。
温丹在心底叹气,安静地坐在了床铺最边缘——那里刚好在巢穴范围之外。
只是温丹刚在床沿坐定,就感到背后传来一阵细微的动静。
温丹:“?”
只见兰彻在巢穴里不安地辗转,被褥发出窸窣的轻响。
忽然,一双手从背后环住了温丹的腰——那双手曾在战场上所向披靡,此刻却带着小心翼翼的试探,像是怕被推开。
紧接着,兰彻滚烫的脸颊贴上了温丹的脊背。
军雌的呼吸透过衬衫布料传来,灼热而潮湿。
温丹能清晰地感受到,兰彻正无意识地用鼻尖轻蹭他的肩胛骨,像只高冷的猫终于放下戒备,在主人背后偷偷撒娇。
温丹:“……兰彻少将?”
回应温丹的是腰间收紧的手臂。
兰彻整个人贴了上来,银白的长发如流水般散落在温丹腿边。假孕期的热潮让兰彻的体温高得吓人,隔着两层衣料都能感受到那份灼热。
简直像贴着个暖炉,没一会儿就让温丹背后汗流浃背。
温丹不由得想起兰彻平日冷若冰霜的模样,再看此刻黏人的姿态,反差大得令人啼笑皆非。
窗外的雷声又起,雨势未减。
兰彻的指尖悄悄揪住温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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