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贫穷小美人陷入循环后》
温梨靠坐在柔软的米白色沙发上,怀里抱着电脑,手指无意识地摩挲着鼠标边缘,她的心砰砰跳。
她没做过这种事,总怕哪里失了分寸,让流光觉得她冒失、奇怪。
“叮咚——”
消息提示音突兀响起,温梨手一抖,差点碰掉桌上的水杯,她赶忙点开聊天界面,屏幕上流光的回复很简洁。
【嗯。】
啊,居然答应了?
温梨杏眼圆睁,刚要平复心跳,电脑屏幕上就跳出副本邀请。
等待的时间里,她翻看过攻略。
可那些“技能加成”、“仇恨机制”,对她贫瘠的游戏知识来说,如同天书,看得她头晕眼花。
太难了,她甚至闪过“算了”的念头,可手指悬在关闭键上,又慢慢收了回来。
可……她还有什么呢?
用钱?送游戏装备?兜里就那么点钱,还是好不容易存下来的,温梨舍不得。
她唯一会的,就是像从前寄人篱下时那样,放低姿态,小心翼翼地讨好。
【挂上来】
队伍频道突然跳出提示,温梨回过神,才发现因为太久没回应,系统自动组队同意,进入了副本。
她看着队伍消息里这行字,耳根悄悄热了热。也好,倒也省了她再笨拙犯蠢。
第二次用风筝摇,她已经很熟练了,心里不好意思但手上动作实诚,操作鼠标,让无形的丝线牵上两人,她的角色飘在半空。
温梨悄悄吸了口气,在心底告诉自己,待会儿一定要好好表现,再也不要拖后腿了。
她打算的很好,可时间才不到一分钟,副本就结束了。
温梨还没有找到技能栏,就茫然的看着屏幕上,跳出了金光闪闪的胜利两个字。
【去开宝箱】
队伍消息弹出来,她回过神,手忙脚乱切断风筝摇,操纵着角色往发光的宝箱跑。
刚要碰到屏幕上的宝箱,眼前界面骤然一黑,是她的角色跌落进沟里,显示死亡两个字。
队伍频道静了几秒。
慢慢的飘出个冷冰冰的省略号。
【……】
温梨的脸颊“唰”地一下红透,连小巧的耳垂都羞耻的染上绯色。她几乎能想象到屏幕那头,那个“她”是怎么样的表情。
不行,太丢脸了……
第二个副本,温梨给自己打气,用起十二分精力。
屏幕上胜利俩个大字刚跳出来,她就飞快的切断风筝摇,跳下来乖乖蹲在原地,自觉的等着开宝箱。
一分钟,两分钟,五分钟……
宝箱呢?
温梨发觉不对,困惑地转动视角,才发现身后无人,队伍列表里显示流光早就退出去了。
……走了?
心轻轻沉了沉,温梨指尖悬在手机上,还没来得及做出反应,流光的消息就来了。
一张副本介绍截图,和言简意赅的两个字。
【……人才。】
这个副本只是个简单的试炼关卡,萧爻打完就准备直接带着她退出,转战下一个,结果没想到,她这么眼疾手快,居然直接跳了下去。
蹲在原地等了五分钟,期待的等着宝箱刷新。
萧爻难得的说不出话。
他不敢相信。
这么蠢。她真的会欲擒故纵,勾引他吗?
副本介绍就在游戏界面上方,只有寥寥数语:此为试炼关卡,没有任何奖励。
温梨看完,只觉得脸颊烫得要烧起来,羞耻的不得了,她恨不得找个地缝钻进去。
提示音又接着响起。
温梨慌的捂住发烫的脸,不敢看。几秒后,她又忍不住分开纤细的手指,睫毛颤了颤,悄悄睁开眼。
原来是流光发来了新的组队邀请。
他还没走。
温梨眼眶微热,连忙点了同意。她鼻间发酸,又偷偷松了口气。
进了副本,她却愣了一下,流光姿态闲适站在远处的塔楼上,而狰狞的副本boss正咆哮着,举着武器冲她而来。
温梨手忙脚乱,操纵着角色左右闪躲,血条忽上忽下,十几分钟后,终于耗死了boss。她靠在椅背上,长长的吁了口气,手心沁出层薄汗,还莫名有了点小小的成就感。
一身黑色劲装,危险强大的女刺客轻飘飘的从塔楼上跳下来。
萧爻手指轻叩在键盘上,看完这场战斗,总算对她的水平有了清晰了解。
那就是,没有水平,是真的菜,毫无技巧,那就只能先堆装备了。
他打开仓库,翻过划过琳琅满目的奇珍,挑出一件顶级的治疗装备,准备点击交易。
落在她面前。他打开仓库,指尖划过一堆装备,挑了件顶级奶妈装,准备交易。
温梨手指不小心蹭过鼠标,角色陡然一动。
就因这微妙的晃动,萧爻点在了插旗切磋上。
温梨看着屏幕上跳出的邀请框,懵了。
这……
又是什么考验吗?
犹豫了几秒,迫于压力,她还是迟疑着点了【接受】。
萧爻刚要取消,画面已经切换,变成了切磋界面,猩红的倒计时开始。
“?”
他眉梢一挑,实在不懂她这不自量力的操作。
不过,她既然想试试,那也行。
一秒。切磋结束。
屏幕上是灰暗的“失败”两个大字,两个人的队伍频道里,他言简意赅的落下俩个字。
【很好。】
“……”
等级骤降,温梨看到自己的角色倒在了地上。
她就说!
能做小三的,怎么可能是什么好人!
他故意的,故意先迷惑她,先带她打本,再打击报复!!
…
温梨几乎是仓促的退出了游戏界面,屏幕暗下去,流光发来的消息她也没敢再看。
玻璃窗外,冬日的街道带着清冷的白调。
今天是周一,圣托里兰的课程在等着她。
圣托里兰是浓浓的欧式风,建筑群上堆满厚雪,哥特式尖顶上盛着厚厚的白,穹顶轮廓在天光上显出一种庄严静谧的白。
葱郁草坪被连绵洁白的雪毯覆盖,道路两旁高大的常青树也被积雪压弯了枝桠,整个世界静谧无声,只剩下脚下积雪被踩时发出的细微咯吱声。
温梨抱着书,走在被清理出的柏油路上,小心的避过有雪的路面,步履细碎匆忙,一心往教学楼赶,略显急促的呼吸凝成白雾,又很快消散在空气里。
她今天穿了件粉色的大衣,长度堪堪盖过膝盖,里面是贴身的米白色针织长裙,裹着她细细的腰肢,透着股纤细柔弱。
同色系的围巾绕了两圈,末端垂在胸前,边缘的绒毛软软地蹭着针织裙,长发被她用卷发棒烫了浅淡的波浪弧,松松披散在身后,几缕碎发从耳侧垂下来,发尾微微卷着,风一吹就轻轻晃。
远远望去,她这一身粉白相叠,温温柔柔的,像落了层薄雪的桃花,柔得快要化开。
圣托里兰是中洲最好的大学,里头学生和教师多数都是非富即贵的上等阶层,平日里都带着与生俱来的疏离和高傲。
但今天,这些平日里高高在上的富家子弟,从她身边经过时,神情都无一例外的凝滞片刻。
那些姿态闲适,衣着光鲜的男女,脚步微顿,交谈声倏的降下去,他们目光无声无息的落在温梨身上,视线沉沉、古怪的跟着她,空气里浮动着无声的窥探和灼热。
温梨浑然不觉,她只抬头,看了眼高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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