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和离前夜重生,权臣他跪碎了门槛》
萧景渊与袁振峰并无血缘关系,可感情上却亲如父子。
萧景渊看着眼前的孤坟,微微弯唇,“如今我已手刃仇敌,也算告慰了您在天之灵。”说罢,磕了三个头。
沈霜宁也二话不说在他身旁跪下,也磕了三个头。
她这么做一则是由衷敬畏这位为国而死的孤臣,二则承认了她跟萧景渊的夫妻关系。
磕了头,她便道:“舅舅放心,我会照顾好他。”
萧景渊闻言,扭头看着她,眼里的寒凉尽数化开,说不出的温柔。
他牢牢握住她的手,弯起唇角,对眼前的孤坟温声道:“舅舅,这是宁宁,我此生唯一心爱的女人,您放心,我有归处了。”
这最后一句,他是看着身旁的女子说的。
沈霜宁眼睛止不住地发涩,萧景渊看她又要哭的样子,便笑了笑,手指抹去她眼角那滴要落不落的泪。
额头抵着她的额面,嗓音温柔得不像话,可眼尾却红红的:“别哭,我已经很知足了。”
大仇得报,身旁还有她陪着,萧景渊此刻是感到幸福的。
烧了纸钱,天色已彻底暗了下去。
两人没有回燕王府,而是去了当初萧景渊在婚前购置的府邸,门面上的牌匾上写着萧府。
两人进门时,门房毕恭毕敬地唤了句:“世子,世子妃。”
萧景渊停下步子,淡淡道:“今后不必唤我世子。”
门房愣了愣,萧景渊却已经牵着沈霜宁的手走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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自袁振峰墓前一别,萧景渊便向宫里递上了辞呈,自愿请辞燕王府世子之位、以及镇抚使一职。
皇帝允了,却特封了他一个更显赫的身份:安国公。
萧景渊二十有四,可谓是大梁最年轻的国公了,但他战功赫赫,在**叛乱时又立了大功,满朝文武无人不服,皆道“实至名归”。
受封那日,萧景渊牵着沈霜宁的手入宫谢恩。
面对宣文帝的赏赐,既没有拒绝,也没有半分喜悦
待走完谢恩的礼节,便带着沈霜宁径直离开,连多余的话都不愿多说一句。
两人的身影刚消失在殿外,海公公才小心翼翼地凑上前,轻声道:“安国公可是在怨陛下不肯与他相认?”
海公公是知晓萧景渊身世的。
“他那个样子,哪里是怪朕不认他?”
宣文帝满嘴苦涩:“若是放在从前,他知晓自己的身世,或许会怪朕把他送养给燕王,怪朕未尽父责。可如今他已明白了一切,只怕对这皇宫都避之不及,生怕朕把位子传给他......”
他太了解萧景渊了——这孩子自小就不恋权势,从前背负仇恨时还会为了复仇涉足朝堂,如今大仇已报,便只想带着沈霜宁寻一处安稳,过清净日子。
萧景渊早已推掉了所有事务,连他一手执掌的镇抚司都交了出去,今日入宫谢恩,大抵就是他最后一次踏足这皇宫。
海公公闻言,也总算理解了,只是还是忍不住惋惜。
如今边关战火纷飞,朝廷可用之人不多,若是安国公出马,以他的本事和威望,定能顺利平定战事。
不过此事也不能强求,安国公身体抱恙,已经为大梁付出很多了。
好在谢小侯爷回来了,有他在,女真国休想进犯大梁半步。
“......终究是朕弄丢了他。”
说到这里,宣文帝突然剧烈地咳嗽起来,他下意识用手捂住嘴,待咳嗽稍缓,摊开的掌心已沾满了殷红的血迹。
这般景象,他早已习惯,可一旁的海公公却慌了神,连忙掏出帕子,小心翼翼地帮他擦干净掌心的血渍,眼眶都红了。
宣文帝靠在龙椅上,无不自嘲地道:“朕养在宫里的几个儿子,为了这把龙椅,争得头破血流,甚至不惜自相残杀,恨不得将朕从这个位置赶下去。”
“可唯独他,朕丢给别人养的亲儿子,就算朕把这皇位捧到他面前,他都不屑多看一眼。”
海公公实在不知该说什么好,心下也不禁叹息。
如今大皇子和二皇子都**,三皇子翟吉变成了个烂泥扶不上墙的瘾君子,已经废了。倒是还有个四皇子,只不过尚且年少,又资质平庸,难担大任。
不论怎么看,似乎都只有萧景渊最合适。
可偏偏,人家看不上。瞧这事儿闹的,可真不是一般的糟心。
宣文帝强撑病体处理了政务后,捏了捏眉心,问了句皇后怎么样了。
王皇后谋反不成,已被宣文帝囚禁在了坤宁宫,如今虽还是名义上的皇后,但已形同废后。
朝臣容不下她,她是一定要死的。宣文帝留着她的命,不过是让她多活几日罢了。
那天过后,宣文帝还没去看过她一面,她也安安静静的,既不求饶,也不像别的妃子临死前,想法设法求见天颜。
提起皇后,海公公眼中划过恨意,答道:“皇后娘娘还是不肯吃东西。”
......
萧景渊当了甩手掌柜后,彻底闲了下来。
皇帝赏赐下来的府邸,他也没去,就跟沈霜宁扎根在萧府里。
因着隔壁就是荣国公府,夫妻俩随时可以去串门做客,两家来往频繁。
沈修辞暂时接手了镇抚司,忙得脚不沾地,回来时却看到这人悠哉地在自家府里闲逛,简直气得冒烟。
沈修辞并不知萧景渊**的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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