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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失忆后被阴鸷太子强娶豪夺了》

21. 密室

“你到底做了什么?怎么招惹上那个怨鬼了?”皇后叹惋道。

屏风后哀嚎连连,整个屋子内都弥漫着令人作呕的血腥气,一个接一个的婢子端着血水匆忙进出。

阮泱随皇后一同入内,床榻边围满了太医,视线透过那几颗脑袋,见三皇子痛苦地在榻上扭动,豆大的汗珠几乎要把软枕泡湿,脸色惨白如纸。

男人喘着气虚弱道:“我哪里知道,下个棋而已,怎么就惹着他了?那夜明珠明明是他要补偿我的,又不是我要抢,不知道的还以为我偷了他的女人!”

阮灼音叹了口气:“太医,他这手可还能保得住?”

老太医蹭了蹭额头上的汗水:“恕属下无能...殿下的残肢被老虎啃食的差不多了,没法儿接上了.....”

男人确定余生都要做个独臂的废人后,泪水宛如决堤了般哗啦涌出,他踹开婢子就要下床:“放开我,都放开我,我要找父皇说理去!”

“你找谁去?站住!”

阮灼音听罢,脸色大变,生怕这人真的冲出去找皇帝,她小声对跟来的嬷嬷说:“抓住他,陛下还病着,绝不可有人前去打扰。”

.....

从三皇子那里回来时,天色不早了。

宫人们提着八角灯笼沿着墙角匆忙奔走,高墙的影子被月光摔在汉白玉石阶上,一阵晚风穿过甬道猛地灌入了轿辇。

薄如蝉翼的纱幔吹得四处散开,偶尔几片剐蹭到了阮泱的手背,让她不禁打了个颤。

血肉模糊的横截面仿佛就浮现在眼前,可前脚还生龙活虎的人,现在就残缺不全地躺在床上了,阮泱未免心有余悸。

才入宫不到一日,就让她碰见了好几件儿倒霉事,阮泱不禁觉得此处和她八字不合,克她。

方才是运气好,托了太子殿下的福,这才有惊无险,若梁公公没来,她现在还不知道要糟糕到什么样子。

太子顺便帮他除了恶人,可这也不能说明他就是个好心的活菩萨。

只是没了个夜明珠而已,却要拿人家的胳膊来换,这太子睚眦必报也忒小气了些,真真是个不好惹的主。

凶残程度堪比她的前夫哇。

阮泱揉了揉疲乏的眼皮,从被宁羡捡到的村妇到现在的千金小姐,这一切都转变的太快了,她甚至分不清这一切是真实的,还是梦境。

救她的陆文瑾被支开,母亲让她赴宴,皇后又千方百计地把她留下,她们是在打她什么主意呢....

回到凤栖宫时,还未到就寝的时辰,皇后邀了徐氏在前厅喝茶,婢女将烛火点亮,两人就顺势在黄澄澄的烛光下做起了针线活。

阮泱乖巧娴静地跪坐在徐氏身边,手里帮着二人绞线。

她犹豫半晌,斗胆问道:“皇后娘娘,今日是千秋宴,各个宫人似乎都来了,可怎不见陛下呢?”

徐氏和阮灼音相视一眼,空气中有丝沉默,她们正盘算着该如何将阮家在朝中的局面告诉阮泱呢。

阮泱道:“可有什么难言之隐么?”

阮灼音听罢掩袖笑道:“怎么会?咱们是一家人,亲戚之间没有相互欺瞒的事。”

阮灼音叹道:“这事还要从半年前那场秋狩说起,起初一切如常,陛下和众皇子满载而归,可就在庆功宴时,陛下饮了郑美人递去的酒后,不出一刻钟的时间,便当场呕血不止。”

阮泱一愣:“是郑美人下了毒?”

灼音摇头禀退了所有宫人,她眸光一转,用团扇掩着唇,低声道:“这其实算是场宫闱秘事,不过咱们是自家人,今日便同你说了。”

“宫里虽对外界说是郑美人行刺,可我看郑美人不过是替罪羊,凶手另有其人。”

阮泱蹙眉:“会是谁?”

阮泱如今和他们一荣俱荣,一损俱损的关系,阮灼音便直言不讳对阮泱耳语道:“你看,陛下若此番没抗过去,谁是最大的受益者?”

“是....即将继任的储君。”

“是啊,陛下昏迷不醒久卧病榻,朝堂上是太子和定国公把持朝政,如今就等陛下咽气,太子就可顺理成章地登基了。”

阮泱心中盘算着,顺着皇后的话明知故问道:“可您知道真相,为何不公之于众。”

“太子的母族季氏势如中天,有何人敢妄言往刀口上撞?”

阮灼音说罢,开始变得沮丧起来,她十分担忧道:“你失了记忆,陈年往事也怕是不清楚了,阮家和季氏一直以来水火不容,陛下身子康健时,为了扫除外戚威胁,便有意扶持阮氏与之相抗衡。”

“可老天不公,阮家输了,宁羡他们早已视我们为眼中钉,肉中刺,恨不得除之而后快。”

“若陛下此番扛不过去,下一个就是我们阮家了。”

阮泱道:“可...就算如此,也不能料定是太子做的吧,陛下再怎么说也是他的生父。”

阮灼音道:“我自然派人暗中查过,那位郑美人并非郑太傅亲生女儿,而是宁羡寻访儋州时邂逅的一位勾栏女子。”

“而后太子便对郑美人有了赎身之恩?”阮泱鄙夷道。

阮灼音点头猜测说:“一男一女花前月下,红烛帐暖,定是柔情蜜意恩爱了一段时间,否则郑美人也不会情根深种,甘愿做宁羡的细作,甚至为了他付出自己的生命吧。”

阮泱听罢气愤愤不平道:“听说太子和季家表妹有婚约在身,又和自己的细作不清不楚,这么久过去了,不知道现在又祸害了哪家可怜的小娘子。”

“这太子是蒲公英变的精怪吗?怎得这样滥情?”

阮灼音见阮泱气到小脸都红了,觉得这姑娘煞是可爱,忍不住捏了把她的脸,紧张的氛围一下子烟消云散了。

她勾唇道:“别说这个了,聊些高兴的,今日紫苏可给你尝了我亲手酿的桃花酒?”

阮泱摇头。

阮灼音剜了眼紫苏,笑道:“那丫头糊涂的紧,我吩咐的事儿一件也没做好,来泱泱,跟姑母过来,姑母亲自带你去开坛。”

……

到了后厨房,阮灼音没立即带她去藏酒室,而是停在门前,亲昵地牵起了阮泱的小手,她抚摸着少女滑嫩如婴孩般的肌肤道:“泱泱今年几岁了?”

阮泱对着突如其来的亲密感到怪异,她不由得往后缩:“马上要过十七岁的生辰了,就在下个月。”

阮灼音笑道:“又年轻还漂亮,定很招男人怜爱。”

”姑母再说什么....”阮泱一头雾水。

“没什么,跟我过来吧。”

皇后平日里酷爱酿酒储酒,还专门设了间藏酒阁,不管是中原酒还是西域酒,此处都应有尽有。

带侍卫打开门,跨入藏酒阁的第一脚,角落蜷缩着的小白猫被门被压住受了惊,在众人裙摆下乱窜后嗖的一下出去了。

“您没事吧……”

阮泱见皇后躲避白猫时伤了足踝,她蹲下微微撩开对方的裙摆。

“泱泱,我扭着脚了,怕是不能走动了,桃花酒就放在在最后头,你和紫苏一起去帮忙拿过来,好吗?”

阮泱瞥向皇后逐渐红肿的脚踝,应该是真的很痛走不了路。

“好,我这就和紫苏姐姐去。”

这些盛放酒坛的架子密集又高,紫苏的身量比阮泱要低半个头,木梯又不在手边,她便让阮泱走在她前面去够那坛桃花酒。

角落里烛光昏暗,阮泱心中有隐隐不安之感,便立刻踮着脚将那酒坛取了下来,此时哗啦一声,盛放酒坛的架子忽然移开。

后边是一道暗门。

阮泱心里一沉,转身就要离开时,背脊忽然被一只有力的手摁住,在她惊呼救命前,将她往前方的黑窟窿一推。

这突如其来的暗算,阮泱来不及踩上下方的阶梯,只能是灰溜溜的滚了下去。

四周有微弱的光,亦有好闻的龙涎香,似乎不是什么久无人居,阴暗潮湿的破地方。

阮泱壮着胆子朝前方走着,在拐角处,眼前逐渐开阔起来,烛光也能将暗室完全照亮了。

“谁在外面?”

一道沉稳有力的声音在暗室中响起,显然是个男人。

阮泱靠近冰冷的石壁,白日里三皇子给他留下的阴影还在脑海中回荡,她一直没有出声,男人又开口了。

“走到我面前来。”

阮泱为了掩饰掉自己的慌张语气,凶巴巴的说:“是,是人在说话吗?”

她的心脏眼几乎要跳出来,稀里糊涂说:“.....是土地公公,还是地下长出来的精怪?我看是土老鼠!”

男人轻笑,眼看着地下少女的影子,忍不住对这个刺猬似的姑娘玩笑说:“嗯,我是鼠爷爷。”

“.....”

阮泱捏着裙子,慢慢走到那人面前。

男人独坐于书案前,烛光映照在他的侧脸上,显得格外冷峻,不算年轻,但也没有很老。

男人眼神深邃,气质沉稳,那股力量仿佛与生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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