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进狱系,但警视厅在编》
//Chapter 055.
“噗——”
有栖恕人居高临下地俯瞰萩原研二向酒店地毯播撒他的爱:“……清洁费我会让前台挂在你的账单上。”
萩原研二拿纸巾擦了擦:“公安?又出什么事情了。”
电话那头白鸟任三郎的车辆引擎声已经响起:“诶?有栖警官,你和谁在一起?好耳熟的声音——”
有栖恕人摩挲自己的下巴:“你看过他证件的那位先生……他的话,应该不是容易被忘记的类型?”
白鸟任三郎把警灯按上车顶,边拉响警笛。诶……能被有栖警官特地提醒自己曾看过证件的男人?
诶——可他们看过的证件没有一千也有八百了、等?等等?!
“公安?!”
有栖恕人:“公安已经带队准备解决小坂警官越狱的问题了吗?”
白鸟任三郎一脚油门,从另一个案发现场驶向有栖恕人的公寓:“他们虽然通知了我们越狱的事情,但有栖警官你也知道,还是老一套‘无可奉告’。”他想起在这个深夜的时间点,还能敲开有栖恕人房门的公安先生,眼珠一转,“有栖警官,你要不要和你面前那位,套点信息?”
“我试试,但以他的性格,现在这样不稳重,我感觉他可能被孤立在核心圈外,你不要抱有太大期待。……还有,一切小心。”有栖恕人挂断电话前,对白鸟任三郎嘱咐道。随即便看向萩原研二:“萩原先生,东京出事了。你知道具体情况吗?”
萩原研二用那一口被他喷到地上的红酒去思考,都能猜到有栖恕人刚刚的“不稳重”指的究竟是谁。
那双因为暖色落地灯,显得格外温柔的深紫色下垂眼幽幽地凝望有栖恕人:“喂喂,有栖酱,我发现你好像……”他摩挲下巴,“对我讲话越来越不、客气了?哪有上一秒说某人被边缘化了,下一秒就对着我问知不知道具体情况,好歹说两句问候的话啊——东京每天都在出事,很多事。所以有栖警官,究竟出什么事情了?”
“不是什么大事,就是我之前逮捕的一个贩卖违禁药品的警察官越狱了。东京的同事们担心他会找我报复……但萩原先生你知道的,我现在身在横滨,家里也没有亲人,完全不是被犯罪分子报复的好料子。”
有栖恕人端得是一派风轻云淡、轻描淡写,可把萩原研二看得哭笑不得。
“有栖酱,你这句话里槽点也太多了。你又不可能不回到东京,问题总要解决吧?”萩原研二把衬衫的扣子扣回第二颗扣子的高度,“我去想办法打听一下。”
“他如果真的能杀死我那就死吧,老实说,”有栖恕人摊开手,“我不认为他能打得过我。剩下其他的……问题?我想不出来还能有……什……”
萩原研二已经站起身,他平视着有栖恕人。就在一脸飒然的有栖恕人说话间,萩原研二看着那双要睁不睁的黑眼珠,逐渐在他面前露出全貌,杏核似的圆眼睛被它的主人瞪得圆乎乎的,让本就大的双眼,在脸上占据了更大的分量,浓烈得像是老式赛璐珞画片。
萩原研二甚至清晰地听见了有栖恕人倒吸冷气的声音。
有栖恕人:“……糟糕了。”他的声音很轻。
萩原研二:“??????怎么啦?不是说孤儿根本找不到复仇对象吗、……难道是有栖酱你意识到了那个越狱的警察官有可能伤害你的朋友?”
“啊那倒不是。因为我跟他关系也不错,但还不是亲手逮捕了他,还对他下了狠手……他不会认为这能威胁到我什么的。”有栖恕人的表情如同一颗被摇动的骰子,正因为内心决断的挣扎反复,面部肌肉晃动出纠结的颤动。
萩原研二:“……那是?”
对方还是有栖自己逮捕的黑警?!
有栖恕人沉痛地叹了口气,随即幽幽吐字:“我在逮捕他的时候,用了一点公安的手段。不,远不止如此。总之、”他伸手拍拍萩原研二的肩膀,“你应该明白了,我的担忧。”
他不仅利用公安的手段,把小坂结打晕塞进了清洁工具车,从联合逮捕的现场秘密将人送给风见裕也……并且他还在鉴证小组在小坂结办公室调查的时候,借拿走小坂结留给他的洗手液,顺势留下了他跟胁田联络用的手机。
太好了,身败名裂在向他招手。
萩原研二的眼睛也瞪大了:“公、公安的手段——”
等等!
过去寻求假身份时,降谷零对有栖恕人的熟稔;有栖恕人说掏萩原自己的证件、就掏出了他公安的证件,面上也没有一点惊讶和奇怪;黑泽阵想对一个普通的警察官下手,拉来当他忠诚的小弟——
一切都串起来了呀!
有栖他该不会、是降谷的人吧?不不不、不是黑色巨轮上的一员,是公安警察——
有栖恕人捏着下巴沉吟:“小坂警官会不会意识到这一点,然后找日〇新闻送我一个头版头条?我会因为不良影响被警视厅解职吗。”
“不!!!——”萩原研二一把将有栖恕人的浴袍拉拢到锁骨尖,“我们去楼上总统套房!找外援——”
不能因为这种事情被解职了啦?!
他拉着人就准备立刻往外走。
有栖恕人瞳孔一缩:“等等、我换个衣服的时间还是有的吧?萩原、”
“嘭!”
有栖恕人被萩原研二拉着,连房卡都没带上,就趿拉着酒店的一次性拖鞋,顶着微湿的长发,搭配失去了本身的休闲性质的浴袍,出现在总统套房的门口。
“降谷酱——”萩原研二剁肉馅似地敲门。
得亏这一层的另一个套房是宫野志保住的,不然光是噪声污染就得让萩原研二带着有栖恕人喜提退房。
来开门的却不是房主本人,但是是大家的熟人。
“诸伏警官。”有栖恕人看见降谷零在诸伏景光背后,那本来就常常板着的、严肃的脸,现在对着手机屏幕,更是看得眉头紧锁。
但有栖恕人只顾着不自在地和拢浴袍。……可恶,这么深的夜了,怎么只有我一个人穿得休闲?
一众合衬的整洁板正的衬衫、帽衫里,锁骨的皮肤都还在冒着蒸腾水汽的有栖恕人,只得无力地双手环抱住自己,别无他法。
“这么晚了,你们做什么呢。”清丽的声音来自有栖恕人背后。
他回身看去,一颗金棕色的脑袋从对面总统套房门内探出。
有栖恕人猜测宫野志保估计是被剁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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