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腹黑仙君求我拯救世界》
黄金铸成的房子里,打磨光滑的镜面折射着烛火的光芒,到处都是明亮耀眼的星星,但此刻却都比不上红衣男子深情的眼眸。
叶故弦摘下少女的面具,映入眼帘的还是那副熟悉的面孔,他轻声地又问道:“你还记得我吗?”
看着妖艳如花的男人,沈悠然脑中警铃作响,这是‘沈悠然’认识的熟人吗?自己会不会再次掉马?
她小心翼翼地组织着自己的措辞,谨慎地说道:“这位……公子,我不久前被魔族袭击,不小心伤到了脑子,若是有冒犯之处,还请公子多多担待。”或许是因为太过紧张,她没注意到叶故弦低头的一瞬间眼中闪过的失望。
叶故弦拉过她的手,言语温柔带着笑意地看着她说:“没关系的悠然,我与你是天定的姻缘,怎么会因此嫌弃你。”
与此同时,房间因为某种原因突然震荡了一下,面容狼狈的祭司出现在房间之中。她好不容易逃离魔爪,又看到了这对“不知羞耻的狗男女”正在拉拉扯扯、深情对视,恨不得立刻吐血身亡:“叶故弦,你这个负心人,枉我对你一往情深,你就是因为这个女人才不和我在一起吗?”
“我对你还不够好吗,我什么都听你的,为了你我变成了如今这副模样,你害得我这般苦。我恨你……”
沈悠然听到这一番狗血淋头的控诉,想赶紧把自己的手扯出来,结果当然是失败了。
她没想到身旁的红衣男子竟然就是‘沈悠然’的男朋友,哦不,现在应该是前男友了。
“你不要说这样容易让人误会的话,我怕悠然伤心。”说着这话,叶故弦还拉紧了沈悠然的胳膊,想把头放在她的脖颈处……
她震惊地看着叶故弦的这番举动,像是中了定身术一样,做不了任何动作。
不是,叶故弦不应该是人狠话少、运筹帷幄、忠犬护妻的反派大佬人设吗?他这么说,这么做,真的不怕对面的女人把他们俩给切了吗?
果不其然,祭司披头散发神情癫狂地冲他们说:“我要杀了你们,你们这对狗男女。”
沈悠然急忙回道:“不是不是,你误会了。”
但是祭司沉溺在自己的情绪中听不进任何话,灵气运转,她的身影隐藏在浓雾之中,身法诡异,出手尽是杀招。
叶故弦没有对她回手,只是带着沈悠然东闪西躲。
凌厉的气息暗含杀意,就快碰到沈悠然的衣裙时,另一股更为强大的灵力阻隔了他们间的距离,祭司被挡开在数米开外,纤细的身影再也支撑不住似的,她弯腰吐出了一口血,眼睛还恨恨地看着不远处的两人。
“沈悠然,你在干什么?”清润好听的声音此时变得低沉,周至意神色不明地看着叶故弦放在沈悠然腰上的那只手,抬脚向两人走去。
她也感觉到自己和叶故弦的距离太近了,想赶紧拉开距离,结果是……失败了。
周至意的目光太有杀伤力,沈悠然装成鹌鹑一样不敢动弹,叶故弦一副没事人的样子,装作自己什么也不知道。
“哎呦呦,悠然妹子,你这左拥右抱的,真是羡煞旁人呀。”一旁不知道什么时候出现的招娣站在暗处,似乎是看了好长时间的戏,到了戏最热闹的时候才忍不住开口现身。
“不是不是,我们是清白的,他刚刚是为了救我……”沈悠然看着叶故弦还在搂着自己的腰,她越解释就越像是被丈夫捉奸一样,心里好一阵无语。
于是按捺不住生气地对叶故弦说:“你先放开我。”
叶故弦见她好像真的生气了,放开了手,低垂着眉眼像是被欺负了一样,可怜地说:“悠然,我知道你现在生病了,只要你想起来,我们还会和以前一样好的……”
“闭嘴。”
听到这两个字,叶故弦不可思议地抬起头,亮亮的狐狸眼在看到沈悠然与周至意站在一起时瞬间黯淡了下去。
“我和周至意已经定亲了,以前的事我不记得了,你也忘了吧。”
叶故弦还想去拉沈悠然的手却被周至意挡在身前,他神情哀恸地说:“你狠心这般待我,我却不忍心这般待你。你只当我是普通个朋友,好吗?”
周至意眼神微眯,别人看不懂他在想什么。
“哈哈哈,叶故弦,你也有今天啊。我诅咒你与心爱之人此生不能长相厮守、日日忍受锥心之痛,到死才能解脱……”她的一腔深情重义此时化作一把把锋利的剑,以言语为寄,刺向曾经珍爱的人。
心如死灰的祭司像一滩烂泥一样被周至意灵力化成的锁链绑在地上,不能动弹,现在被施了禁言术连话也不能说了。
沈悠然看着叶故弦神情萧瑟、快要枯萎的样子,心里竟然有些内疚,好久没说话。
余光瞥见周至意走到叶故弦面前,朝他伸手说:“面具。”
叶故弦如临大敌的表情此刻有点微妙,挣扎地说:“周兄,此物能否给我留个念想,毕竟我与悠然……”
话还没说完,周至意就抢走了那副面具,只扔下了一句:“叫我仙君。”
沈悠然和招娣站在一起观察着他们奇怪的互动,招娣还羡慕地对她说:“人生巅峰不过如此了,你看他们俩各有姿色,气质也截然不同,你更喜欢哪一个?”
话题差点被她带偏,沈悠然一脸认真地看着招娣,严肃地说:“你是故意让我看见那些被处理的尸体的吧,现在赶紧带我们去救人。”
“啧啧,小丫头现在有人撑腰了,连姐姐都不叫了。”
招娣眼含欣赏地对沈悠然接着说:“怎么发现的?”
“你演的太差了,快带路。”说完这话,沈悠然拉着周至意跟上招娣的步伐。
关押凡人的牢笼守卫数量更多,入口处像是一堵黑墙,没看见门在哪里,巨大的牢笼像是一个黑洞,暗无天日、没有一丝光亮,阴暗潮湿,地上还有清洗过又被重新浇灌的各种液体,气味复杂难闻。
石壁上还挂着各种行刑的器具,上面的血迹像是常年累月积累下来的,一个一人高的架子上隐约有一个人影,只是太过单薄,沈悠然猜测那挂的可能是人皮。
她感觉胃中翻山蹈海,有什么东西要从喉咙里跳出来。
“别看。”周至意捂住沈悠然的眼睛,在她耳边说道。
鼻端突然闻到一股好闻的莲花香,压下了那股恶心,接着嘴唇接触到了某个温凉的球形物体,耳边又传来周至意的声音:“吃下去就好了。”
沈悠然听话地张开了嘴巴,咽下了那颗小药丸。
“咳咳,现在救人要紧,你们两个找个没人的地方再……”听着招娣越说越起兴,沈悠然赶紧捂住她的嘴巴说:“嘘,小声点,别打草惊蛇。”
招娣用眼神向她暗示放开手,然后又小声地说:“你们也看到了,有什么计划吗?”
叶故弦看向一旁被捆成粽子的祭司,祭司不屑地翻了个白眼,用眼神表示不配合。
沈悠然看着招娣红色的衣裙,建议道:“我们先派人吸引那些守卫的注意,再趁机营救?”
其余三人齐齐点头,她接着说:“那派谁去?”
其余三人不约而同地看向沈悠然……
于是,招娣拎着捆住双手的沈悠然大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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