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和离时绑定了祸水系统》
“恭喜宿主,您这次获得2点绿帽值和1点祸水值。”系统突然在脑子里响起来:“都来自于裴士林。”
谢玉书夹菜的手顿了一下,2点绿帽值,看来宋玠的马车又来了?应该是发病发得忍不了了。
对于太痛苦的人来说,哪怕是蜘蛛丝也会当成救命稻草。
她把鱼脍夹给喜枝嬷嬷:“尝尝,一会儿就不新鲜了。”
喜枝嬷嬷如坐针毡,眼眶却红了一圈,没有哪个主子能待奴婢这样好,点最好的菜、准许奴婢和主子一桌吃饭……这世上再没有像玉书小姐这般好的姑娘了,这样好的姑娘却要被欺负。
她将鱼脍放进嘴里,既开心又想哭。
“好吃哭了?”谢玉书看她眼眶涨红,故意逗她:“金叶、银芽上午在樊楼吃的时候也好吃哭了。”
一桌子吃饭的金叶脸红起来,银芽却说:“我是感动哭的,因为连我娘也没有夫人待我好,家里的米只给弟弟吃,从来舍不得给我吃。”
谢玉书瞧两个丫头的瘦模样,把荤菜推到她们跟前:“你们只要和我一条心,我有口吃的就绝不让你们饿着。”
金叶眼巴巴望她,也泪汪汪起来。
谢玉书受不了这场景,摆手让她们多吃少感动。
帘子外有人影晃了晃,她的新保镖王安在外面禀报说:“夫人,买来的小乞丐醒了,要带过来吗?”
谢玉书还没认真瞧这能刷祸水值的小乞丐长什么样,便叫王安把人带进来。
帘子掀开,王安几乎是拎着那小乞丐进来的,他脚有伤无法好好走路,勉强被王安托着身体一瘸一拐走进来,消瘦的身体摇摇晃晃。
“没想到,这么高。”谢玉书转过身看那洗干净的小乞丐,她原以为是像金叶、银芽那样瘦小的孩子,如今却见小乞丐居然和王安这种壮汉差不多高。
“是啊夫人。”王安道:“别看这小子瘦,居然很有劲儿,洗他时险些推了一跟头。”又和谢玉书说:“大夫说他是手筋脚筋被人打断了,需要好好治疗,不然会落下残疾。”
手筋脚筋被打断?这种情节一般是武林高手被人报复才遭此毒手吧?这小乞丐居然会武功?
谢玉书瞧着低头站在几步外的小乞丐,冷不丁问:“你会武功吗?”
那小乞丐肉眼可见愣了一下,警惕的从乱糟糟的黑发里抬起眼看谢玉书。
那是一双很黑的眼,像野生动物一般带着随时攻击的警惕。
还真会啊,他到底是谁?
谢玉书试探的手就没有继续追问,换了问题:“你叫什么名字?多大了?”
小乞丐的视线从她身上又不自觉挪到桌子上,虽然很快又低下去,但谢玉书看出来他吞了口水,想必是很久没吃上饭了。
“扶他过来。”谢玉书吩咐王安。
王安扶着小乞丐到桌边,谢玉书将一盘牛肉拉到他眼下问他:“想吃吗?”
小乞丐嘴上没答话,肚子却响了好大一声,满屋子人都听见了。
谢玉书被逗乐了,笑着拿扇子扇风对小乞丐说:“你要想吃我的饭,就得听我的话,问话你要答。”
他实在饿坏了,乌黑的眼睛盯着那盘牛肉到底是点了点头。
“叫什么名字?”谢玉书耐心的问:“几岁了?”
他嘴巴动了动,喉咙里发出沙哑吃力的声音:“十六了……没有名字,别人叫我小刀。”
小刀?
谢玉书隐约记得,原剧在快大结局时宋玠逼死了老皇帝,在老皇帝龙榻前说的最后一句话是:“圣上以为你刚才命人乱箭射死的刺客萧小刀是谁?他才是你儿子……”
然后老皇帝就吐血驾崩了。
因为谢玉书身为女配前期就杀青了,所以她对宋玠这些非感情线的剧情只了解了大概,不清楚这个全剧没有露过脸的“刺客萧小刀”的剧情。
不会小乞丐就是萧小刀吧?他是老皇帝的儿子??
谢玉书内心大喜,要是真捡到了老皇帝的儿子,那她岂不是能挟天子以令诸侯,自己做摄政王?
“……宿主,您的任务只是完成谢玉书圆满的人生。”系统小声提醒她:“男主萧祯,也就是现在的太子萧祯才是未来的皇帝,女主谢嘉宁是要和男主在一起做皇后的,您不能更改原剧结局,否则本世界将崩坏……”
啧。
谢玉书表达不满,想再问问小乞丐,外面就传来吵闹声。
像是她的另一名保镖把裴士林拦在了院门外,他和他的母亲叫嚷起来。
等的就是这对母子。
谢玉书抬抬下巴吩咐王安出去把那对母子带进来,又对小刀说:“吃吧。”
小刀是真饿坏了,顾不上其他用手抓着牛肉就往嘴里塞。
“坐下吃。”谢玉书用扇子点了点椅子,见他虽然狂塞牛肉却很听号令的坐了下来,满意地说:“山珍海味多的是,跟着我饿不着你。”
门帘被很大力的撞开。
裴士林怒气腾腾的进来,原本是气恼谢玉书居然不声不响雇了个男人在裴府阻拦他,结果一进来看见奴婢坐一桌在吃席!还有个披头散发的男人坐在谢玉书身边!
成什么体统!简直反了天了!
“谢玉书你是不是该告诉我,门外的两个男人是谁?”裴士林黑着脸指门外阻拦他的男人,又指坐着吃饭的男人:“他又是谁!”
“我新买的仆人。”谢玉书仿佛故意气他一般,用扇子轻轻拨开了吃饭那男人遮住脸的发。
裴士林气怒上前要拉起谢玉书,一只油腻腻的手猛地擒住了他的手,力道极大。
他低头对上披头散发男人狼似得眼,盯的裴士林心里发怵,这个野男人是谁?这么维护谢玉书!
“恭喜宿主获得1点绿帽值。”系统实时向她报告。
谢玉书意外又满意的看了眼小刀,没想到还是知恩图报的。
“士林士林!”李慧仙跑进来急匆匆拦住了他,脸上还挂着泪水低声与他说:“先救士滨,为了你弟弟忍一忍,忍一忍啊……”
裴士林看着母亲泪水涟涟的脸,万般怒火也只能往下咽,甩开野男人的手,咬牙一字字对谢玉书说:“宋相国请你过府叙旧。”
“不去。”谢玉书靠在椅背里拒绝的干脆利落。
李慧仙顿时急了,哭着上前求谢玉书:“不能不去啊玉书,你若是不去士滨可能就要被在牢里打死了……”
“那打死好了。”谢玉书看着李慧仙,“裴家人死绝了与我也没什么干系,我改嫁就是了。”
李慧仙被她恶毒的话噎住了,吃惊的盯着她。
“你要怎么样才肯去?”裴士林已不想再和这个女人浪费唇舌,直接说:“一千两。”
谢玉书笑了,看向裴士林说:“如果是今天早上,一千两我或许还会考虑一下帮帮你们裴家,但现在不行,你们裴家不能既要利用我,又要欺负我啊。”
她眼神变得冰冷,语气尖酸刻薄:“你娘今天砸了我屋里人的东西,不就是想给我立威吗?怎么?砸东西的时候忘了还有求我的时候呢?”
李慧仙自然知道她在气什么,马上就道歉:“娘给你赔不是,是娘糊涂,一时气急昏了头砸了那些饭菜,你要怎样才能消气?”
莲香嬷嬷也过来跪下道歉,说都是她的主意。
为了救儿子真能屈能伸。
“东西都砸了,道歉有什么用?”谢玉书不吃她这套,直接说:“要我消气很简单,你砸了我的院子,我就要砸回来。”
李慧仙呆住了,这天下哪有儿媳敢这般的!
可谢玉书扇子往桌上一撂,不容商量的说:“你们看着办。”
“谢玉书你还知不知道天纲伦常!”裴士林怒道。
李慧仙一想起小儿子那套带血的衣服就五内俱焚,拉住裴士林,咬碎牙往肚子里咽,“砸!让她砸!只要她肯去救士滨!”
谢玉书一点也不跟他们客气,带上所有随从、丫鬟,直奔李慧仙的院子。
赵峰端了一把椅子,扶她坐下。
谢玉书指着李慧仙的几间屋说:“金叶、银芽扶着喜枝嬷嬷进去砸。”
“是夫人!”银芽挺直了腰板,和金叶扶着喜枝嬷嬷冲进去,第一个动手砸了桌子上的茶杯、香炉。
喜枝吓得心咚咚跳,她回过头看见院子里端坐着的谢玉书,裴家母子哭着怒着,但谢玉书依旧安稳地坐在那里,望着她朝她抬了抬下巴,示意她放手砸。
突然之间,喜枝泪如雨下,从前谨小慎微的玉书小姐好像变了个人,变得谁也不能欺负她了!
屋子里叮铃哐啷的一阵响,就像砸在李慧仙的心上脸上,她却只敢哭不敢骂出口,要先救士滨,救了士滨她一定要把谢玉书磋磨到死!
“闹够了吗谢玉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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