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循环热恋》
他们回到套房时,徐芒露那几个人还没从鬼屋回来。音乐都没关,还在放歌,但空间里缺了热闹人气。
贺西承脱了外套就牵着她手腕,要往房间带。
周蝶有点懵:“我今晚和芒露睡……”
“知道。”他把房门关上,“他们不是还没回来吗?先帮你把头发吹干。”
她刚才出门前就没好好吹,乌发还半干半湿地垂在胸前。脸上没妆,本就显嫩的鹅蛋脸白皙又清亮。
被一把抱到洗漱台上坐着,周蝶还在推辞:“我可以自己吹。”
他充耳不闻:“乖乖坐好。”
贺西承卡进她两腿之间,正要打开吹风机开关时,低眼看她那两条腿快抬到他腰侧,没忍住扬眉:“想夹什么?”
“……”
她一下把腿垂直,贴着瓷板柜,嘟囔:“不好意思,习惯了。”
“你总这样说话。”
贺西承“啧”了声,没再等她开口,就开始给她吹头发了。
这间套房里的备用吹风机并不是多好的牌子,噪声很大,也算是酒店百密一疏。
周蝶默默记下这点,在温热风声里抬头看向身前的男人。
大家傍晚在温泉池里闹腾很久,回房间换湿衣服后都穿得很随意。男生们都是棉T长裤,毕竟快到休息时间了。
但贺西承居然还穿着可以外搭的V领薄毛衣,肩上有亮片装饰,衬出宽肩阔肌。锁骨线条泠冽又清晰,喉结弧度尖尖的。
顺着往上,是他落拓冷白的颌骨,鼻梁立挺,睫毛稠密乌黑。
浅红的唇,很软的样子。
周蝶本能地吞咽了下,感觉到吹风机声音停了。
紧接着贺西承用发烫的两只手掌捧起她的脸,柔软的唇瓣压下来,吻住她。
她错愕眨眼,有点疑惑为什么突然接吻,也是这会儿才察觉到他身上很香。
他傍晚换衣服时,还喷了香水吗?
在感受到她睫毛簌簌乱抖后,贺西承没深入,空开间隙,眼睫半垂:“你盯着我这么久,不就是想亲?”
周蝶怔了下,然后像是被他说服了,也认同地“哦,是”。她闻着他身上的淡香味,抬手搂住他的窄腰。
见他没反应,她用另一只手去拉近他领口,不解:“给我亲啊。”
仿佛在朝他要什么东西的语气。
理直气壮,又好可爱。
V领被这么一拉,手就自动摸进他胸膛里了。周蝶耳朵发热,连忙要探出来。
贺西承这才笑着俯身吻上去,手指托着她的脸。又把她那只无所适从的手放到自己腰间,帮她从毛衣下摆那往里伸。
她呼吸被攫取,分心地被他带领着探索这具年轻蓬勃的身体。
先是他纹着帝王蝶的腹外斜肌,这个部位绷得好紧。细长的指尖再朝上挪,碰到他敏感的后侧腰。
贺西承喘息声渐重,在她之间小幅度地抵更近,手臂撑着她身后镜面上,嗓音低哑几分:“周小满,别停。”
周蝶听他喘成这样,心跳如擂鼓:“什、什么?”
他握着她快要放下来的手,搭回腰腹上凸起的青筋那,语气还是懒散的:“再摸摸我。”
“……”
她根本不敢看他的脸和眼睛了。
因为知道这种时候的贺西承能有多蛊人。
彼此的唇瓣被摩挲地潮湿、生热,缠绵氛围被外面的开门声和说话声打破。
徐芒露的嗓门穿透他们关上的卧室房门,传到洗手间这。
“周蝶呢?”
“贺西承不是说去接她回来吗?”
王寄:“打个电话问问呗,这对夫妇不会背着我们去玩别的了吧。”
“……”
电话……周蝶连忙把手从荒唐的地方拿出来。先震动的是她的手机,在外面床边的外套里。
她没接,再响起来的就是贺西承裤袋里的手机。
但他还在亲她,无暇接听。察觉到她睁眼,没回吻他了,他很坏地咬她唇珠。
周蝶听到外面隐隐约约的说话声,本就紧张。俩人已经贴在一起,她偏开头,手撑在他砰砰乱跳的心口。
她喊停:“不亲了,你接电话。”
贺西承没接,掏出手机挂断后放一边。搂着她缓了缓,耷下眼皮瞧她躲闪的视线:“在害羞?”
边问,边低声笑。
周蝶听出他的调侃,唇线抿直,额头靠着他锁骨:“你怎么不接啊?”
说一声都在房间就好了。
挂断显得他们在干其他事似的。
贺西承笑意变沉,凑过来,好用力地亲她被捏住的脸颊:“我们合法的,老婆。”
-
从房间出来是在五分钟后,周蝶特意换了条睡裙、披着外套出来。她用了个在吹头发,没听见手机响的借口。
已经到11点,服务员送来一锅睡前的山药防风汤。
是周蝶刚在餐厅订的:“预防感冒的,大家晚上都淋了雨。”
“还是宝贝你细心!”徐芒露往她出来的那道门看了眼,“贺西承在房间干嘛?”
周蝶顿了顿:“他在……”
王寄捞过一碗汤喝完,清清嗓子,插话道:“你别管了,捞走贺西承老婆还问这么多。”
“……”
“嫉妒我们姐妹情深啊!”徐芒露又朝打开了客厅电视的秦泱看了眼,回过头,“喂,你们几个男生要怎么睡?”
王寄:“我和阿承不一定睡啊,可能通宵看球赛,秦泱明天得回医院上班了。”
周蝶端起没吃完的果盘,推她进屋:“那王寄,你等会儿记得提醒贺西承喝汤,他在洗澡。”
“好嘞。”
……
外面看球赛的电视声没开多大。
卧房门一关,隔绝噪音。
徐芒露刚在鬼屋跑出一身汗,进浴室洗澡了。
周蝶坐在椅子里打开手机,想了想,发送消息。
【不喝白粥】:你好点了吗?
过两分钟。
【Ukiyo】:不好,很难受。
【不喝白粥】:怎么办……你多洗两次冷水澡?那你今晚得多喝点汤祛寒。
【Ukiyo】:不用管我了。
【Ukiyo】:我今晚只是一个
【Ukiyo】:被妻子玩弄、摸索的
【Ukiyo】:可怜男人。
“……”
徐芒露换过睡衣出来,看见周蝶在椅子里吃水果:“你什么时候这么喜欢吃葡萄的?”
周蝶读书时候什么都吃,很好养活,没偏爱也没特别讨厌的。但这几年可能因为经济独立,也培养出了一点点属于自己的喜好个性。
“这个啊。”她把嘴里的葡萄咽下,“你知道西班牙有一个习俗吗?新年钟声响起的那天,一口气连吃12颗葡萄就会带来好运。”
徐芒露搓着头发:“西班牙人跟你说的?”
“不是,贺西承说的。”
大概是她毕业后第一年的春节,和妈妈因为考研和工作的分歧争吵。贺西承当时在南港,周蝶那时也不知道俩人算和平异地分手还是依旧在谈。
她一个人在江城的酒店值夜班,没假期。
通话时,他听出她的失落,就问她手边有没有葡萄,聊起了他大学时候去马德里听说的这个习俗。
周蝶在餐厅找到了葡萄,但身边没有钟声。
墙壁上的挂钟指向凌晨12点时,贺西承蓦地发来一个【钟】的小表情:叮——你可以吃了,新的一年没有烦恼。
刚毕业那段时间,因为工作上遇到的事情,心情总是不好,周蝶每周都吃很多葡萄发泄。
后来就渐渐成了习惯。
“吃葡萄,真能有好运?”
徐芒露半信半疑地从盘子里掰下一串,往嘴里塞了几颗。
周蝶抱膝看她:“你怎么了?”
“唔唔唔。”她坐在床沿,支支吾吾,“其实我刚才在鬼屋……和秦泱亲了。”
“……”
徐芒露在一片安静里,看向她:“这么大的事儿都告诉你了,你倒是给我一点反应啊!”
周蝶鼓了下腮:“你们是旧情复燃了吗?”
“一夜情也算旧情?”
“那你为什么要和他亲?”
“他一晚上都在看着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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