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猎物的陷阱》
——
庄园内一片死寂。
所有人都去扫墓了,连照看庄园的夫妻也去了,啧,怎么,向马渊示好,能多给你们开钱吗?
呃……按照马渊的尿性,也难说。
他抚摸着楼梯把手,踏着地毯朝楼上走去。
他的指尖沾了一层浮灰。
“怎么主人不在,连保姆都懒得打扫了吗?”
也是,这栋破旧的宅邸也该到了翻新的时候,虽然乍一看依然华丽,但其实风格老旧,像个古板做派的老人,除了腐朽,什么都不剩。
家族的人都快死光了,这栋老建筑也到了拆除的时候了。
今天,他得好好搜寻一下这栋建筑,翻出值钱的东西。
因为他之前没有小心的处理尸体,埋得太浅了,导致被动物翻了出来,着实让附近居民提高了警惕。
但人都是健忘的,半个月,一个月就把警醒抛到脑后了,照常生活。
于是,他又搭讪成功了一个猎物。
泡妞是最需要花钱的。
虽然对方是个有心理问题的少女,他也得花费心思,吸引她上钩,对他死心塌地,才能把她单独骗出来。
牛逼已经吹出去了,他至少得履行一部分,才不至于马上穿帮。
他上了二楼,虽然门都锁着,但对他来说并不是难事。
咔哒一声,他就推开了一扇门,屋内的床铺和家具都扇着布。
于是开始翻箱倒柜的寻找值钱的物件,可惜只从空荡荡的抽屉里翻出了一个笔记本。
随便打开一页。他用手指指着一个字一个字的念着:
7月27日,晴。
哥哥昨天晚上又发了梦魇,大喊大叫,惊醒了所有人。
我才抱怨了一句,就被爸爸臭骂:“不愿意待就滚回学校去。”
好的,我这就滚!
难道哥哥发疯是我的错吗?都是你,老爸,是你造的孽,是你作恶多端报应在子女身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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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是……成?成文翰的日记?”他愣了一下,随即呵呵冷笑了起来。
他嫌弃的咂嘴,往后翻了几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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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月24日雪
过年了,不得不回家。
哥哥兴冲冲对我展示他的画作,不得不说,他的确有绘画天赋,其在色彩方面的感知和运用能力绝对大师级别的。只是可惜,画中人物的形态却都是扭曲的。说真的,对于绘画,我无法欣赏除了写实派的其他风格,在我看来,既然是绘画就要画得像。
但是我不吝啬夸赞哥哥。我希望我的话语哪怕只有那么一点温馨,能够安抚他的情绪也是好的。
但是哥哥的下一句话就打碎我的幻想。
他说,“欣欣的画得比我的好吧?”
“欣欣?”
“这就是欣欣画的。”他艳羡的看着画:“他是个天才。”
“不是你画的吗?”
“我怎么可能有这样的才华呢。”
欣欣是住在他大脑里小人的名字。
呵呵,我哥哥彻底疯了。
2月3日阴
哥哥拿吹风机使劲吹着耳朵眼,他说欣欣在他的脑海里哭泣,哭得他的脑子里都是泪水,他需要烘干。
我再一次提议,让爸爸送哥哥去医院治疗。
然后我就挨了一巴掌,他骂我小屁孩懂什么。
我是不懂。
我不懂,他是爱哥哥还是恨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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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对从没见过面的成执琮的事情丝毫不感兴趣,直接跳到最后一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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8月5日雨
爸爸给了我一张银行卡,不知道里面是多少钱,但多少都好。
我受够了,这里本就不属于我,我不会再回来了,永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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最后一页的日记实在太过平淡。
“无聊的玩意。”他将日记一扔,确定这屋子属于成文翰就没必要翻找了,他没什么钱,要去主人的房间找。
他游刃有余的在各个房间翻找,终于心满意足地离开了。
转天,他来到了自己的“基地”,这是一处城乡结合部的破屋,早已人去楼空,荒废许久了。
他推开吱吱作响的大门,走进屋内,从背包里掏出一把折叠铲,继续作业——挖一个地窖。
困住一个人的坑要多深?
他记得《沉默的羔羊里》水牛比尔家的坑,看起来足有五米深。
自己会在坑上盖上铁丝网,那么不用五米,两米五应该就差不多了。
“啊……累死了……”
不管做什么职业,有个好体力是基础。
好在他发育得足够好,哪怕被囚-禁了十年,依然长得高高大大的,这是父亲带给他的为数不多的好处。
突然,院子门口传来一声闷响,像是什么重物撞在木门上。
他一激灵,猛地冲到窗边,透过窗户缝隙往外看。
大门被撞开了,半扇门斜歪着,一个身影晃了进来,朝屋内走来,手里还拿着一根高尔夫球杆——肯定不是来打球的,怕是来打断他腿的。
“妈的!”他在抵抗和潜逃间犹豫,而这时,他又看到大门外又进来一个人,戴着鸭舌帽,也是个帮手。
他刚挖完坑,消耗了不少体力,怕是应付不了。
顾不上收拾,他扔下铲子,抓起背包,猛地推开后窗,纵身一跃跳了出去。
脚刚落地,差点被一块石头绊倒,他踉跄几步,头也不回地朝屋后的荒地狂奔。
身后隐约传来喊声,和越来越近的追逐脚步声。
他咬紧牙关,钻进荒地里一人高的杂草丛中,没命似的狂奔。
——
雪沁在课堂上,手机屏幕亮起,她低头一看,是成凛发来的消息:【我回来了,在家等你】。
这条消息瞬间激起她满心的涟漪。她努力压住雀跃的心情,假装认真听课,可心思早已飞回了家。终于熬到下课铃响,她匆匆收拾书包,几乎是用跑的冲出教室,只想快点见到他。
推开家门,成凛已经站在玄关迎接她。
雪沁来不及放下背包,迫不及待地扑进他怀里。
成凛稳稳接住她,双手环住她的腰,轻轻在她耳边道:“想我了?”
雪沁没回答,只是抬头,眼神明亮而热烈。
下一秒,他们的唇瓣相触,拥抱和吻自然而然地交织在一起,仿佛这几天的分离从未存在过。
“我太想你了。”
“我也是。”雪沁抚摸他的脸颊:“我们以后别分开了。”
两人一路亲热到了床边,可是成凛刚脱掉T恤,雪沁就倒抽了一口凉气。
“你身上怎么了?”
成凛的腹部有一片淤青,像是被人踢了一脚。她捧起他的手仔细检查,发现指节上也有伤口和淤青。
雪沁的脸不由得沉了下来:“怎么弄的?又和别人打架了?”
成凛见瞒不过去,只得承认:“不是打架,最多算是冲突。”
“和谁冲突?”
“肇事者的家属。发生了一点拉扯。”
雪沁并不怎么能接受这个说法,至少从成凛自己的讲述中,他爸当年可是呼风唤雨的人物,就算人走茶凉,但马渊替他爸做这多年事情,怎么可能是个愣头青,跟对方家属见面不带人手的吗?
还是说对方也是凶狠的人,双方不是简单的起冲突。
“那口中的马叔……真的可以信赖吗?他怎么能让你掺和进这么危险的事情里。”
成凛安抚道:“别担心,他绝对可信。而且事情已经解决了,他也打算出国,不再回来了。”
雪沁挑眉:“放弃国内的一切了吗?”
“其实差不多五年前,他运营的资本公司就开始往外面撤了,国内早不剩什么了,但是我爸还活着,他的管家万叔叔也还在,所以他一直舍不得走。现在这俩个重要的人都不在了,他也没必要留下了。”
雪沁听出了弦外之音:“他不是你爸的心腹么,他自己的公司都走了,那你家……”
“这边还有点投资,但也不多了。”
雪沁想起成凛建议一起出国留学的事情,看来不是空穴来风,他早就有计划。
成凛捧起她的脸,道:“……所以跟我走,好不好?”
雪沁脑海里忽然闪过一个念头,妈妈当年是不是也被爸爸问过这样的问题?
相信我好不好?跟我走好不好?
妈妈应该给出了肯定的回答。
人心隔肚皮,每一次倚靠他人的决策都是赌博。
她在成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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