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全京城都觉得我爹是话本原型》
小师妹面无表情地默写着药材名字,谢温不时将她默出来的融进话本里头。
小师妹:“你话本不是写完了吗,还写什么?”她都瞧见最后一页大大写着完结两个字。
谢温手指抵住她唇部中央,“嘘,这你就不懂了。”
小师妹皱了一下五官,她是不懂,可也不见谢温解释解释,她光在这打苦工了。
没多久,谢温完成了她要做的事。
小师妹丢下毛笔,探头探脑,“你想做什么?”
谢温看着尚未干透的墨迹,眼底平静,“目前还不能说。”
这就让小师妹感到有些生气,她眼神触及到谢温变得瘦削的面孔,又默默把气压回去。
最后小手一搭,覆在谢温苍白的手背,她瞧见过谢母是这样安慰谢温的。
小师妹老气横秋道:“唉,真是上辈子欠你的。”
谢温不知道小师妹在演哪一出,憋闷的心情倒是有些缓解。
下一刻就听到铁头敲门,告诉她,郡主探访。
谢温强行压住喜悦的心情,将上翘的唇角扯平,静静等着齐慕思到来。
小师妹狐疑地看了看谢温的反应,敏锐察觉到不对劲,也不敢多言。
不多时,齐慕思终于将谢温日思夜想的林恬枫带来了。
林恬枫一开始没意识到面前的人是谢温,面带疑惑,后来看到她那双眼睛以及半露颇为熟悉的侧脸,才恍然大悟,眼神怔然。
齐慕思淡淡瞥了一眼引路的铁头,铁头知趣地退下,不打扰她们谈话。
不是心大,而是深信齐泽仪所言她们如今翻不出风浪。
林恬枫面带郁色,揪住衣角:“瞧见你这样,还不如好好待在牢房里头。”如此,她尚且能凭借她爹的地位,再进去多几趟送饭。
尽管上次进去,已引得她爹动怒,其他官员之间颇有微词。
谢温淡笑,让她们坐下。
林恬枫打量了一下环境,本是心头放松,但看到谢温搁置的右脚,忍不住蹙眉。
“你在宫里头,过得很不好吗?”
齐慕思大大咧咧说了:“谁能在皇宫里头过得好,那绝对是心里有问题。”
谢温顺势认了,“是,所以趁我还清醒,我得做一件事。”
“何事?”齐慕思与林恬枫不约而同发问。
谢温侧头,瞅了瞅林恬枫,“上次我在大牢看你,似乎心有郁结,好歹相识一场,我并不希望你郁郁而终,我这里有一名好大夫,让她给你瞧瞧身子,就当是我作为你的旧相识最后一点情谊。”
林恬枫听得云里雾里,就见谢温给身侧的小孩使了个眼色,那小孩神情古怪地绕到她面前,小手一抬,把起她的脉。
谢温留意着小师妹越发怪异的神色,适时地问了一句,“如何?”
小师妹刚想说话,谢温的眼神是镇住了她,她转念一想,小嘴叭叭道:“很不好,外表瞧着是个好的,实则空虚空耗,五脏六腑受损严重,心脉不佳。”
谢温稍稍颔首,“既然如此,能否为她开出你的独门神药。”
小师妹手未松,心道她哪来什么独门神药,她们药王一脉,开出的皆是相辅相成相得益彰的良药。
腹诽完,就见谢温掏出一物,是她刚刚默写的药材名字。谢温轻轻将那厚重的纸张夹在她所攥写的话本之中。
她道:“你看看,这张药方是否可以?”
小师妹理解不到谢温卖的什么药,观她姿态,只能硬着头皮附和,谢温说什么,她便回答什么。
接着谢温若无其事地递给林恬枫,道:“拿着吧,大夫开的药,好好看,不要弄错了,这很重要的。”
林恬枫与齐慕思对视一眼,眼底虽有困惑,但仍是接过谢温递来的“药方”。
干声再三询问:“我真的照着这样做,就可药到病除?”
谢温看向小师妹。
小师妹:“……是。”
林恬枫收好那堆纸,眼眸闪动,“你唤我来,只是为了给我看病?”
“还有一事。”谢温淡淡道,“希望你能帮我好好照顾我爹。”
“我知道你力有不逮,尽力即可。”
林恬枫有些犹豫,迟迟未应,谢温也不急,慢条斯理地喝着手中茶水。
那茶是微凉,没有热雾升腾,没有暖意袭心,只有茶叶见底,微微泛苦。
小师妹喝不来,她常年用菊花入茶,丝丝甜甜,因此喝了这茶一口再也没碰。只有其余三个人,像是感受不到那苦一般,眉头不皱喝着。
齐慕思是急了,她恨不得替林恬枫答应这件事,抬手握住林恬枫缠成一团的双手。
“莫怕,我会协助你的。无论是尚书大人抑或是你的夫家,皆不会受到牵连。”
林恬枫有郡主保证,内心稍稍放心,一低头却见到齐慕思因为过猛的动作而翻开的衣袖。
雪白的手腕上密布等大长的疤痕,有些甚至覆盖在旧伤疤之上,使得整条像白玉般的手臂,碎裂不堪。
谢温同样瞧见了,视线扫过齐慕思毫不在意的样子,齐慕思笑了笑,将衣袖拉回,遮盖住伤疤。
谢温是心知肚明,林恬枫是惊疑不定,不敢多想。
在送二人离去前,谢温郑重地朝她们说:“这件事就有劳两位了。”
林恬枫心情复杂,就像谢温觉得她变了一样,她也觉得眼前的谢温,叫她很是陌生。
可等到她在郡主的陪伴下,出了宫门,回到家,打开谢温那堆纸,看到上面的内容时。
她不禁笑了,谢温是变了,但也没变。
*
小师妹站着谢温身旁,陪她目送郡主与林恬枫离去,头颅一仰,看向腰背都挺不直的谢温。
“你觉得按照目前的情况,你还能活多久?”
小师妹以前就听闻过皇宫吃人的故事,她师父时不时在她面前讲述那些令人害怕的过往。当时的小师妹觉得她师父只是在骗人,为的就是防止她跑出去,所以才对那些所谓的故事不屑一顾。
可看到谢温那副像被人吸干了的虚弱模样,小师妹心中是稍微认同她师父讲的了。
“我能活多久,从来不是别人说了算。”谢温看着日落西沉,橙红色洒满天际,云层相间,包裹住那唯一的光亮。
“但现在,我不确定了。”谢温低声说道,仿佛自言自语。
这是谢温第一次愿意将命运交托给老天,她信命亦不信命,苦海挣扎浮沉,谁又能算得过老天定下的。
小师妹挠挠头,安慰道:“我们学医的,常被人称为活阎王。”
“因为我们经常和阎王爷抢生意,能跟祂叫板,如祂那般定人生死。所以,有我在,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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