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全京城都觉得我爹是话本原型》
齐泽仪与鹰奴的对话结束很快,两人皆是性子高傲,互不忍让。
鹰奴得不到想要的结果,自然不会那么轻易离开,在齐泽仪充满冷意的眼神下,他为自己挑了一个好去处落脚,俨然将皇宫当成自家后院。
看着他嚣张的背影,铁头上前低声询问,“殿下,需要除掉他吗?”
齐泽仪眼神晦暗,“暂且不用,他还有用处。”
铁头见了,也不多言。
但看到齐泽仪忽然朝紧闭的殿门望了一眼,下意识问道:“殿下,有什么问题吗?”
“……没什么,先回别院处理事情。”
铁头应声附和,跟随齐泽仪一同离开。
而一门之隔的谢温面无表情,抬手用力捂住扑通乱跳的心脏。
手指尖轻轻发麻,是被吓到的后遗症。
缓了很久,谢温撑住屋门支棱起来,竹杖被她放到很远的地方,她是生怕人发现偷听,蹭着地上过来的。
好不容易摸到凳子,缓缓落座后,她掏出怀中藏着的纸张,仔仔细细看了一遍,之后又取出文房四宝,朝上面添了一些东西。
末了她再次将吹干墨汁的纸塞在床榻角落,她事前在那里偷偷挖了个洞。
虽然齐泽仪天天跑来监视她,等入了夜,他便会离开去别的宫殿歇息。在他走后,谢温是鲤鱼打挺,用偷藏的调羹抠着脚边那块地。
功夫不负有心人,连日摧残终叫谢温抠出一个小小的洞,刚好能塞进一些叠好再反叠的纸。
塞好以后,谢温的心放下了一半。至于另一半在哪,她托腮看着桌上的茶壶,脑子盘算起来。
然而外头的吵杂越来越近,接着啪地一下,谢温眼前的房门倏地被推开。
她迷茫抬头,看到一个明眸皓齿的少女一手一个使劲推开阻拦她的宫人们。
“郡主,二皇子殿下真的不在这儿!”一宫人欲哭无泪,手臂遭少女狠狠一抓,痛得他直嚎叫。
“看到了,我堂兄金屋藏娇了啊。”少女意味深长地盯住僵在凳子上的谢温。
“不是,这位是……”宫人想解释,又迟疑地看了一下谢温,不知道该不该说真话。
少女侧头,微笑道:“你想说她其实是伺候我堂兄的宫女?”
“……对。”宫人硬挤出一个讨好笑容。
少女冷哼一声,“放你狗屁!虽然我时常在程王府,可我也知晓京中各个高官家中妻眷。”
“本郡主别的不说,记忆是一等一的好,我在宫宴上瞧见过,我记得这个人是丞相之女,对不对?”
宫人哪敢回答,说对会被二皇子惩处,说不对又会得罪郡主。他唯有对谢温投以求救目光,希望谢温能替他解围。
谢温却视而不见,低头装作很忙的样子,扒拉着桌帷,赞叹上面的做工精细。
宫人没办法,只求郡主快些息怒,放过他此等小人。
少女也不是不讲道理的人,看宫人半晌,憋不出一个字,意兴阑珊地松开他。
宫人如释重负,立马跑出去准备通知二皇子,徒留少女与谢温一屋。
少女毫不客气,直接走到谢温对面坐下,盯着她看。
谢温:“……郡主有何赐教?”
少女双手环胸,严肃地问:“见到我,为何不行礼?”
谢温一愣,方才乱七八糟的,她还真的忘记行礼了,她回想起来后是站了起来,欲要补上,但少女阻止了。
“没事,我们很快是一家人了,我以后还得叫你一声堂嫂。”
一个堂嫂震得谢温讲不出声。
“我不是!”谢温唯恐与齐泽仪这个晦气东西沾上边。
郡主是一副“你别再狡辩了,我懂”的气人神情。
谢温:“我是人质。”
郡主沉吟片刻:“小黑屋囚禁普雷?”
谢温:“……”懂了,现在就挺后悔,什么都往话本上写,包括这些有的没的。
郡主:“《霸道丞相爱上我》真实版?我堂兄玩这么大?”
谢温:“……”
郡主看谢温的脸色越来越黑,不敢再继续逗她玩。
“放心,我知道我堂兄对你无意。”郡主撇撇嘴,“他这个人古怪得很,对谁都不上心。”
谢温沉默半天,总算找回自己的声音,“郡主若是想找二皇子,您可以去他别院。”
“他别院在哪?”郡主迷茫反问。
谢温好人做到底,干脆为对方画了一张舆图,清清楚楚,明明白白。
正当郡主谢过谢温,要去别院找齐泽仪。齐泽仪不知是得到传信还是根本没走,很快就回来了。
他握住折扇的手背青筋尽显,阴恻恻地看着一脸笑嘻嘻的郡主。
“齐慕思,你想做什么?”
郡主拎着舆图耸耸肩,“没什么啊,我准备去别院找你。”
话音刚落,谢温感觉一道刺人的目光投在她身上。
齐泽仪按按眉心,“你找我何事?”
郡主将舆图放下,稍微收敛笑容,“我来,是想求堂兄你放过糯糯唧唧及其书局一干人等。”
齐泽仪淡淡地瞥了一眼懵住的谢温,“我为什么要答应?”
郡主笑容彻底没了,“我知道你是利用我和我爹做借口,乘势打压太子一脉,可书局是无辜的,糯糯唧唧也是无辜的。你就放过她们吧。”
齐泽仪笑了一下,“你没搞懂这书局和糯糯唧唧,与太子的人脉有什么关联吗?竟叫我放过她们?”
郡主抿抿嘴,犹豫道:“我听闻书局的老板跟谢丞相是父女关系。”
她不由得往后看着谢温,“即便如此,父债哪有子还的道理。”
“是谢丞相碍了你的路,你尽管找他便是了,何必为难一名弱女子。”
齐泽仪用折扇敲击探头探脑谢温的脑壳一下,目不斜视,“她这般的叫弱女子,那这个世间就真的再无弱女子了。”
谢·弱女子·温:“……”
“我知晓你因那些话本被救了一命,甚至给予你重新站起来的力量,可单凭三言两语,你便误以为这写手是你的救星,实际上或许是你的灾星。”齐泽仪语重心长。
齐慕思是油盐不进,打死都不会改变要求和态度。
齐泽仪眼皮一掀,直言:“你是觉得我是不会对你家动手,才如此蛮横?”
“我爹不认为你会善待他,可他也不会阻止你找死。”齐慕思生硬地回复,“但我今日来不是因为我爹,他千方百计想要我自缢,就为了那点脸面,我才不管他死活。”
说着,她正正身子,认真地说:“谢温倘若真的是糯糯唧唧,那她的存在是必要的,她书写的话本能救很多在迷途之中的人。”
齐泽仪不予置评,“像你一样?”
齐慕思点点头,道:“她难能可贵。”
“我怎么看不出她有这种价值。”齐泽仪语气幽幽,“若真有,那不是更该死了。”
齐泽仪当着齐慕思的面,讲清楚了。
“这个王朝不需要有第二个影响力如此大的人,我不会容许这种人存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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